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的是種態(tài)度_分節(jié)閱讀_48
書迷正在閱讀:佳色、我靠玄學(xué)征服豪門、你無法預(yù)料的分手,我都能給你送上、全人類都是我顏粉、重生后她嬌媚撩人、撩了音樂制作人之后、穿成反派女配她姐后我十項(xiàng)全能了、前男友每天都想搞事!、陰司體驗(yàn)官、流年等相遇
戊煦轉(zhuǎn)頭看著這兩位大人,禮貌的頷首,尚未說什么。這兩位大人已經(jīng)前前后后的將戊煦看了一遍。忠正大人略帶疑惑的笑著說,“聽說戊煦閣下的身邊總是跟著一位容貌美麗的異域女子,我等這一次怎么沒有見到那位女子呢?” “總不可能這一位閣下,是假扮的哦呵呵?!碧僭笕私釉?,“只是不知道戊煦閣下,將那位美人~藏到了哪里?” 戊煦微微偏頭,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看著這兩位自說自話,說的話配上表情,看起來就有些微妙的大臣。這兩位大臣仿佛并沒有看見戊煦面上的表情,繼續(xù)堵在門口笑著扯東扯西,將后面陸續(xù)受邀前來的人也全都堵在了門口。 看著這陣仗,戊煦微微揚(yáng)眉,看來他是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得罪了這兩位大臣,以至于這兩位大臣準(zhǔn)備在左大臣的家門前,讓他好看呢。 “兩位大人,這是想要見一見我的徒兒嗎?”戊煦在看見了圍觀的人群之中,出現(xiàn)了一位穿著白色狩衣的男子后,不慌不忙的開口。而他這么一問,那兩位已經(jīng)不知道扯到哪里去了的內(nèi)侍大臣在稍微愣了一下后,一同點(diǎn)頭,“是極是極?!笔聦?shí)上這兩位大臣,已經(jīng)借著初時的由頭,左右暗喻了許多戊煦只不過是徒有虛名,根本只是一個騙子的事情。 更可笑的是,那些被堵在門外,聽著這兩位大臣言論的其他大臣們,也全都覺得這兩位內(nèi)侍大臣說的頗有道理。有一些只是聽說過戊煦名字的大臣,此時甚至懷疑起了自己聽說過的那些事情的真實(shí)性。 戊煦也并不忙著辯駁,只是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個剪好的白色紙人——戊煦身上穿著的衣服跟平安京的所有人都并不相同,雖然相似,卻保留了更多的唐朝衣服的風(fēng)格——他將白色紙人拿在手上,給眼前的諸位大人看了一眼,然后將紙人捏進(jìn)手中。 “諸位大人若是想要見一見我那徒兒,她不就在這里嗎?”戊煦的雙手一翻,紙人已經(jīng)不知去向,而在那兩位內(nèi)侍大臣的身后,不知何時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 這女人出現(xiàn)的無聲無息,就在兩位內(nèi)侍大人的身后??墒窃谶@個女人出現(xiàn)之前,戊煦和兩位內(nèi)侍大臣周圍,已經(jīng)圍了許多的人,不可能有一個人從外圍擠了進(jìn)來,卻完全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在看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人稍微愣了一會后,蘇曼莎對著兩位大人微微露出一個柔和的笑容,“聽師傅說兩位大人想要見小女子一面,小女子這廂有禮了?!?/br> 蘇曼莎長的非常漂亮,身上也有一種區(qū)別于平安京的貴女們的氣質(zhì),只是完全無法想明白蘇曼莎是如何出現(xiàn)的兩位大臣,在蘇曼莎行禮的時候紛紛向后退了兩步,面上的神色看起來并不太好,但還是僵硬的笑著說,“有禮有禮了……”他們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又道,“我們在外面站的時間挺長的了,還是不要讓左大臣大人久等了,快點(diǎn)進(jìn)去吧。” 說完,這兩位大人已經(jīng)快步?jīng)_進(jìn)了左大臣家的宅院之中。戊煦抬眸看了周圍圍著的人一眼,這些人在跟戊煦的視線對上后,或是略顯驚慌,或是平和有禮的,或是心中不平的與戊煦微微頷首之中,也全都垂著頭直直的走進(jìn)了左大臣家的宅院之中。 等到這些人都走了,蘇曼莎輕輕的笑了一聲,“之前還說著想要見上我一見,如今真的見著了,卻又仿佛見了鬼似的,跑的飛快呢?!?/br> 戊煦捋了捋自己的袖口,笑道:“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跑的飛快啊。”說著,戊煦的視線就轉(zhuǎn)到了在所有人走后,還雙手?jǐn)n在一起,八風(fēng)不動站在那里的有著一雙笑瞇瞇的狐貍眼的男人。 而在這個男人的身邊,還有另外一個長相俊美,一身黑衣的男子,此時正一臉癡迷表情的看著蘇曼莎。 那黑衣男子在蘇曼莎看過去后,一臉癡迷傻笑的自我介紹道,“在下源博雅,尚未請教姑娘芳名?” 蘇曼莎看著源博雅的表情,微微側(cè)過臉,輕輕笑了起來。而站在源博雅身邊的狐貍眼男子微微垂下頭去,向旁邊走了兩步,來到戊煦的身邊,施禮道:“在下安培晴明,久聞戊煦閣下大名?!?/br> “我也是久仰大名,安培晴明閣下?!?/br> …… 在戊煦展露了一手之后,左大臣家的仆人對于戊煦顯得愈發(fā)的客氣了,殷勤的將戊煦引進(jìn)院子中后,很快就離開了。 說是要給天皇陛下祈福,左大臣請的人倒是不少。在一整個院子的回廊之中,左大臣設(shè)立了許多桌案。對于蘇曼莎表現(xiàn)出了依依不舍之情的源博雅閣下,很快被引到了回廊的另一側(cè)坐下,即使坐下了,源博雅也時不時將目光投注到蘇曼莎的身上。 那是非常純粹的對美麗的欣賞與贊嘆,并不讓人感到討厭的目光。源博雅身為大臣做到了另一側(cè),而戊煦還有安培晴明,則坐在了有不少陰陽師的這一邊。 剛一坐下來,戊煦就感覺到了許多不友善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不過對于這些目光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戊煦,表現(xiàn)的非常淡然自若。 主持祈福的并非是陰陽師,而是神社里的巫女。 在祈福尚未開始的時候,桌案前的諸位大臣還有公子們相互交談。 陰陽師錄屬于天皇,并且直接對天皇所負(fù)責(zé),但是在平日里,若是大臣們遇到了什么困難,也是可以請陰陽師來幫忙解決。只是除了在皇宮的陰陽寮之中,很少會出現(xiàn)許多陰陽師一同出現(xiàn)在同一個地方的情況。 而今天因?yàn)樽蟠蟪继崆案旎时菹抡f過了,在左大臣的家中,一次出現(xiàn)這么多的陰陽師,也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一大堆的陰陽師坐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很令人高興的事情。那邊的大臣們尚且還能相互之間虛與蛇尾,全部都是一派和樂融融的景象。大師陰陽師這一邊,看起來派系之分卻非常明顯。 戊煦和安培晴明坐在一個桌子邊,兩人都是不太喜歡說話的,便也現(xiàn)代清冷的很。其他的陰陽師們相互之間也會笑著聊一些話題,但是卻仿佛故意忽略了戊煦和安培晴明兩人似的,將兩人排除在外。 戊煦對這些倒也沒有什么感覺,因?yàn)樗某霈F(xiàn),平安京中的百姓們一邊在贊頌有關(guān)于他的傳聞的同時,對于這些每天只會在天皇陛下的身邊,拿著歷書,言說吉兇,卻沒有看出到底有什么真本事的陰陽師們,可表現(xiàn)出了不少的懷疑。 因?yàn)檫@些原因,會被這些陰陽師排擠,似乎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這邊正想著,就有一位侍女出現(xiàn)在戊煦的身邊,低頭在戊煦的耳邊說了些什么。戊煦感覺到自己的手中被塞了一個紙團(tuán),到最后卻也沒有回答侍女的話。侍女的面上看不出什么的拜倒離開。 而在侍女離開之后,戊煦將侍女塞到了他手中的紙團(tuán)拿起來,雙手一撮,紙團(tuán)直接變成了碎屑消失不見。左大臣有兩位女兒,大女兒如今已經(jīng)懷上了陛下的龍種,如果沒有意外,這個孩子將會是未來的天皇。而左大臣還有另外一位女兒,自從一次與戊煦的偶然見面之后,這位貴女,就一直對戊煦念念不忘,只是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見到戊煦此中作為,安培晴明支著自己的膝蓋,有些懶洋洋的道:“戊煦閣下便是如此對待佳人芳心的嗎?” 戊煦扭頭看了安培晴明一眼,“我聽說平安京內(nèi)有許多貴女衷心與安培閣下,那安培閣下又是如何應(yīng)對的呢?” 安培晴明聽了,微微揚(yáng)眉,突然抬眸看了回廊對面的源博雅一眼,見坐在對面的源博雅正心不在焉的與身邊的大臣不知道說些什么,一雙眼睛依舊不停的向這邊望過來,只是為了可以多看一會跪坐在戊煦身后的蘇曼莎。 安培晴明扯了扯唇,勾出一個笑容來,“我們跟其他的人,終究是不同的,戊煦閣下應(yīng)該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吧?!?/br> 戊煦聽了只是輕輕的笑,蘇曼莎為他和安培晴明分別斟了一杯酒,戊煦拿起酒盅,細(xì)細(xì)品了一口,“其實(shí)我們跟這些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安培晴明聽了,先是一愣,然后看了戊煦一眼,繼而突然勾唇,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盅,將其中的酒水一飲而盡,跟著戊煦一起笑了起來。 一直沒有出現(xiàn)的左大臣,在祈福的儀式開始之前終于出現(xiàn)了,在說了一些聽起來冠冕堂皇的話之后,就坐在了主座之上。 祈福儀式看起來是一個非??菰锏倪^程,不過當(dāng)祈福儀式開始之后,所有的大臣都非常安靜的正襟危坐,看著巫女祈福。 只是在祈福儀式進(jìn)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了意外,一位大臣突然捂著胸口倒在了地上,引起了其他大臣的恐慌,因?yàn)檫@位倒下的大臣在朝中的身份并不是無名小卒,祈福儀式不得不在此中斷。 那位大臣被左大臣安排到了客房之中,請來的大夫毫無辦法,左大臣看起來分外焦躁。如果在祈福儀式進(jìn)行的過程中發(fā)生了意外的這件事情被他的死對頭右大臣告訴了陛下,讓天皇陛下知道祈福儀式并沒有順利完成,這對左大臣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實(shí)在想不出辦法來的左大臣來到戊煦和安培晴明的身邊,一臉焦急的說:“如今川上大人安慰不明,不知道兩位可有什么辦法,能夠幫一幫川上大人?” 安培晴明并不受其他的陰陽師歡迎,究其原因,更多的是安培晴明的與眾不同,說起陰陽師的本事來,只怕沒有誰能夠比得上安培晴明的。也因?yàn)榘才嗲缑鞯哪切┍绢I(lǐng),外間都傳言安培晴明乃是白狐之子。 可即使如此,眾人也早已經(jīng)接受了安培晴明的存在。與安培晴明相比,戊煦這個人簡直就是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而且雖然很多人都聽說過戊煦的名聲,可是這里真正見到過的卻不多,加上戊煦乃是從大唐而來,包括百姓,一聽說是從大唐來的陰陽師,就理所當(dāng)然的覺得要更加厲害一些。 因?yàn)槲祆愕某霈F(xiàn),許多陰陽寮的陰陽師被拿出來與戊煦相比,最后陰陽寮的陰陽師們在百姓心中的地位越來越低,這并不能讓人感到高興,反而是心中憤憤。 如今再看在突然出事之后,明明這里有這么多的陰陽師,左大臣卻直接找安培晴明還有那個從大唐來的陰陽師求助,其他的陰陽師自然感到不高興了。 不高興的陰陽師中,有一個長著小胡子的,在戊煦開口之前便搶著道:“大人何須找外人幫忙,”他斜著眼睛看了戊煦一眼,“我們這里有這么多來自陰陽寮的陰陽師們,這樣的問題,當(dāng)然是可以解決的?!毙『雨庩枎熆戳艘谎墼趫龅耐牛m然最后還想說,就算他們都無法解決還有一個白狐之子安培晴明呢。 但是想到往日里安培晴明在天皇陛下面前搶的那些風(fēng)頭,小胡子陰陽師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只是看起來信心十足的道:“做大人還請不要擔(dān)心,我等看著,那位大人應(yīng)當(dāng)不是病了,交給我們,很快就能把問題解決的,只要大人相信我們。” 左大臣看著這位跑過來請命的陰陽師,他實(shí)在不想說,在整個陰陽寮中,除了安培晴明看起來有些真本事意外,其他的陰陽師不論是平常還是在私下里,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像是有什么真本事的。 不過這些陰陽師們也都說能夠解決這個問題,應(yīng)該是可以的吧? 看見左大臣面上的遲疑,其他被左大臣請來的陰陽師們的臉色自然不好看。最后還是小胡子陰陽師帶頭道:“若是大人感到不夠放心,我們這些人都解決不了的話,再讓這位聽說本事很大的戊煦和陰陽寮的安培晴明來解決,不是也沒有什么嗎?” 也許是這一句話終于對左大臣起到了安撫作用,左大臣趕緊讓仆人將這么一群陰陽師全部都一同帶到了之前突然倒下的大人的客房中。 小胡子陰陽師和其他的幾位同僚心中不忿,覺得自己被左大臣看輕了,雖然很不高興,但他們想著,若是能夠?qū)⑦@一次的事情解決了的話。他們這些人不但可以在天皇陛下的面前露臉,而且可以洗刷在百姓還有這些無知的大臣們心目中無能的形象,這豈不是一舉兩得。 而且小胡子陰陽師之所以說在左大臣的面前說那些,也不是完全的毫無把握,他之前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位大臣倒下去的模樣,心中也有著一些計(jì)較。在那位大臣被左大臣送到客房里還請了大夫的這一段時間中,小胡子陰陽師跟自己的同僚們也都商量了一下,然后大家的意見也都非常統(tǒng)一,故而小胡子陰陽師還有他的這些同僚們,心中都是有著八九分把握的。 在左大臣讓仆人將這么一群陰陽師全部請到了那位大臣躺著的客房之中,見到了那位大臣,并給那位大臣稍作檢查之后。這些陰陽師們也基本都確定了,在這位大臣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是一種咒?!边@么一群陰陽師在一起經(jīng)過商量之后,還是由小胡子陰陽師開口。 在聽到了小胡子陰陽師所下的結(jié)論之后,左大臣面上帶著驚訝的表情,“咒?這是什么咒?是惡鬼所為?還是其他的?” 小胡子陰陽師輕輕的看了站在一邊一直并未出現(xiàn)的安培晴明和戊煦兩人一眼,眼中帶著某種勝利的神色,他的心中有底,自認(rèn)為自己可以解決,這個地方不需要戊煦這個外人還有安培晴明這個總是不服從陰陽寮規(guī)矩的陰陽師,小胡子陰陽師想到這些,心中自然是舒坦的。 聽到左大臣的問句,小胡子陰陽師道:“咒是一種意念,因?yàn)槟撤N強(qiáng)烈的愿望而形成的載體。他們不能夠直接作用到人的身上,而是要通過某種途徑進(jìn)入人的身體?;蛘哌€有更加強(qiáng)大的詛咒,不過那種詛咒和這里的咒,并不是同一種類型罷了。” 左大臣看著躺在床上,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但面上的表情看起來依舊非常難受的大臣,趕忙追問道:“那這里的咒又是什么樣的咒呢?還有這個咒到底是因?yàn)閻汗矶疬€是有人……?” 說到這里,左大臣閉上了嘴,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他想要說什么,只是畢竟,有一些事情,普通人還是有一些忌諱,并且不敢直言而出。 小胡子陰陽師并沒有直接回答左大臣的問題,有的時候有些問題不是不能說,而是即使說了,對這些東西不明白的人也還是不明白。當(dāng)然,有的時候,很多事情也不能說滿或者說全了,若是完全沒有了神秘感,像是陰陽師這樣的職業(yè),也就沒有了在普通人眼中高大上的感覺了。 小胡子陰陽師這一幫子人沒有人再開口,戊煦和安培晴明也就是站在一邊,相互之間偶爾說上一兩句讓人聽不懂的話。 那邊的小胡子陰陽師也不在意戊煦和安培晴明兩人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因?yàn)樵谛『雨庩枎熆磥?,如今已?jīng)盡在掌握之中,那兩人不論做什么,成為他“手下敗將”的事情已經(jīng)變成了事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