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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白月光他眼瞎在線閱讀 - 第107頁

第107頁

    姜逸北也是乏累,也沒注意到舸笛還醒著。

    今日入城作亂的雖也不是什么難以對付的,只是來人多又雜。似乎是在某個門派的牽引下,聚集了不少人,準備過來一舉滅了不染城這個“毒瘤”,為武林除害。

    不染城本就是人渣匯聚。此時有人喊口號,自然是應者甚廣。有人是仇家在不染城里躲著,有人是相信人間正道為江湖除害,總之是匯聚了一群亂七八糟的人。

    這群人進了不染城各種鬧騰,姜逸北他們這一天都仿佛在補一個破爛的屋頂,東邊補好了西邊又開始漏雨。

    難度不大,但是累。

    而且很有可能這還只是個開頭。按這個架勢,很有可能會還有后續(xù)。

    姜逸北忙了一天,只知道展安回去護著三叔了,也不知道后續(xù)如何。

    現(xiàn)在又困又累的,只往舸笛床上爬,然后理所當然地就被舸笛抬手給擋住了。

    也就是舸笛涵養(yǎng)好,沒下死手。換了別人都是直接下腳踹的。

    姜逸北困得要死,趴在人床沿,可憐兮兮地,“笛子哥哥~”

    舸笛:“……你房間在隔壁?!?/br>
    姜逸北:“我房間在隔壁,可你不是在這兒嗎?”

    舸笛:…………

    舸笛正色道:“姜逸北?!?/br>
    姜逸北:“在呢,心肝兒?!?/br>
    舸笛:“…………”

    我剛剛要說什么來著?

    第66章 疼疼我

    姜逸北慣是個得寸進尺的,那頭舸笛愣神的功夫, 就已經(jīng)伸出自己的爪子把對方的手給握在手里了。

    姜逸北:“你看我這奔波了一天, 累成這樣, 怎么也不見你疼疼我?”

    舸笛心知和這人比臉皮的話, 自己這輩子都沒勝算的。但是讓他就地投降, 又有點心有不甘。

    他也沒抽手, 反而笑著問, “你倒是說說,想我怎么疼你?”

    此時已經(jīng)是黎明,隱約有些晨光,舸笛的臉在這份影影綽綽之間, 朦朦朧朧的。

    原本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更何況原本就是個長相清秀的,現(xiàn)在取了眼前的絹布, 頭發(fā)披散,這一笑越發(fā)的透出一種說不出的動人好看。差點沒讓姜逸北的魂兒飛出體外。

    原本憑著皮相就能做這魅惑人的生意了,偏偏嘴上還要撩一句。

    姜逸北感覺自己像只大耗子, 大半夜偷偷摸摸來揩油, 結果被人逮了個正著,正欲和這個主人打個商量分點燈油吃就行,結果被人拎著一把扔進了糧倉里。

    就算姜逸北摸進來的時候沒想個什么歪的, 此時也不免有點往歪路子上跑了。

    舸笛的手還在他手下, 雖不像什么軟玉溫香, 但是捏在手里姜逸北卻覺得比那些勾人多了。

    他有些不自覺地摩挲著舸笛手指上的繭, 那種觸感是粗糙的,帶出來的那點癢,癢得仿佛直接爬進了心里。

    姜逸北也不是不知道舸笛就是個嘴上厲害的,自己要真得寸進尺,這人估計得連夜出不染城,然后此生聽著自己的名字就要繞行八百里。

    拉人下水嘛,終歸得一步一步來。

    可,道理大家都懂。

    此刻姜逸北就覺得自己踩在某條不可說的邊界線上。越過去就是銷魂蝕骨的歡愉,但卻有可能今生也就只此一次。

    進一步覺得不值,退一步覺得不舍。

    舸笛尚且不知道自己隨口一句話,直接將姜逸北打入了這般境地。一時還有些納悶這人怎么不說話了。

    姜逸北回過神,瞧著這模糊的人影,笑道,“你這么哄我,可是要吃大虧的?!?/br>
    舸笛:“哦?吃什么虧?”

    吃的虧多了。

    我想你怎么疼我,你不知道么?

    姜逸北沒敢說,怕把人嚇跑了,只覺得心里無限愁苦。這瞎子管殺不管埋的,等日后落自己手里了,一定要好好討回來。

    一邊拿著“日后”來搪塞自己,一邊看著這瞎子的臉,任由自己的遐想一路狂奔,還能空出心思哀怨道,

    “疼是不指望你會疼我了,我知道我家心肝兒向來都苛待我的?!?/br>
    舸笛聽著“心肝兒”這幾個字,實在是……

    這好不容易適應了“白月光”,又適應了“媳婦兒”,合著這稱呼還帶升級的。

    姜逸北掐量著尺度,無賴道,“我是真乏了,折騰了一天了。借你這地兒躺躺,不算過分吧?”

    舸笛:…………

    過分自然是不過分的。

    但,這不是某些人自己作的么?

    誰讓姜逸北整天“媳婦兒”“媳婦兒”的,要是沒這一茬,舸笛把人當朋友,早讓人上來睡了。

    姜逸北也不等舸笛回答了,自己往床上爬。

    舸笛實在無奈得緊,“要不你在這兒睡,我去你房間?!?/br>
    “你這是逼著我跟你一起換房間,”姜逸北也不解衣服也不掀被子,就在這床邊沿占了窄窄的一點兒位置,“我又不動你,你瞧你緊張的?!?/br>
    舸笛突然想起,曾幾何時,自己第一次知道這人有斷袖之癖的時候,這人也是拽著自己的袖子道“看不上你,緊張什么”。

    舸笛心道,我暫時哪天真信了你,我就離斷袖不遠了。

    姜逸北說完這句話,自己也覺得不妥。今日不動明日不動,那日后總是難說的嘛,于是又忙著找補道,“不過你我都是男人,男人在床上的話不能信你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