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BOSS拯救系統(tǒng)[穿書]_分節(jié)閱讀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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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柳抖了抖,不甘地垂下視線,雖然不忿,但是她還真不敢去挑戰(zhàn)那孩子說的話的真假,只能由著桃灼將她拖走。 桃灼也是急出了一頭虛汗,忙不迭地賠禮,“師兄莫惱,師姐不是有意的,只是擔(dān)憂于自己的臉,這于女子而言實(shí)在是……本是師姐挑釁在前,但是她也得到懲罰了,還望師兄大人不計小人過,莫要與我等計較,師妹這就離開。” 一滴晶瑩的汗珠從她額頭滾落,劃過形狀優(yōu)美的頸部,滑落進(jìn)那高聳的隱秘部位,她豐滿的胸部因?yàn)榇⒍舷缕鸱畈簧倌行孕奘靠粗绷搜郏薏坏脤⑺龜埲霊阎泻蒙蹛垡环?,可惜她對面這兩個都不是一般人,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桃灼頗為委屈地咬了咬唇,只能先把師姐帶走,不然若是他們再次發(fā)難,說不定真的要血濺當(dāng)場了。 白旭無所謂地撇了撇嘴,重新坐在侍女收拾好的位子上,不過有了剛剛那一個插曲,倒是再沒有不長眼的女人往他們跟前湊,兩人吃著靈果喝著靈酒,倒也愜意,自成一片天地。 殊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觀察著,炎凜看著水鏡里兩個小家伙的行為,頗有些興味地挑了挑眉,只能說不愧是那個老頭子的徒弟么? 真是一樣的不解風(fēng)情。 炎月也看到了剛剛的情景,定定地看了白旭一會,才轉(zhuǎn)開視線。 看他剛才的樣子,可見心性不錯,并沒有被眾人的追捧和贊譽(yù)迷了心神,這般克己守禮,再加上那絕佳的天賦,倒真是一個良配。 她苦心修行三十多年,從未動情,可見也是心性堅(jiān)韌之輩,所以對雙修道侶并不是那么執(zhí)著,不過若是遇到合適又入眼的,她也不會錯過,畢竟修仙路實(shí)在太過漫長,得一人相伴共赴長生,也不錯。 心里有了計較,炎月便沒了心思在這里多呆,這些人看她的眼神讓她很不喜,就像在估量一件值錢的貨物一般,令人作嘔,所以告罪一聲,便施施然離開了,徒留身后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在主人都不在的情況下,宴會也沒持續(xù)多久便結(jié)束了,白旭領(lǐng)著夜無殤回到房間,師兄弟兩人像往常一樣,無比自然地打坐修煉,然后淺睡了一會。 宴會之后的幾天,眾人可以在炎府內(nèi)自由走動攀談,便是結(jié)交的好時機(jī),除了一些隱秘的地方有人把守,其余的諸如亭臺樓閣、曲水湖畔等適合交談的地方都備下了桌椅和美食,一旁還有侍女伺候,聽?wèi){客人指揮。 想著玄上真人的教誨,再加上他現(xiàn)在的身份,白旭雖然不喜這種場面,卻也帶著夜無殤出去交際應(yīng)酬了一番,其實(shí)并不需要他們主動,便會有絡(luò)繹不絕的人前來交好。 對待這些人,白旭的態(tài)度總是冷冷淡淡,不會太疏離,也絕不會得罪人,他還特地將夜無殤介紹了出去,期望以后夜無殤?yīng)氉猿鋈v練的時候,那些心懷不軌的人能夠顧忌一下他的背景,也算是一種間接的保護(hù)。 于是短短幾天之內(nèi),所有人都知道第一天才有個特別寵愛的師弟,不僅隨時隨地帶在身邊,更是不遺余力地為他鋪路,拓寬人脈,腦子靈活的人早已在心里將夜無殤列為了交好對象,就算不能交好,也絕不能得罪,誰讓人家有一個厲害的師尊和疼愛他的師兄呢? 等值得結(jié)交的人差不多都認(rèn)識了之后,他們便躲回了房間修煉,免得那些心術(shù)不正的人或者單想攀龍附鳳的修士前來打擾,省的麻煩。 可惜他們不惹別人,不代表麻煩不會找上門。 這天,緊閉的門外傳來敲門聲,夜無殤開的門,在看清門外人的一瞬間就將門重新碰上了,整個過程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看到他這樣,白旭不禁有些奇怪地問了聲,“誰啊?” 夜無殤走回他身邊,將他的手握住,感覺心底的惡意被手中冰冷的觸感減退才回答道,“討厭的人?!?/br> 語氣里滿滿都是厭惡和毫不掩飾的殺意,可是嘟著嘴的小模樣卻可愛極了。 白旭聽著他的答案,覺得哭笑不得,捏了捏他的手指,看著面前艷麗的少年,心底軟成一片。 現(xiàn)在的反派沒有那些悲慘的經(jīng)歷,又有著他和師尊的寵愛,是一個會笑會鬧會撒嬌的正常孩子,與原著里那冰冷木然的形象不同。 現(xiàn)在的他,真是好太多太多了,所以他衷心地希望他能有一個幸福的未來,不會走向那么一個悲慘的結(jié)局。 既然夜無殤不想見,白旭就也不去理會,可是門外那人就像鐵了心一般,持續(xù)不斷地敲著門,一副不開門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一炷香之后,白旭實(shí)在是不堪其擾,走過去打開門,門外站的是那天的桃灼,見來人是白旭,忙收斂了表情,換上一副溫馴的樣子,帶著甜美的笑,說道,“白旭師兄,師姐前日多有得罪,師尊知道后,狠狠訓(xùn)斥了她一番,現(xiàn)在遣我來邀請師兄,她想親自跟您賠禮?!?/br> 白旭自始至終都是一張冷漠臉,作為一個三次元宅男,他平時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胸大膚白又聲音甜美的女生,可是現(xiàn)在看著桃灼這番作態(tài),他的心中卻滿滿都是厭惡。 不想再看這女人一眼,干脆地回絕道,“賠罪就不必了,告訴靜安真人管好她的徒弟就好。” 靜安真人正是流云宗宗主,不過化神期修為,還不至于讓他多忌憚。 桃灼面色一白,一雙明媚的大眼氤氳起一層霧水,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一樣,一臉哀泣,“師尊說,若是師兄不愿,將會抽去我和師姐的仙骨賠罪,從此墮為凡人,生老病死百年壽命,實(shí)在是……求師兄垂憐?!?/br> 白旭仍舊冷漠地看著她,宛若看著一個小丑,聲音里滿是冰寒和淡漠,“關(guān)我何事?既然敢于做那得罪人的事,自然要去承擔(dān)相應(yīng)的代價,這個世界不會因?yàn)槟闶桥泳蛯δ銓捜荨!?/br> 桃灼面色通紅,活像被人生生甩了一巴掌,腮幫子生疼,這人,不僅不懂得憐香惜玉,居然還敢這般折辱她們,她倒要看看,這天子驕子被壞了名聲拉下神壇跌落泥底又是怎樣一番場景! 深呼吸幾口氣,才勉強(qiáng)將那股暗火壓下去,只是臉上面具般的假笑卻再也維持不住,“師兄教訓(xùn)得是,師尊只是想請您過府一敘,還請您千萬要給這個面子,畢竟……天華宗和流云宗還是多有聯(lián)系的?!?/br> 聽清她話里的威脅,白旭面色一沉,身上的威壓傾斜而出,向著面前大膽的女人碾壓過去,直到她面色慘白,幾乎快要昏厥,才放開對她的桎梧。 她說的沒有錯,雖然白旭不需要道侶,但是流云宗確實(shí)是很多天華宗弟子心中的圣地,若是因?yàn)樗蝗耍瑢?dǎo)致兩派交惡,那他可就真的罪過大了。 白旭冷冷一甩袖子,將她那快要滑倒的身子托起來,靠在身后的柱子上,才大發(fā)慈悲地回答道,“罷了,就隨你走一趟吧?!?/br> 他身后的夜無殤聽到這句話,幾步躥上前來,緊緊握住他的手,好像生怕他一松手就會跑了一樣。 白旭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安撫性地拍了拍,“小夜也想去?” 夜無殤沒有回答,只是一雙黑亮的眸子緊緊地鎖住他,手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弱,無聲地訴說著他的要求。 白旭了然地笑了笑,一身迫人的氣勢驟消,他也只有在夜無殤和玄上真人面前,才會顯露真正的自己,而不是那個冷心冷情的“白旭”。 ☆、中招 桃灼顫顫巍巍地在前面引路,她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暴動,經(jīng)脈脹痛,只能往嘴里塞了顆丹藥,強(qiáng)裝無事。 不知轉(zhuǎn)過幾個彎之后,她將兩人帶到一處廂房,看裝修倒非常奢華,像是招待貴客的,只是過于偏僻了些。 似是猜到了白旭心中所想,桃灼主動解釋道,“師尊喜靜,不欲與人過多交往,故而在此清修,另外師尊吩咐,還請師兄一人進(jìn)去?!?/br> 白旭了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低聲吩咐夜無殤一句,就走到門前,高聲道,“晚輩白旭,拜見靜安真人。” 寂靜無聲,過了好一會,門內(nèi)才傳來一聲低沉的女聲,“進(jìn)!”隨后兩扇門緩緩向內(nèi)側(cè)打開,露出里面昏暗的內(nèi)室。 白旭定了定心神,抬步走了進(jìn)去,“哐”地一聲,兩扇門在他身后合攏,周圍的光線更加昏暗,幾乎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他在心底暗暗警惕,丹田內(nèi)的映雪劍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安,蠢蠢欲動著想要出來。 一息之后,四周突然又亮了起來,不過明顯已經(jīng)不在剛剛的地方了,白旭現(xiàn)在所處的是一個大殿,正前方有一張巨大的床,床上層層疊疊掛著許多紗幔,隱約可見里面有道曼妙的身影。 那人從床上站起來,伸出一只玉手挑開了窗幔,露出一張艷麗的臉,竟是碧柳! 白旭的眼底一片冰寒,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你這般大膽,冒充靜安真人的名頭將我騙來,可想好如何善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