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0.蠱惑
周蘭對他的顛倒黑白已經(jīng)無語了。 別看梁瀟今日對她熱情得很,但這都是一陣一陣的,熱過了之后就是漫長的冷淡期。 她想起了以前。她在書院讀了五天枯燥的書,休沐的那天才能歸家。 每次都是興沖沖地回來,想到能見到梁瀟,就覺得滿心都是期待和幸福。 有兩次回到家,他在打牌,有一次,他出門逛街了。馬車上拉了一大堆東西,回來看見周蘭,神情有些驚訝:“你今天回來嗎?” 她見了俊朗高挑的男人,眉眼都明亮許多,溫和地跟他解釋:“書院放假了?!?/br> 他就緩慢地“哦”了一聲,繼續(xù)去做原來的事情了。周蘭看他在忙,便先不去打擾他,等到了晚上。 她鼓起勇氣去敲了他的門,“正君……” 一會兒后,芝蘭出來了,低著頭著道:“娘子,正君他……他已經(jīng)睡下了,請您改日再來吧?!?/br> 周蘭怔怔地看著燈火通明的屋子,罷了,畢竟梁瀟說,他一向是點(diǎn)著燈睡的。 夜色清冷,她站在門口吹了一會風(fēng),等心頭的煩悶散去,才踱步回了屋。 她有點(diǎn)傷心地道:“我要你?我要你的時候你愿意見我嗎?” 梁瀟聽到她這樣問,微微一僵,語塞了。 他那時候怎么想的呢? 其實(shí)他根本就沒有想,反正周蘭一直都在那里,回不回來的,也沒太大所謂,先把這局牌打了也不遲,玩?zhèn)€盡興再說。 她找他的時候,他就喜歡晾晾她,看她喜歡他的那個勁兒,就覺得整個人都滿意了。 可是現(xiàn)在么,她身旁多了個吸人魂魄的狐貍精,他自然要抓緊一點(diǎn)。 見他不語,周蘭以為他是以沉默作為應(yīng)答,更加難過。 她心中一氣,就近拿了個軟枕,扔到了梁瀟身上。起身就要穿了衣裳走人。 梁瀟被枕頭砸了,也不生氣,他連忙爬過去,拉住她的袖子:“不,好娘子,你別走……” 結(jié)果一扯,就把半個衣袖扯了下來,露出雪白的肩頭,還有半邊飽滿的乳,男人的目光瞬間就黏在了那上面。 他難得有一絲慌亂:“蘭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視線一點(diǎn)都沒有移開。 周蘭:“……” 她扯過被子遮住身體,緩緩轉(zhuǎn)身,有點(diǎn)警惕地盯著男人:“你要做的事情也做完了,我留下來干什么?” 她想,今天估計(jì)又是他臨時起意,睡了之后,下次等她回來,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 她心里并不排斥他,畢竟他長得高大俊朗,當(dāng)初她一眼就喜歡上了,除了性格惡劣了些,其他的地方還是很讓人滿意的。 他要怎么折騰她,她都可以忍受,她唯一生氣的點(diǎn),也只是因?yàn)樗テ圬?fù)可憐又無辜的林玉。 被長得人模狗樣的高傲男人欺騙了太多次,所以她面上便裝出一副不在意的冷淡樣子,怕被梁瀟一時給的小甜頭蠱惑了。 梁瀟這時候倒是很能軟下身段來,直接纏了上來:“蘭蘭,留下來。” 他渾身冒著熱氣,黏乎乎地纏著她。把她的纖腰一握,重重的壓回欲念上面。堅(jiān)硬的性器戳到花xue里面,敏感的內(nèi)壁被分開了。 周蘭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梁瀟又硬了,而且就這樣毫無阻礙地插進(jìn)來了,她瞬間漲紅了臉。 她被迫坐在他的腿上,花xue被碩大的陽物撐開,她咬著唇忍耐著那飽脹的感覺。 梁瀟湊到她的耳邊,溫?zé)岬臍庀姳〕鰜?,讓人脖頸癢癢的。平日里冷冰冰的一張臉,瘦削立體,輪廓硬朗,此刻染了情欲,眼里多了幾分柔和,薄唇吐出的聲音很性感:“讓我疼疼你,嗯?” 他的大掌已經(jīng)從她柔軟的腰部摸到了胸前挺立的玉乳上,用手指整個攏住,將鮮艷的朱果從指縫間漏出來,用掌心摩擦脆弱的一點(diǎn)。 一手將她胸口的兩團(tuán)柔軟掌握在手心中揉捏,另外一只手,則一下一下地?fù)崦拈L發(fā),溫情脈脈的樣子。 被他這樣摸了幾下,她本就敏感的身體,變得更軟了。她眼角濕潤,轉(zhuǎn)過身水濛濛地瞧著他。 梁瀟最愛她這個樣子了,挺起腰將性器送得更深。 周蘭哆哆嗦嗦被他一下一下頂著,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喘息聲。 一個時辰后。 …… “梁………瀟………!”她啞著嗓子喊。 她肯定是中了邪,才會又相信了他的鬼話。 以前被cao得下不來床的經(jīng)歷還不夠慘痛嗎? 被梁瀟蠱惑的后果就是現(xiàn)在這樣。 大腿被他掰開,纖細(xì)柔嫩的小腿被他壓到胸前,他以一個能肆意抽插,又能完整觀賞她表情的角度cao弄著。 身下的女人面色潮紅,香汗淋淋,豐盈的乳球在他急速的抽插推送中蕩起一波波的浪花,看得他眼里猩紅。 他一邊觀賞這一副美妙的畫面,一邊“啪”地一聲拍到了她的臀rou上。 “慢……慢點(diǎn)……啊!”猝不及防地被他頂了一下,她尖叫。 他毫不掩飾地道:“蘭蘭,你太濕太緊了,吸得我慢不下來?!?/br> 說著又重重的地在她的花心上頂了兩下。 周蘭想撕了他的嘴,最后眼不見為凈地拿著枕頭蒙住臉和耳朵。 梁瀟不許,偏要把枕頭給她拿開。 她則死死用手護(hù)住。 梁瀟一邊激烈地抽插著,一邊試圖跟她講條件:“你叫我一聲好哥哥,我就再不拿你的枕頭了?!?/br> 周蘭死死咬住唇,不出聲也不放手。 粗大的欲望將花xue撐得滿滿的,每一次都是狠狠地插進(jìn)去,再盡根拔出,快速地沖擊著,rou體相撞的聲音不絕于耳。 一種陌生又強(qiáng)烈的快感從交合的地方升起,讓她顫抖腿軟。 “蘭蘭,叫我。”他繼續(xù)橫沖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