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他也是你能覬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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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怕我?”童婉捏著假煙雨姑娘的下巴,不答反問。 “你到底是什么人?”假煙雨姑娘作為一個魔修,總覺得童婉此時散發(fā)出來的氣息讓她從靈魂深處感到顫栗。 “不用害怕,你應(yīng)該對自己多一些信心?!蓖竦淖旖菗P(yáng)起一抹淺笑,指尖輕輕揉過假煙雨姑娘已經(jīng)有些干澀起皮的嘴唇,“你應(yīng)該相信,以你的魅力,沒人舍得傷害你,明白了嗎?” 假煙雨姑娘看著她,神色逐漸有些恍惚,“真的嗎?” “自然,我何時騙過你?!蓖袼砷_她,“你比絕大多數(shù)人都優(yōu)秀,不是嗎?” “是?!奔贌熡旯媚稂c(diǎn)頭,“他們都比不上我,總有一天我會成為最強(qiáng)的那一個?!?/br> “我相信你?!蓖竦穆曇糨p柔,充滿了蠱惑意味,“此次任務(wù),派了你而非他們,這就已經(jīng)足夠說明了。這是給你的機(jī)會,也是給你的考驗(yàn)。” “我知道,所以我做的比他們都好。”假煙雨姑娘的神色中多了些得意,“我在煙雨樓收集消息,然后一個一個的找上那些修者。嘖嘖,那些平時道貌岸然的正途修者啊,其實(shí)都不過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而已。只要關(guān)上門,都是一個丑態(tài),還不是一樣趴在我的腿之間死的不知不覺。我跟你說,他們死的時候還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享受樣子,真是讓我惡心。不過……” 假煙雨姑娘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 童婉不疾不徐的問她,“不過什么?” 假煙雨姑娘的眸光轉(zhuǎn)向旁邊的鏡月,“不過他不一樣。若是他,我倒是很愿意與他翻一云覆雨共赴極樂?!?/br> 童婉的眸光突然一寒,“他也是你能覬覦之人?” 假煙雨姑娘的神色瞬間就從得意變成了痛苦,“我……我不敢了?!?/br> “乖?!蓖竦穆曇粼俅巫兊幂p柔,問道:“你殺了多少人?” 假煙雨姑娘的神色也跟著恢復(fù)平靜,乖乖回答,“五十八個?!?/br> “你有記錄的冊子吧?放在哪里的?” “放在……放在……”假煙雨姑娘的眉心擰了起來,似乎這個問題觸及到了她意識之中的某種禁制,明明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童婉的神色一厲,“說!放在了哪里?” “啊!”假煙雨姑娘突然痛苦的尖叫起來,迷茫的神色逐漸變得清明,目呲欲裂的盯著童婉,“你對我用媚術(shù)!你怎么會媚術(shù)?難道你也是魔……啊!” 紅色的蟲子從她的雙眼之中鉆出來,鏡月伸手將童婉拉到身邊。 只見那兩只紅色的蟲子鉆出假煙雨姑娘的雙眼之后,趴了兩下又從她的臉頰重新鉆了進(jìn)去。與此同時,假煙雨姑娘原本漂亮艷麗的臉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化作白灰,一層一層灰化坍塌,不過轉(zhuǎn)瞬之間,嬌艷艷的一個人已經(jīng)變成了白灰,只留下一身衫裙。 鏡月甩出一柄匕首,將鉆出衫裙的兩只蟲子釘死在地上。 童婉的眸光沉了沉,“又是火螢!看來這群魔修背后的主子在派他們出來的時候,都給他們下了禁制。一旦觸及他們最核心的計(jì)劃,火螢的蟲卵就會卵化直接將人殺死,不給我們留一點(diǎn)機(jī)會。嘖,差一點(diǎn)就能問出由她替換的那五十八個修者是誰了?!?/br> 到最后功虧一簣,有用的消息半點(diǎn)都沒套出來,童婉有些不爽。 鏡月看她,“婉婉何時學(xué)會的媚術(shù)?” “我是魔祖,會點(diǎn)魔修的手段不是很正常?”童婉挑眉,見鏡月還是認(rèn)真的看著她,撇撇嘴解釋,“就是以前活的時間太長,太無聊就找了點(diǎn)事情打發(fā)時間,隨便學(xué)了學(xué),也不是多難的事情。” “以前不曾見你使用?!?/br> “我以前隨便打個噴嚏都能把那些人嚇個半死,何必費(fèi)那個精神使用媚術(shù)?!蓖窈鋈晦D(zhuǎn)頭看鏡月,“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從來沒用過媚術(shù)?” “猜測。”鏡月牽起她的手,“這等媚術(shù),你若使用,也只可對我使用?!?/br> “呵,王爺,你想的太多了。剛才若不是因?yàn)橐儐栂ⅲ沂遣粫妹男g(shù)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也沒用。”童婉說著又皺起了眉頭,“這群魔修的主子行事倒是縝密的很?!?/br> “既然問不出,那邊不問了。他們到底是何目的,總有知道的一天?!辩R月牽著童婉往外走,轉(zhuǎn)了話題,“回來之前可曾用過晚飯?” “跟三哥去醉紅樓吃過了。” “可是我尚未用飯,陪我再吃一些?” 童婉點(diǎn)頭。 丫鬟們依舊將晚飯擺在院兒里的亭子里,遠(yuǎn)遠(yuǎn)的退到亭子外面候著。 童婉吃過晚飯,這會兒也不餓,就隨便夾了兩筷子菜有一下沒一下的嚼著。 鏡月給她夾了一筷子魚rou,“婉婉明日有何安排?” “馭獸師公會明天正式開業(yè),我要過去。” “我與你一起去。” 童婉咬著筷子抬頭看他,“你明天不忙?” “嗯。” “行吧?!蓖顸c(diǎn)頭,“不過我們先說好,我三哥明天也去,你去可以,不許再故意刺激他?!?/br> “不能保證?!辩R月慢悠悠道:“除非他不再咬你臉?!?/br> 童婉無語,“我不讓他咬。還有,你名氣太大,認(rèn)識你的人太多。馴獸師公會雖然是我開的,但我并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老板。你要是明天跟著去,得讓人認(rèn)不出你?!?/br> “我可以戴……”面具兩個字到了嘴邊,又被鏡月咽了下去,換了句話,“我可以改頭換面?!?/br> “怎么改頭換面?”童婉有點(diǎn)好奇。 “婉婉明日便知。”鏡月裝神秘不肯說。 第二天一早,童婉醒來的時候鏡月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里了,等她洗漱好吃了早飯帶著天元和崽崽一起出門,都還沒見著人。 童婉攔住秋月,“王爺呢?” 秋月一笑行禮,“王妃是要出門了嗎?王爺已經(jīng)在門口的馬車上等著王妃了?!?/br> 不一起吃早飯,先上馬車等著她是什么cao作? 童婉疑惑,抱著天元去了王府大門,門口果然已經(jīng)停著一輛馬車,車夫候在旁邊,見童婉出來立刻行禮,“見過王妃。王爺已經(jīng)在馬車上,王妃和世子殿下請上馬車吧。” 神神秘秘,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