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世盛世江山[嫡子身份]_分節(jié)閱讀_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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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最前面,發(fā)現(xiàn)是季衡自己寫的。 皇帝很奇怪,道,“你又沒有去過東南沿海,怎么會知道這些?!?/br> 季衡聲音十分平淡,理所當(dāng)然地道,“這是前兩年寫的,不過是總結(jié)了東南沿海幾省官員上報的地理志,還有博物志,以及沿海海防圖,讓大舅幫找的造船圖等等,總結(jié)出來的而已。不過也不全正確,到時候等我到了南方,再根據(jù)實地考察寫一份,再呈給皇上您,這個就算了,只是一份草稿罷了。” 皇帝還是十分感慨,十分佩服季衡的務(wù)實和勤奮,又說,“朕之前進(jìn)來見你在發(fā)呆,你在想什么。” 季衡道,“在想去南方的問題?!?/br> 皇帝這下是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好再問下去了,他知道只要一問下去,季衡就是要說他要去南方了。 但即使皇帝沉默不說,季衡也會說,道,“皇上,微臣一直在這里住著也不是個事,所以過幾日,我就要回季府去了。也會去銷假回衙署里做事。微臣知道最近海患之事越發(fā)嚴(yán)重,從三月開始,天氣回暖,風(fēng)向變化,??芤亲鱽y,定然更加嚴(yán)重。既然微臣向您提出要開埠,自然不會在京中坐著,我想四月去閩浙,實地考察一番,您看呢?!?/br> 皇帝雖然是已經(jīng)接受了季衡要走的事實,但是心底依然不舍。 但是作為帝王,他好在是即使不舍,也能壓制住,于是對季衡一笑,道,“朕允了。朕已經(jīng)想好了,你想去南方看海患和開埠之事,所以朕就讓你去巡撫閩浙好了,做汪秉直的副手。汪秉直是福建人,從海邊出來,雖然是文科進(jìn)士出身,但是也是武功不凡,你去跟著他,朕相信他能保你平安?!?/br> 季衡道,“汪大人曾多次立戰(zhàn)功,為人忠厚直爽,卻又果敢剛強(qiáng),用兵又很有一套,為人并不迂腐,皇上用他,是大善之事?!?/br> 皇帝其實是早有打算,汪秉直雖然是以戰(zhàn)功被派往東南,更多還是這個人并不迂腐,而且知道變通,皇帝讓他給季衡開開后門,好好照顧季衡,他不會像有些迂腐的剛直之臣一樣視此不見。 季衡當(dāng)晚就和許氏說了自己要搬回季府去住的事情,許氏些微詫異,但看季衡能夠老老實實地在屋子里坐月子待了一月沒出門,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所以也不阻止季衡回季府甚至要回朝中做事的事。 收拾回家的東西都好說,最重要的問題是皇子要怎么辦。 許氏看向皇帝,皇帝也知道許氏的意思,就說,“朕就將麒兒抱回宮去,夫人若是想他了,盡可入宮來探望。” 麒兒是皇帝為小皇子取的小名,但其實除了他,無人用這個名兒,許氏叫小皇子心肝兒,季衡叫小皇子“他”,奶娘侍女們叫小皇子小殿下,故而只有皇帝喚他麒兒。 而對麒兒這個稱呼,才一個月的小殿下也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的,還不若對許氏那甜膩膩的心肝兒來得討他歡心。 許氏戀戀不舍,但是知道又不可能將這個孩子留下來。 所以她又看向季衡,很想季衡趕緊娶妻,又生兩個孩子給她就好了。 當(dāng)晚皇帝在季衡的別院里留宿,皇帝沒有留宿幾次,他因不去住客房,所以每次都是睡在榻上,但許氏還是旁敲側(cè)擊多次,要季衡注意不要和皇帝有床笫之親。 季衡每次都很窘迫,只好趕緊答應(yīng),以免許氏不斷重復(fù)。 這一次侍女也為皇帝在榻上鋪好了褥子被子,皇帝洗漱換寢衣一切收拾妥當(dāng)之后,卻并不去榻上,趁著要和季衡說話的時機(jī),就上了季衡的床。 199、第六十八章 二月底,天氣已經(jīng)暖起來了,外面早就是冰雪消融,綠柳如煙,春草春花繁茂,只有季衡還關(guān)在屋里不被許氏允許出門而已。 雖然白天有太陽的時候已經(jīng)很暖和,到底還有春寒料峭這個詞,故而到晚上還是有些冷。 季衡本披著衣裳靠在床頭和皇帝說話,當(dāng)皇帝坐在床邊和他交談的時候,他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皇帝的意圖,等皇帝坐上床來了,甚至整個人進(jìn)了他的被窩,他才反應(yīng)過來,看向皇帝道,“還是早點睡吧,你明早還要早些回宮呢?!?/br> 他這是婉言趕皇帝回榻上去的意思了,但皇帝卻故作不知,還整了整被子,說,“的確是不早了,那咱們睡吧。” 季衡瞪大眼睛看向他,對皇帝的這種無賴行為進(jìn)行譴責(zé),皇帝卻無賴到底了,喚了一聲在外面伺候的侍女進(jìn)來放床帳和滅燈。 侍女在,季衡自然不會在外人面前對皇帝不敬,于是就憋著氣又瞪了皇帝一眼,皇帝面色肅然地對季衡道,“君卿,睡吧。” 侍女?dāng)恐凵?,恭恭敬敬地來將床帳放了下來,季衡于是翻身就躺下去朝里面睡了?/br> 皇帝得逞,歡歡喜喜地也躺下去,伸手去勾季衡的手指。 侍女滅了房里的燈,只留了靠近窗邊的一盞,房里的光線昏暗下去,她默默地退了出去,又將隔扇門拉了過去。 許氏是強(qiáng)硬地要求季衡不允許和皇帝同床的,但是侍女們自然都是聽命于皇帝,看到皇帝上了季衡的床,自然就將這事埋在心里,不會對許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