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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他不解風(fēng)情_第135章

    “子清道長若是有何需要幫助,盡管開口無妨!”一旁的人正義凜然的發(fā)聲。

    只見陳子清搖了搖頭,看向受傷捂著肩頭的傅疏玄,擲地有聲。

    “家?guī)熌耸撬涝诹烁嫡崎T的手里,其作惡多端殘害無辜,今日本該是御陽道君召諸位前來,行誅殺其之大會才是,不知為何卻讓此惡人逃了出來,還試圖栽贓嫁禍我與師弟,這位唐公子亦是為了當(dāng)年六月雪奪丹修行一事前來,此事主謀乃是傅掌門!”

    “嘩!”

    此言一出驚起四座,到場之人無一人敢相信自己方才聽到的。

    矛頭頓時便偏向了傅疏玄。

    “真陽道君,此事到底怎么回事?子清道長說的可是屬實(shí)?”

    傅疏玄與陳子清在修真界中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只是終究后者還是遲出生了些年,故這真陽道君不但前幾十年有屠魔的功名,還有數(shù)十年來積攢下來的威望,處處都要勝他一籌。

    故在傅疏玄召人呈上來一物件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懷疑的看向了陳子清,對其先前的敬佩之情蕩然全無。

    那物件乃是之前唐錦將計(jì)就計(jì)營救容隱時的手筆,人.皮面具。

    雖然已經(jīng)從人的臉上剝落下來,但是攤開來看仍是不難看出那相貌與陳子清格外的相似,怕是真的戴在人臉就與正主如出一撤了。

    “這東西乃是之前傅某門下弟子追查唐家余孽后人之時所得,眼下他們又故技重施,想要以子清的身份騙得我的信任,阻止本座召開大會通知各位,當(dāng)年六月雪的余孽還茍活著,并且卷土重來欲再次向修真界下手!”

    噌!

    數(shù)十把劍出鞘的聲音,在露天大殿被那頭頂?shù)娜展庹找瞄W閃發(fā)著寒光。

    原本沒有被束縛起來的陳子清也在此時被一法器捆住。

    第79章

    張向榮放出法器后跳開老遠(yuǎn), 像是擔(dān)心下一刻三人會突然將四十年前的腥風(fēng)血雨重演一遍。

    唐錦見勢頭對他們十分不妙,便奮力掙開, 亮出映月劍陰郁道:“各位如此無知,講理看來是沒用了!”

    “唐兄!”

    容隱忙出聲阻止, 眼下根本不是反抗的時候, 他師兄都還未動, 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他們也不能輕舉妄動反而中了圈套。

    陳子清雖然被法器捆著,可是卻一同以往的淡然,那股子高不可攀的氣質(zhì)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來的。

    有人看出端倪,站出來辨認(rèn)。

    “各位前輩, 晚輩曾經(jīng)與子清道長有過數(shù)面之緣,眼前這位似乎與其并無出入, 便是這相貌易得再像,這氣質(zhì)怕也是極難模仿的罷。”

    “對!晚輩與魏師兄都曾承蒙子清道長相助,眼前這位確實(shí)與正主如出一轍!”跟隨在其身后的人也附和道。

    這么一說那些人這才又仔細(xì)的打量了一遍, 雖然還有諸多人并未見過陳子清,但是見過的人都點(diǎn)頭稱是。

    傅疏玄倒是不慌不忙, 看向那二人,瞥了眼他們身上的服飾,道:“這兩位小友本座若是沒記錯, 應(yīng)是青御派的弟子罷。”

    “是,晚輩魏嵐,掌門師尊近日不在門中, 遂只得由晚輩前來?!蔽撼跞蝗鐚?shí)相告。

    “原是青御掌門座下大弟子,難怪如此氣宇軒昂?!备凳栊仁强滟澚艘环?,而后才道:“只是本座聽聞,四十年前六月雪未出事之前,青御派現(xiàn)任掌門與魔頭唐善之子唐溫往來頗頻繁,后來唐善釀下那般滔天罪行后,青御掌門這才與其子斷了來往,不知小友與這唐溫后人又可相識?”

    當(dāng)年六月雪雖不屬名門正派,但終究不是什么作惡多端的魔教,故也無人會將其視作眼中釘、rou中刺。

    所以青御派的前任并未明令禁止派中弟子與其往來,當(dāng)年青御派的掌門候選人與六月雪門主唐善之子唐溫相交甚好,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眼下被拎出來說事,自然是會讓人起疑。

    魏初然聞言連忙反駁:“自是不認(rèn)識的!”

    傅疏玄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此就好,這唐溫后人也不是什么善類,他手中所持乃是映月劍,此劍出世加之其那邪法,要想奪小友金丹乃是輕而易舉?!?/br>
    “映月劍!”

    原本都沒有注意的人此時齊齊向著唐錦手中的佩劍看過去,對方已經(jīng)掙脫了束縛,故那把劍對他們的威脅可就大了!

    容隱見氣氛變得有些劍拔弩張,立馬向傅疏玄道:“習(xí)這奪丹邪術(shù)之人乃是你!”

    “此話可有證據(jù)?”

    “證據(jù)就在你腰間,前幾日你在天龍崖欲奪我金丹時所留下的?!?/br>
    傅疏玄一臉驚訝,道:“本座近日來都在閉關(guān),前兩日才出關(guān),一得知弟子傳來唐家余孽的消息便立即就召開了修真大會,又怎么會在天龍崖奪你金丹?”

    “那好,既然你說你沒去過,那你便將腰間的劍傷解釋解釋!”

    容隱目光如炬的看著他,在各門派的人未到來之前他們交手,他就注意到了此人一直在下意識的護(hù)著腰側(cè)。

    傅疏玄這是自己挖了個坑給自己跳,一直在閉關(guān)為何會身上帶有劍傷?

    唐錦見狀便收斂了敵意,站在原地等著看好戲。

    他們就是再怎么說也是說不過這個人,更何況還被先入為主了,眼下也唯有將這人受傷之事引出來才能爭取些主動權(quán)了。

    “本座腰間并沒有什么劍傷,你們休想要拖延時間等待援兵!”傅疏玄擺出一副矢口否認(rèn)的神情,且怒道。

    容隱嗤笑:“既然傅掌門沒有做過,又為什么不敢證明?”

    “本座有何不敢的!”

    “既然你不怕,便當(dāng)著各派的面證明!”唐錦看著有意敷衍的人,眼中的情緒越發(fā)的鄙夷。

    傅疏玄看了看周圍各派之人的目光,看樣子都是在等著他證明自己的清白,隨即一狠心:“好!本座就讓你們看看,到底是誰在污蔑誰!”

    說罷他便解開腰間的系帶,直接扯開了衣衫,將那上身暴露在人前,百來道目光統(tǒng)統(tǒng)探究的看過去,只見他的身上除了肩頭那一處先前被唐錦刺傷的地方,再無任何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