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娛樂圈]我給你生了個包子、穿成年代文里的霸王花、小哥,婚配否、[綜]穿的是種態(tài)度、佳色、我靠玄學(xué)征服豪門、你無法預(yù)料的分手,我都能給你送上、全人類都是我顏粉、重生后她嬌媚撩人、撩了音樂制作人之后
于休休在自己的嘴上拉了個“解封”的動作,示意她沒有獲準(zhǔn)開口。 苗芮瞥她,“有話就說?!?/br> 于休休挑挑眉,舉起手來嘿嘿笑,“這次我站爸爸,我覺得爸爸做得對。” 于大壯也笑,“投票決定。現(xiàn)在,開始?!?/br> 他和于休休馬上舉手,于家洲不知道在投什么票,被于休休虛虛踹了一下,馬上舉起手,“支持爸爸?!?/br> 于大壯笑哈哈地看著老婆,“三票對一票。聽我的,算了算了?!?/br> “你是不是傻???”苗芮對女兒在這段感情里付出這么多還被分手,很是氣不過,她手上的雞毛撣子又要揚(yáng)起來,“當(dāng)初對唐緒寧,你還知道送174個花瓶過去,輪到霍仲南,你就什么都不做了?有你這么做老子的吧?” 于大壯想了想,“那咋辦?要不,我明天也送一車花瓶過去?” 于休休斜著眼睛瞅她爸,“別吧,我覺著,一百多個花瓶,盛天公司那么大,剛好夠擺?!?/br> 于家洲舉手,“我贊同,很合適,隨便再配點(diǎn)鮮花……”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苗芮看著這沒血性的爺兒三個,滿腔“為女出氣”的想法,最后發(fā)現(xiàn),只有她一個人在認(rèn)真生氣,那三個沒心沒肺的東西,就像忘了這事似的。 “你們是沒聽到那些人說得有多難聽嗎?” “說就說唄。”于休休抬抬下巴,不以為意地坐下來,去她懷里搶貓,“咱們家什么時候怕過人說了?” 從她記事起,就因?yàn)槟赣H漂亮父親“浪蕩”被人家議論,后來她長大了,又被評為于家村“除了美貌一無所有的奇懶女子”,早就習(xí)慣。 現(xiàn)在于家村出這么大的事,那群人分了三派,一派是受害者派,天天聲討霍仲南,順便不放過于家人。一派是幸災(zāi)樂禍派,他們沒有去旅行,也因?yàn)椴辉诋?dāng)?shù)厣畹脑?,沒有深度參與這件事,看別人倒霉總有那么幾分難掩的興奮。最后一派是中立派,以老村和于大順這些人為首,始終想在中間調(diào)停,兩邊都不愿得罪,每次出現(xiàn)就是萬金油…… “我都看膩了。我勸你呀,該拉黑的拉黑,該屏蔽的屏蔽,牌搭子要是合不來,拆了算了?!庇谛菪輵醒笱蟮匕哑さ胺旁谕壬希樦拿?,笑瞇瞇嘟著嘴逗貓。 苗芮看她這樣,心里火氣更濃了。 想她苗芮的女兒,天仙一樣的容貌,當(dāng)寶一樣疼愛著,哪能受這委屈就算了。 “我看你啊,就是被人家給拿住了,胳膊肘兒往外拐?!?/br> “嘿,冤枉啊,看看,我這胳膊肘兒,往哪拐的。” “你趕緊把貓給我?!泵畿亲聛恚瑲膺€沒消。 她是一個沒有參與當(dāng)年事情的人,和于大壯的立場和觀點(diǎn)不同,這次于家村發(fā)生的事,還有霍仲南和于休休分分合合的感情,在她看來,就是吃了大虧,就是荒唐事,她不能理解,也不愿意就這么算了。 “不行,這事一定要搞清楚。” 她指著于休休,“你給我把阿南電話撥通,你不說,我來說?!?/br> 第377章 思念無涯(二) 看到苗芮要搞事,于大壯的頭就隱隱作痛。 “媳婦兒,算了。孩子們的感情,他們自己做主?!?/br> “你不覺得奇怪嗎?”苗芮認(rèn)死理,“愛的時候愛得死去活來,早早就讓我們準(zhǔn)備婚禮,我這該買的婚慶用品都買了,該通知的人也都通知了,話都傳出去了,現(xiàn)在婚不結(jié)了,還分手了?不行,我必須要個說法?!?/br> “mama?!庇谛菪輰⑵さ昂妥约阂黄鹑胨膽牙?,軟趴趴地攀著她,可憐巴巴地癟著嘴,“要說法是吧?” 苗芮哼聲,“是?!?/br> “行。我給你說法?!庇谛菪菡f著,咳了兩聲,看看于大壯和于家洲,壓低了嗓子,又開始扳手指,“我收了他的補(bǔ)償,這么,這么多錢……這個數(shù)。” “?。俊泵畿堑纱笱劬?,看著自己姑娘,不可思議,“你收錢了?” 于休休癟著嘴拼命點(diǎn)頭,“收了收了,沒吃虧?!?/br> 苗芮呼口氣,“既然如此,那……算了吧算了吧?!?/br> “嘿嘿?!庇谛菪萃χ绷思绫常瑒傁爰傺b得意一下,就聽到苗芮說:“不過你既然現(xiàn)在單身了,還是個有錢的單身,mama就要告別麻將,振作起來,重新為你覓得良婿了?!?/br> 于休休:…… 她頓時蔫了,“爸爸。” 于大壯咳嗽兩聲,站起來背著手往書房中,“我有個合同還得琢磨琢磨。” 于休休瞥向于家洲,他也跟著站起來,一溜兒往樓上跑,“約了同學(xué)開黑,先走一步?!?/br> “……” 于家從來不缺少歡樂。 趁著苗芮去跟她的小姐妹聊天選婿,于休休回房泡澡。 點(diǎn)了香薰,灑上花瓣,為了沐浴凈身,她把儀式感做得很足,可是剛躺進(jìn)去不到十分鐘,苗芮的電話就追上來了。 “你怎么不開門?” “我沒聽見啊?!?/br> 于休休不明白她為什么那么緊張,“媽,怎么了?。俊?/br> 苗芮聽她語氣平靜,捂著胸口拍了拍,松口氣,“閨女,三條腿的瘌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地都是。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br> “呃。”于休休搓額,笑嘻嘻地說:“不會不會,你放心吧啊。” “我就是不放心。”苗芮想了想,又說:“以后不要隨便離開mama的視頻,至少,在那個……醫(yī)生說的失戀危險期間,不允許?!?/br> 失戀危險期?醫(yī)生?這都什么跟什么?。?/br> 于休休:“……媽,論厲害,還是你。不愧是你。掛了。” …… 人生苦短,于休休不和自己過不去。 花瓣浴太治愈,她泡完出來,神清氣爽,覺得女人就該這樣活,男人這種生物就是多余的煩惱。 對。 就是這樣。 她擦著頭發(fā)坐到電腦邊。 肖樂發(fā)了個文件過來,她彎腰接收過來,習(xí)慣性轉(zhuǎn)發(fā)給了南言。 “南神,給看看,沒問題我就……” 字打到這里,她腦子嗡一聲,飛快撤回文件,又將聊天框里的文字全部刪除,然后愣愣看著電腦,看著聊天記錄,看了許久,將南言拉入黑名單,慢慢坐了下來。 頭發(fā)還沒有擦干,滴下的水濕透了她的后背。 她坐在那里,渾然不知。 原來有些事已經(jīng)刻在了骨子里。 有些人,也代替不了。 …… 鐘霖再來找于休休是一周后,恰是又一個周末。 那天于休休沒出門,鐘霖蹭了謝米樂的友好度跟著來了于家。 以前,他來于家就是座上賓,于大壯和苗芮把他當(dāng)親孩子似的,相處十分和氣,常常讓他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像是一家人。 可是,今天踏入于家的門,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 于大壯對他疏遠(yuǎn)了很多,苗芮更是用一種防備的目光盯著她。 這戒備的姿勢,讓鐘霖覺得如果他不是謝米樂的男朋友,也許今天進(jìn)不了門。 “唉,我不是幫兇啊。”鐘霖小聲對謝米樂說。 “那可說不好?!敝x米樂看著他勾了勾唇角,眼睛瞇起來,“不過如果有一天讓我發(fā)現(xiàn),你確實(shí)是幫兇,那就別怪我了?!?/br> 鐘霖說:“咱不能搞對立啊,米樂,咱倆是一國的。” “我看你跟霍仲南才是一國的。” “我……”鐘霖有口難言,“其實(shí)這事,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br> “那是怎么樣?” “我……”鐘霖又是欲言又止,撓頭發(fā),“算了算了,我解釋不清。不過,我等下得和于休休單獨(dú)談?wù)?。?/br> 謝米樂馬上豎起刺,像是防備著他似的,瞪圓雙眼,“談什么?” 鐘霖哭笑不得。 怎么一個個都覺得他會傷害于休休?連謝米樂都不站自己。 他無奈:“老板有些東西要我轉(zhuǎn)交給她。” 謝米樂看了看他隨身帶來的公文包,狐疑地皺著眉,“不搞花樣?” “我能有啥花樣兒啊?謝米樂,你不是最了解我是一個忠誠老實(shí)的人嗎?” “我呸?!敝x米樂沉下眉頭,瞥了一眼在那邊說說笑笑的于休休,將頭偏向他,小聲說:“你別看她沒心沒肺的樣子,我跟你說,這事沒過去,你說話小心點(diǎn)?!?/br> “了解?!辩娏攸c(diǎn)點(diǎn)頭,望望于休休,又回望謝米樂說:“其實(shí)我覺得這事,我應(yīng)該做點(diǎn)什么?!?/br> “做什么?” 鐘霖抿了抿嘴,“回頭說?!?/br> …… 于休休看到鐘霖到家里來,就猜到他會找自己說什么,所以,當(dāng)鐘霖提出和她單獨(dú)說話的時候,她沒有拒絕,把他帶到了二樓的書房里,還讓李媽端了茶水上來。 卻不曾想,鐘霖二話不說,就推給他一堆有霍仲南簽名的贈予合同。 “你看什么時候能抽出時間,我們?nèi)グ堰^戶手續(xù)辦了?!?/br> “過戶手續(xù)?”于休休翻著合同,挑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那眸底仿若覆蓋了一層寒霜,鐘霖相信謝米樂是對的了,這事在她這兒并沒有過去,此刻坐在他面前的于休休,和剛才樓下玩鬧的壓根兒就不是一個人。 “是?!辩娏貒?yán)肅了態(tài)度,“霍先生全權(quán)委托給我辦理了。這是我的委托書,你看一下?!?/br> “呵?!庇谛菪菪χ?,不再往下看,而是把合同收起來,“行啊。我隨時有空。天降橫財,不要白不要?!?/br> 鐘霖看著她通紅的眼睛,有點(diǎn)不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