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就要抱最粗的。_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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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離這時已然坐在了上首,面前是一張不大的案幾,上面只簡單的擺放了些書籍跟筆墨紙硯,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桌面,聽著坐在下首的襲降分析完了情況,停下了點(diǎn)著案面的手指,道;“那便去吧” 燁離答應(yīng)的很快,倒是襲降猶豫了起來,問道;“你確定,你不是一向能少去就少去的嗎” “嗯”燁離回答的斬釘截鐵。 又接著道;“我記得這種宴席,也算是國席,對吧” 苦無像是感知到了什么,面上笑意盈盈;“自然” 襲降的表情有些驚訝;“你見過言君了” 燁離有些奇怪的看著他;“見過了,怎么?” 襲降默了默聲,道;“那謝君你是如何打算” “如何打算?” “就是,唉,我是想問你究竟是把他當(dāng)成了謝君還是言君” “他不就是阿枕”坐在上首的紅衣青年回答的理所當(dāng)然。 襲降扶了扶自己額,這下好了,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燁離還是把言君當(dāng)成了謝君的替身,若是從前的言君倒也還好些,可是,眼下偏是言君失憶,忘了前塵,不知怎的這性子看的他們這些個老上幾輩的都有些心驚膽顫,很是不好想與。 他望著苦無一眼,苦無還一副老神在的樣子,不言不語,眼神笑瞇瞇的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這么有佛性當(dāng)初怎么就墮了魔道,還不如去他的佛座前繼續(xù)講經(jīng)頌佛。 苦無倒也不是心中對燁離的話進(jìn)行了肯定,反而他想的是,燁離都痛苦了這么久,既然謝君已然隕落,那還不如讓燁離把言君當(dāng)成謝君,日子久了,這兩人也未必?zé)o情。 燁離望著下首面色各異的兩人一時摸不找頭腦,不知二人心中想的究竟是什么事情,不過對于他來說,這次去禾風(fēng)宴也是一個機(jī)會,若他如今去見了阿枕,也不知對自己的臉色幾何。 但這去了禾風(fēng)宴,少不得日日夜夜待在一起,那時再努力想個法子讓阿枕想起他們的過往,自然是皆大歡喜。 這么想著,他的心情不免的就好上了幾分,對著禾風(fēng)宴也期盼上了幾分。 ☆、第六十三章 禾風(fēng)宴是上古之時,作古大能流傳下來的宴規(guī),這種宴規(guī)的來源于,天地開辟之初,萬物生于渾沌之時。 其中一個上古之神突然有天開了鴻蒙元竅,認(rèn)為若讓天地之間的靈物自我生長,終有一天將山海倒灌,天柱傾塌,于是他啟了靈臺之智,立于不周山巔宴請開了靈智的妖魔仙怪。 以商談諸事為表像,其目的便是在于這些天地初生的靈物們大多各自為營,不見外人一點(diǎn),今次借著這位上古大神的靈威,讓他們齊聚一堂,好生培養(yǎng)一下感情。 如這位大能想的一般這個禾風(fēng)宴在一開始確實收效不確,靈物們確實不再各自為營,但如果說到后來的埋骨之戰(zhàn),它就是從單人作戰(zhàn)到了團(tuán)體群毆。 好處就是如果是團(tuán)體群毆的方式確實從另一方面不會讓天地山海崩裂,究其緣由不過是生存二字,也是由此次的戰(zhàn)役天地開始就此割裂。 從源分三,而禾風(fēng)宴的本質(zhì)也開始隨著天地演化,慢慢地變質(zhì)成了只能由界主及其代表人參加。 禾風(fēng)宴照例還是設(shè)在了萬年不變的不周之巔,此巔位于天之涯,距離魔界的地盤可謂是天南地北。 就算是魔界的羅焰千鈷車,離那不周之巔還是有著幾日的行程,更別提燁離自己還存了心思,那幾時到也就是他自己的意思了。 越近天之涯,這地界里的天色就會晝時更長,夜時更短,雖還沒到了地盤,但秘香這個地方還是天光大亮的時辰。 天晴萬里的上空還在慢悠悠的飄過一大片接一大片的云朵,遮住了那讓人感到刺眼的陽光,而那柔和的晨風(fēng)中。 一輛紅色的車座由十二匹腰背滾圓,鬢毛長而柔順,棕黑色的皮毛看起來甚是油光水滑的車居神馬拉著,神馬后車輿的頂棚是半圓的形狀,邊角繡紋。 中心頂上刻了根黑水神木,外圍是方形,延邊掛了一串串細(xì)細(xì)碎碎的鈴鐺,車身通紅,背面用了整體的板面刻已紋樣,兩邊則是鏤空雕花,放了簾席遮住了里頭,前面則是兩面開的紅漆門。 燁離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黑袍鍛面的冷俊男人,直到他的眉眼微蹙,眼神冰寒,也不肯放過他。 男人淡色的唇角微微的往下抿,看起來神情很是不耐的終于肯回望著面前盯著他兩眼放光的紅袍青年;“你要看到幾時” 許是撐著自己的手肘在大腿上,燁離很是咯著,收回了自己前傾看人的動作,往身后的車廂板上靠了靠。 落在男人的眼里,就是他聽了自己的話不再看向自己,一時心里又酸又澀,即想人一直看著他又想他是在透過自己看別人而惱怒不已。 燁離揉了揉自己的大腿,見不怎么酸了,又開始撐著大腿,支著自己的手肘,認(rèn)真的道;“看到我不想再看” 謝枕被青年附身的動作頓住了神情,見著那雙微潤的桃花眼又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心下狂跳,又被青年的話語苦下了心頭;“你是在看我還是在看他” 燁離;“看你” 謝枕;“當(dāng)真是在看我” 燁離;“當(dāng)真” 紅袍青年說的時候滿眼的認(rèn)真,眼底還帶了些溫暖的笑意,謝枕怔忪了一會,伸出了修長的手指捏住了那白皙的下巴,附下了身來,迫使青年的腦袋不得不抬高了一個度。 燁離的神情一下就僵住了,面上帶了點(diǎn)慌亂無措,耳尖泛起了點(diǎn)紅,眼神飄忽的不知該看向哪里,雖然他是明白自己喜歡阿枕,可這么曖昧的情況實在不多。 面上傳來了一股灼熱的氣息,燁離慌的閉上了自己的眼,有什么柔軟的東西蹭過了他的鼻尖,身上圍繞的都是那熟悉到不可忽視的氣息。 他聽見人在他的耳旁輕輕的笑了一聲,聲音低沉帶著點(diǎn)暗啞的磁性,從人的耳蝸抵達(dá)了天靈蓋,引起了身體的一陣輕顫,腦子頓時暈暈乎乎。 兩唇相觸之際,就有什么軟滑的東西以強(qiáng)勢的態(tài)度,不容抗拒的沖開了他的牙關(guān),勾起了舌尖不斷的糾纏吮吸,強(qiáng)勢而又熱切,又帶著點(diǎn)小心翼翼的試探,矛盾的不能自已。 望著面前面色緋紅,桃花眼泛上了醉人紅意的青年,男人不免心下更為激蕩,吻的越來越深,一時之間車廂里都是令人臉紅不已的水漬聲。 燁離有點(diǎn)承受不來,且他這仰面的動作有些累人,推拒了下堅硬的胸膛,卻不知自己被人親的渾身發(fā)軟,這點(diǎn)力道無異于是在同人調(diào)情。 腰肢一下被人攬了過去,坐在了一雙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上,雙唇暫時被放開,身體卻被人死死的按在了懷里,還沒等他開口說什么,就又是新一輪的情動。 腰上的那雙手不再安分的待在上面,開始不斷的四處游走,至前胸之時,摸到了一截細(xì)帶,當(dāng)即悄無聲息的拉了開來,一時之間衣襟大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