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公子無良_分節(jié)閱讀_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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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女子們走了,趙天梁、趙天棟等就拿著粗粗的繩子過來,緊緊地倒在地上的洪和隆從頭到腳捆了起來。 “裝到轎子里,帶回咱們在城外的莊子里再說?!辟Z璉瞥了眼洪和隆,見他胸口鼓鼓囊囊,就令趙天梁去搜出。 趙天梁一摸,便摸出一張地圖來,圖紙上旁的并沒有畫,只在京杭運(yùn)河上點(diǎn)了一點(diǎn)。 賈璉見洪和隆是要在林如海下?lián)P州時(shí)動(dòng)手,就將地圖藏在身上,又領(lǐng)著人向外出,出了這邊禪房,見封氏穿著尼姑袍子念叨著阿彌陀佛過來,就對她說:“多謝嬸子相助?!?/br> 封氏一言不發(fā)地讓開路。 賈璉正向外去,忽然見全禧跑來說:“二爺,石家小爺來了,聽見馬車?yán)锏拿钣裣晒玫穆曇?,鬧著要領(lǐng)著她家去?!?/br> “……藏住洪和隆。”賈璉說著,就大步向外去,出了山門,果然望見石光珠站在馬車邊,扒著車窗口口聲聲地喊妙玉。 ☆、第177章 以表忠心 春寒料峭中,幾點(diǎn)深紅淺白點(diǎn)綴著荒蕪的山門外。 俊俏的公子哥情真意切地趴在車窗外,委實(shí)讓人浮想聯(lián)翩。 賈璉正思忖著石光珠與妙玉的事,就見石光珠焦急地走了過來。 “璉二哥,妙玉怎么受了傷?”石光珠紅著眼眶問。 賈璉看他急得滿眼淚光,就笑說道:“不小心摔倒了?!?/br> “怎么會(huì)不小心?你為什么又要帶著她家去?難道璉二哥……” “對,我看上她的美貌了?!辟Z璉說道。 石光珠失笑道:“璉二哥說什么笑話呢,美若天仙的女人你都瞧不上呢。” 賈璉也笑了一聲,看著山門外枯草瑟瑟,僅有幾棵野桃樹綻放著深紅淺白,就對石光珠說道:“你要領(lǐng)了她家去?回家怎么跟甄家姑娘說話?” 石光珠登時(shí)臉上漲紅,囁嚅道:“總有個(gè)法子?!?/br> “什么法子?等到甄家被抄家了,休妻再娶么?”賈璉為逼走石光珠,咄咄逼人地問。 石光珠臉上漲紅,怒道:“無緣無故,咒人岳父岳母家被抄家做什么?實(shí)不相瞞,我岳父岳母家闊氣得很,年后還送了幾箱子?xùn)|西回來呢?!?/br> “白天送的,還是晚上摸黑送的?”賈璉琢磨著秋雨欲來風(fēng)滿樓,甄家應(yīng)當(dāng)是聽見風(fēng)聲了。 石光珠愣了愣,回憶著是晚上送的,于是面上似笑非笑地說道:“璉二哥,甄家果然不好了?” 賈璉點(diǎn)了點(diǎn)頭。 石光珠著急地連連頓腳,忽然又跑到馬車邊,對里頭的妙玉說:“玉兒,你等著,等甄家……” 話沒說完,馬車?yán)锞腿映瞿抢C著怪石的扇囊。 “玉兒,你這是什么意思?”石光珠扯著轎簾子向內(nèi)望去。 “與君決絕?!泵钣裨谵I子里別過臉去。 石光珠愣住,好半日后,回頭望了賈璉一眼,冷笑著說:“璉二哥好手段,竟然連自詡紅塵外的假清高小尼姑都勾搭上了!”彎腰撿起扇囊,狠狠地啐了一口。 侍書在車廂里說道:“這位爺們好不講理,人家是嫌棄你先為岳父家洋洋得意,待聽岳父家不好,就動(dòng)了休妻再娶的心思,又關(guān)我們二爺什么事?” 石光珠聽了,臉上漲的如豬肝一樣,強(qiáng)撐著冷笑兩聲,就騎著自己的馬向遠(yuǎn)處去了。 “快走?!辟Z璉思忖著大抵就是石光珠這性子,才叫妙玉避讓開,說著,就令司棋、侍書等先送妙玉、碧蓮回府,他帶著裝了洪和隆的轎子就向自家莊子去。 到了莊子內(nèi)上房里,賈璉坐在椅子上,又令人將洪和隆捆在椅子上,面對著洪和隆坐著,就說道:“并沒傷到你要害,還不醒來?” 洪和隆聽見這話,這才睜開眼來,目齜俱裂地說道:“賈璉,遠(yuǎn)日無怨,近日無仇,你設(shè)計(jì)抓我做什么?”見賈璉身邊的小廝端著茶往他嘴里灌,雖不情愿,也喝下去不少。 賈璉并不常來這莊子,是以這屋子里并且擺上什么貴重物件,中堂畫是城中落魄學(xué)子畫的猛虎下山圖,茶碗是鄉(xiāng)下人用的粗瓷碗,滿屋子里,唯獨(dú)洪和隆身下的椅子又笨又重,叫洪和隆想掙脫開也不能。 “你可是要去殺林如海?” “是又怎樣?你敢攔著我?我命你速速放我出去,不然——”說著話,洪和隆便又冷笑起來。 “你可知,你從海外敵邦手上活命出來,便要背上私通敵國的罪名,便是殺了你,也是我的大義之舉?!?/br> “你敢么?”洪和隆冷笑著說,暗道廣東時(shí)怎沒看出這賈璉有那樣的能耐呢? “有何不敢?” “你不怕得罪大皇子?”洪和隆冷笑著說。 賈璉笑說道:“我哪里知道你跟大皇子是什么關(guān)系?如今,我就擒住你,去見忠順王爺,交由他來處置?!?/br> “你若要將我交給忠順王爺,又豈會(huì)將我?guī)У竭@來?可恨沒將那賤婢置于死地!”洪和隆咬牙切齒地說道。 賈璉連連為洪和隆稱奇,心說洪和隆死里逃生,竟然不問妻兒如今在何方,只一心要問兄弟報(bào)仇,于是疑惑著,便問了他。 洪和隆愣了愣后,紅了眼眶說道:“辜負(fù)了母親臨終托付,下了地府,也沒臉見她老人家?!?/br> 賈璉暗道原來洪和隆是情愿煮孩子給老母親吃的孝子,聽他叫囂著放人,就說道:“遲早是要將你交出去的,只是有一事不明?!?/br> “你要問我如何從番子手上逃出來的?想我洪和隆……” “非也,我要問,你有什么好處,能被東安郡王看上,亦或者,被國丈國舅爺家看上?”賈璉直盯著洪和隆看,思忖著洪和隆雖身強(qiáng)體健,但身強(qiáng)體健的人何其多,怎會(huì)非他不可?錢財(cái)?shù)鹊?,洪家錢財(cái)早被秘密地抄了,洪和隆算得上是一文不名,且又是個(gè)見不得光的尷尬身份。 洪和隆紫黑的嘴唇動(dòng)了動(dòng),只覺背上傷口一陣陣地疼,就問賈璉:“你是如何找到我的蹤跡的?” “你不該自己去殺卞樁?!?/br> 洪和隆失笑道:“竟是為了那樣的小事路出馬腳。我因覺自己是已經(jīng)死了的人,才有恃無恐地出面,不想竟被你看穿了。你既然問,我就實(shí)話告訴你,我知道太上皇、忠順王爺藏在各處的人馬?!?/br> “你怕投奔忠順王爺被滅口,才投奔東安郡王?”賈璉坐在椅子上仰頭一嘆。 攸然間,房門洞開,并未看見人,背對著門的洪和隆便猖狂地大笑起來。 “賈璉,如今你要如何收場?”洪和隆虎視眈眈地望著賈璉,果然不出他所料,有人來救他了。 賈璉瞇著眼望向門外背著手緩緩走進(jìn)來的人,盯著他那雙自負(fù)的眼睛,向身邊的趙天梁伸了伸手。 趙天梁立時(shí)將一只純金的火銃遞到賈璉手上。 門口處,正得意抓到賈璉現(xiàn)行的水宏升顧不得再顯擺能耐,失聲叫道:“賈璉住手!” “住手?”賈璉冷笑一聲,反手拿起身后椅袱,將椅袱罩在洪和隆頭上,就將火銃抵在洪和隆太陽xue上。 水宏升稍稍頓了頓,冷笑道:“賈璉你敢!”這話說出后,就聽一聲悶悶的聲響,隨后椅袱里流出殷紅的血。 水宏升面無血色地上前兩步,見椅袱中洪和隆無聲無息地歪著頭,雙手握拳緊緊地攥著,冷笑道:“還當(dāng)你是個(gè)可用之人,不想你竟然如此不識(shí)抬舉!”想到洪和隆還有許多機(jī)密事來不及說出,登時(shí)雙目圓睜,渾身的自負(fù)如潮水般退去。 “下官賈璉,拜見東安郡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賈璉忽然一撩前擺,對水宏升恭敬地跪下。 水宏升愣在當(dāng)?shù)?,氣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一山不容二虎,王爺既然用得著洪和隆,就也用得著賈璉。賈璉早知道王爺心神耳目眾多,是以,便用此法,表明忠心;賈璉原為王爺刺探忠順王?!?/br> “好, 好一個(gè)賈璉!”水宏升再料不到賈璉會(huì)用殺了洪和隆的法子來表忠心,又氣他自作主張,又覺洪和隆已經(jīng)沒了,留著個(gè)賈璉也有用處,于是恢復(fù)了平素神色,說道, “將這個(gè)早已死了的人處置了,日后再背著我自作主張,我絕不饒你!我接連見你,怕忠順王府已經(jīng)生疑,你還是尋空,去忠順王府表忠心吧?!闭f完,便又甩袖向 外去。 約莫一盞茶功夫,全福、全禧、趙天棟等跑進(jìn)來跪在地上,張口結(jié)舌地說:“二爺,他們?nèi)硕?,攔不住。我們還沒開口,就都被堵住嘴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