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無限高考_分節(jié)閱讀_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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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是的,沒毛病。我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是一名偉大的無產(chǎn)階級麻瓜。 他這話一出,全場震驚。 一個扎著小辮的男生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問道:“老,老師,你說的,是是什么意思?” 卜羲紅風(fēng)情萬種地翻了個白眼:“他身上一點(diǎn)蠱力都沒有,怎么會是蠱師?而且……”卜羲紅睜大眼睛,直直指著金甲蟲:“誰家煉蠱用屎殼郎??!而且還煉成個蠱王?!” 還是那個男生,弱弱地爭辯道:“老師……顏色不一樣,這個蠱蟲是金色的。而且……”實(shí)力很強(qiáng)。 卜羲紅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金色的屎殼郎也是屎殼郎!他現(xiàn)在的顏色,要么就是基因變異,要么就是用顏料染的!” 屎殼郎。 殼郎。 郎。 卜羲咒動作很大的扭頭看向卜羲紅,早就知道這男人很蠢,但是他不知道他竟然能有這么蠢! 在場考生屏息靜氣,用全新的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卜羲紅,那句尖厲的質(zhì)問在教室里回旋,甚至產(chǎn)生了短暫的回音。 金甲蟲安靜乖巧的趴在蘇然的手掌心里,就連那雙活潑的小眼睛都停止了轉(zhuǎn)動。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然覺得空氣越來越燥熱了。 卜羲紅強(qiáng)撐著站在哪里,繞是他再沒眼色也覺察到了現(xiàn)在情況的不對勁。別的不說,那個孽種甚至都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 他謹(jǐn)慎地觀察著爬在掌心安靜的金甲蟲,如果剛才不是看過這只甲蟲動彈,他真的以為這只甲蟲只不過是一個仿真玩具。他知道高階蠱蟲是能聽懂人話的,這只甲蟲如果真的有蠱王的實(shí)力也不例外。 可是這只蠱蟲那么安靜,他難免心懷僥幸。也許是那個孽種嚇唬他的。這只蠱蟲根本沒那么強(qiáng)? 蘇然抹了把頭上的汗,心里有種莫名的膽戰(zhàn)心驚:‘……我覺得他是在憋著放大招?!?/br> 楚夢辭坐在書桌前,手里握著一只精致優(yōu)雅的羽毛筆,怨念地在羊皮紙上狠狠戳著,一臉憋屈。聽到蘇然終于主動和他搭話了,他眼睛頓時一亮。但還是矜持地繃住了表情,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處在爆發(fā)邊緣的金甲蟲,安慰蘇然,同時也有些邀功的意味,【沒關(guān)系,我早就用神力在你身上撐起了一個保護(hù)罩,所以你不會有事的。】 蘇然:……臥槽你這樣一說,我更擔(dān)心了! 一分鐘過的仿佛一世紀(jì)那么漫長,突然,金甲蟲的眼睛滾動一下,金色的眼睛死死盯著卜羲紅,一道清朗的少年音攜帶著無窮威勢在教室里回響:“你說,本大爺是屎殼郎?” “你說,本大爺?shù)念伾怯妙伭先镜???/br> “哈哈哈哈,本大爺都忘了有多久沒有人挑釁我了。人類,你很有勇氣?!?/br> “為了對得起你的勇氣,所以,請你去死吧……” 卜羲紅驚恐地睜大眼睛,后退幾步,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蘇然:“臥槽你會說話?不不不這不是重點(diǎn),冷靜一點(diǎn)啊哥們,殺人犯法?。 ?/br> “本大爺都成一個屎殼郎了還要什么冷靜!而且那只是你們?nèi)祟惖姆闪T了!根據(jù)我們之前簽下的契約,當(dāng)我殺人時,你只需要安靜鼓掌就好了!” “我他娘的做不到??!等等,咱們什么時候簽了這條契約?” “現(xiàn)在就有了。本契約的解釋權(quán)和修訂權(quán)歸我所有?!?/br> “……臥槽你一個屎殼郎還弄霸王合同?!別以為你是傳說中的太陽神就可以和太陽肩并肩了!我拒絕履行?!?/br> “……屎殼郎?”飛到蘇然齊頭高海拔的金甲蟲慢慢調(diào)轉(zhuǎn)方向面對蘇然,金色雙眸幽深地看著他,不大的身體卻給蘇然造成巨大的心理壓力。 蘇然后退一步,凝重地問道:‘阿辭!你的防護(hù)罩有QS質(zhì)量檢測標(biāo)志嗎?!肯定不是三無產(chǎn)品吧?’ 楚夢辭:…… ※ 楚夢辭日記: 為了轉(zhuǎn)移仇恨,你還真是努力啊。不過如果不這樣做,就不是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第一更,第二更正在碼,如果碼不完的話,那就明天發(fā)出來。第二更不要等我了_(:з∠)_ 我好心塞。十一回家高鐵票沒搶到,火車票也沒搶到,我他娘的要坐長途大巴幾次倒車回家?。?!最氣的是!我還買錯了其中一站的汽車票!還不能退!只能自己去汽車站退!而這個汽車站在臨市…… 我都要瘋了啊啊啊??! 今天超級倒霉的嚶嚶嚶 小可愛們,快奶我!給我一點(diǎn)好運(yùn)QAQ 第83章 下崗蠱師的再就業(yè)(8) 天子之怒, 浮尸百萬, 流血千里。 布衣之怒,流血五步,天下縞素。 那么屎殼郎之怒呢?而且還是一只號稱蠱神的變異屎殼郎的憤怒…… 金甲蟲金色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盯著蘇然, 金色的羽翅快速振動發(fā)出嗡嗡的輕響,蘇然的心也隨之顫顫巍巍的落不到實(shí)處。 金甲蟲突然立了起來, 前肢在空中比劃著, 后肢抵在虛空中仿佛踏在實(shí)地上正在使力,一股浩大的帶著蠻荒氣息的威壓自他身上升騰, 醞釀, 并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kuò)散著,被威壓掃到的考生面無人色,他們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恨不能瑟縮躲在墻角。 卜曦紅身體硬得仿佛是石塑,屬于人類的所有溫暖和鮮活氣都離他遠(yuǎn)去了。如果不是胸腔里激烈的心跳聲, 他幾乎以為他已經(jīng)死去了。時尚的服飾沾上了污濁的淤泥, 白色短裙上面甚至還印著幾個臟兮兮的鞋印。那張看不出年齡的美艷小臉哭的一塌糊涂,甚至鼻涕都出來了,他卻連擦一下都不敢。身上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逃, 可是他卻連一個細(xì)微的動作都不敢有——他甚至還擔(dān)心自己激烈的心跳聲會被金甲蟲聽到。 活了五十歲,卜曦紅第一次這么清醒明白過——只要他敢逃跑,這只怪物就會把他撕成碎片。他低著頭,不敢看空中飛著的那只怪物。就連蠱王都不能說話,這只來歷不明的甲蟲卻做到了!這該是多么可怕的怪物??!內(nèi)心瘋狂的懊悔和絕望一口一口撕扯著卜曦紅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竟然, 招惹了這樣一只怪物!他怨毒地狠狠瞪著前方那個黑色的背影,目赤欲裂,表情猙獰如惡鬼。都是這個孽種的錯!要不是他,他怎么會挑釁這么強(qiáng)大的存在!都是他算計(jì)了他! 不知從哪里來的狂風(fēng)突然在房間里肆虐著,掀開窗簾,玻璃劇烈抖動,啪啪作響。 一場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