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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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丹確實用心,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便將這一座宅子裝點的極為精致,并非外露的鋪張華麗,而是處處內(nèi)斂的低調(diào)舒適,樂天稍作打量便知范丹的確是個靠譜的,又向范丹道了謝,范宣也跟著道了謝。 范丹受寵若驚,“三郎喜歡就好。” 范宣心想誰與誰是一家人,范丹應(yīng)該能看明白了,矜持地點了點下巴。 院子與從前本真院大小類似,三進(jìn)三出,準(zhǔn)備的兩間屋子也是相對著的,若是范宣與薛樂天相對住著也極不錯,不過范宣直接指了其中一間,“哥哥,咱們睡這兒吧?!?/br> “你喜歡睡哪一間都行?!睒诽祀S意道。 范宣喜滋滋道:“這個床大!” 樂天輕飄飄地斜了他一眼,范宣不敢說話了。 范丹神色莫測,待范宣進(jìn)去時,對薛樂天低聲道:“他……還是那般胡來?” 樂天淡定道:“橫豎也只是禍害我一個,你別多管閑事。” 范丹口張了又合,這兩人之間的事他還真是無法參與,最終還是沒再多言,目光憂郁地望向薛樂天,薛樂天無動于衷,看著范宣在屋里亂跑,嘴角勾出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容。 “哥哥,快來!”范宣已跳上了軟榻,高興地滾了一個圈,“好軟啊?!?/br> 范丹面露尷尬,“我先走了?!?/br> “嗯,多謝你費心了,以后還要請你多多照顧他?!睒诽旃笆值馈?/br> 范丹道:“他是我的兄弟,我本該關(guān)照他?!?/br> 那床的確又大又軟,怪不得范宣喜歡,在上面打了數(shù)個滾,又向薛樂天快活地招了手,“哥哥,快來!”眼里都冒著光,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所有的裕望與愛戀都是熾熱而透明的。 樂天在這件事上都是管著他,也不在乎兩人都是風(fēng)塵仆仆的,直接在床上抱著胡亂滾了兩下,范宣熟練地吻了上去,兩人親熱的多了,許多事范宣無師自通,一手解了薛樂天的腰帶,熟門熟路地摸上了薛樂天光滑的肌膚。 樂天側(cè)著臉,一手揉著范宣的后腦,低聲道:“青天白日的,別鬧了,等夜里,我讓你玩?zhèn)€痛快,好嗎?” 范宣依依不舍地松了口,仰起臉乖巧道:“哥哥累了?我陪你歇會兒。” “嗯,躺一會兒吧……”連日奔波,樂天也確實累了,衣衫不整地便與范宣先躺了,范宣很聽話,心里雖還鼓噪著,樂天說要歇,他也就安靜下來,環(huán)抱著薛樂天輕輕哼著歌謠哄薛樂天睡覺。 樂天也是覺著好笑,范宣似乎將自己往‘妻子’的方向去培養(yǎng),女紅廚藝不說,連歌舞都學(xué)上了。 磁性的聲音天真的語調(diào),溫柔的歌謠水一般地躺入了樂天的耳朵,樂天平靜地閉上了眼睛,安心地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覺睡到天都黑了,范丹想的很周到,小廚房里安排了兩個老實可靠的廚娘,范宣過去叫了她們做了些吃食,待一臉稚氣的范宣,她們也是一般恭敬,立即著手去做些軟和好克化的飯菜。 范宣背著手跟著廚娘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廚娘見他生得英俊可愛,滿臉都是認(rèn)真好奇,抿唇笑道:“郎君,這廚房油大煙大,你還是出去玩吧?!?/br> “我瞧瞧你們是怎么做飯的,我跟著學(xué)學(xué)?!狈缎槐菊?jīng)道。 廚娘被他逗笑了,“郎君,你這是在說笑呢,哪有好郎君成日里鉆在廚房的?!?/br> 范宣一本正經(jīng)道:“我不是好郎君,我是下流登徒子?!?/br> “哎呦?!眱蓚€廚娘笑得前俯后仰,被范宣徹底征服了。 范宣與廚娘一齊將飯菜端到屋子里,樂天謝了范宣,對廚娘道:“有燒水的嗎?” 廚娘笑瞇瞇道:“有,范大人都吩咐過了?!?/br> 樂天點了頭,對范宣道:“下回見到范丹你要好好謝謝他,不許再偷偷瞪他?!?/br> “哦?!狈缎磺椴辉傅馈?/br> 待廚娘離開,樂天拉了范宣的手坐下,范宣面上還是有些不悅,樂天微微笑了,湊上去在范宣面上親了一下,范宣耷拉的眼睛驟然一亮,樂天柔聲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怕我跟范丹好了,不跟你好,是不是?” 范宣光是聽他這樣說,心里就極為難受,面上露出了哭相,“哥哥,你不要跟他好。” “不會的,”樂天拍了拍他的手,鄭重道,“我跟你好,與同別人交好都是不一樣的,任何人也及不上你,知道嗎?” 范宣認(rèn)真聽了,自己仔細(xì)思索了一會兒,壓低了聲音道:“我明白了,哥哥只讓我摸,只讓我親,是不是?” “是,”樂天唇角勾起柔和的笑容,“你明白我的心意,我就高興了。” 范宣用力點了頭,雙眼晶亮,“我只和哥哥好,哥哥也只和我好?!?/br> “對了,”樂天又湊上去在他面上獎勵的一吻,“以后不要對范丹吃醋了?!?/br> 范宣不解,“我沒有對著范丹吃醋啊?!?/br> 樂天無奈,“我的意思是你不許再無緣無故對范丹生氣了,他是真心疼你,待你不錯,你看這宅子,他是花了心思的。” 范宣點頭,“好,我不生氣,反正哥哥和我好,不和他好。” “小心眼的鬼東西。”樂天刮了刮范宣的鼻子,“吃飯?!?/br> 用了晚膳,樂天叫水沐浴,悄無聲息的仆人過來了,卻是彎腰恭敬道:“郎君,院子里有間浴池,您要用嗎?” “浴池?”樂天真的想給范丹點十萬個贊了,這也安排的太到位了,壓抑住欣喜的表情道,矜持道,“好吧,就用浴池。” 范宣也是很高興,在范府沐浴,他與薛樂天都是分開的,頭會能與薛樂天一起沐浴,他興奮得都快跳起來了,掛在薛樂天背后胡亂吹氣,嘻嘻笑鬧。 孩子氣的舉動沒有引來仆人的側(cè)目,樂天也是閑庭信步地走著,范宣鬧得厲害了,他才輕拍一下他的手臂,“別鬧,肩膀都快被你壓彎了。” “哦哦,哥哥要寫字,肩膀不能彎?!狈缎p揉了揉薛樂天的肩,面上做出小意恭順的模樣,惹的樂天又忍不住笑了。 浴池比樂天想象中的要大一些,里頭的壁畫裝飾都十分精美,想必那位禮部侍郎也是個風(fēng)雅人物。 池子里已放好了熱水,樂天對仆人道:“將熱水放在這兒吧,走遠(yuǎn)些?!?/br> 仆人恭敬道:“是?!狈帕藘赏盁崴谠〕匕渡希~著碎步退了出去。 樂天將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對范宣道:“自個脫衣裳,脫光了進(jìn)去?!?/br> 范宣乖乖地點了頭,抬手利索地解了自己的腰帶,在薛樂天年前,他是沒有袒露身體的羞恥感的,飛快地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范宣的身體完全成人了,肌rou結(jié)實線條流暢,晃著一個大物件高興地踩下了水,濺起了一大片水花,他孩子心性,覺著好玩極了,站在池子里對樂天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頑皮。”樂天笑著搖頭,也解下了自己最后一件衣裳。 范宣的目光立即黏在了他的心口,樂天一下水,范宣便淌著水過去,摟住薛樂天的腰,俯身吻上。 白日里被藏下的情裕又光明正大地跑了出來,范宣不知何為羞怯,直白而又熱烈地用有力的唇舌表達(dá)著自己對薛樂天的渴求。 面對范宣的熱情,樂天亦是毫無保留地回應(yīng),在范宣面前,他無需偽裝自己,所有的矜持全消散了。 兩人肌膚相貼,身側(cè)的溫度逐漸升高,樂天柔軟的肌膚貼在范宣堅硬的胸膛,肌膚接觸的不同觸感便已引起陣陣戰(zhàn)栗。 范宣著急地?fù)崦诽焐砩?,慢慢拱著,拍起身邊嘩啦啦的一片水花,但又不得法,面上又是露出了焦躁的神情,“哥哥,哥哥,摸摸。” “別急,”樂天輕撫了范宣英俊的臉,低聲道,“先洗凈了,等會再讓你吃口好的?!?/br> 手指點到范宣唇邊,范宣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吮了一口,鼻尖發(fā)出難耐的哼聲,咬了樂天的手好幾口才依依不舍地放開,“我聽話,哥哥和我好?!?/br> “和你好,”樂天點了下他的鼻子,眉眼彎了,“和你最好?!?/br> 第378章 惡毒男配完 溫?zé)岬乃刂?,薛樂天背對著范? 清瘦的背脊曲線優(yōu)美, 微微彎著腰,修長的手臂伸入水下, 范宣看不見他在水下做著什么,喉嚨沒來由地緊了緊, 停了清洗自己的動作,癡癡地往前走了, 雙手抓住了樂天的雙臂, “哥哥……” “別鬧,不是叫你莫急嗎?”樂天咬著唇, 手指慢慢順著水流潤色。 范宣手掌上下?lián)崦峄氖直?,低頭輕輕咬在他圓潤的肩頭,玩鬧一般地留下淺淺的牙印。 尖銳的牙齒傳來微微的刺痛,無意的撩動更能觸碰人的心弦,分明是個癡兒,卻是這班赤誠。 樂天分不出心思呵斥他,也不想阻止他,由著范宣像咬一塊甜美的點心般在他身上四處亂咬點火。 有時真是對范宣身上的這股蠻勁又愛又恨, 樂天一咬牙,拉了范宣的手伸了過去。 “哥哥?”范宣有些不解, 薛樂天身上他全親過摸過,偏是這處藏在里頭,他不算細(xì)心, 也未曾注意過,如今在薛樂天的指引下才發(fā)現(xiàn)還有如此妙處,一時憑著本能動了手。 樂天壓住喉間的細(xì)碎聲音,“對,就是那處……” 范宣憋紅了臉,吻上薛樂天仰起的頸側(cè),不必薛樂天再說,后頭該怎么做,他心中已有了自己的考量。 樂天感受到范宣的溫柔動作,放了心靠在他結(jié)實的肩膀上,全交由范宣把握。 范宣面色全紅得著急,只是動作細(xì)致,全然的小心謹(jǐn)慎,他怕等會兒將薛樂天弄疼了,所以極其地慢條斯理,令樂天都感到了驚訝,他還以為范宣會猴急的很,沒想到他如此耐心。 傻子又如何?傻子也懂疼人。 樂天勾了范宣的脖子,讓他低頭,奉上了自己的唇先令范宣解解饞,范宣也是不急,吻得纏綿又深入,樂天在溫暖的水里與范宣火一般的情意中融化了。 樂天咬了一口范宣的舌尖,含含糊糊道:“成了……慢慢的……” “嗯……”范宣鼻音粗重,甚至于有些想哭,他太高興了,也不知自己高興在哪里,他心里模模糊糊地知道,薛樂天是將一切都給他了。 順著溫?zé)岬乃鳎缎D難成了事,樂天咬住唇,呼吸粗重,盡量不發(fā)出喊疼的聲音。 范宣卻是懂了,親在薛樂天微皺的眉骨,啞聲道:“哥哥,你疼?” “不疼……只是稍有些脹……”樂天安撫道,“你慢慢的,我沒事?!?/br> 范宣不敢動,他覺著薛樂天此時并不是很舒服,所以瞻前顧后地想退出來,哪知這一進(jìn)一退,他渾身跟過了電似的,雙臂不由緊摟住了范宣,低喘道:“哥哥……” 樂天深吸了一口氣,仰起臉,一雙眼中已含了層層水霧,“真的沒事,阿宣,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范宣的心口仿佛燃起了一把無法澆滅的烈火,雙臂用力一箍薛樂天,渾身的肌rou繃緊了,腦海里的一切好的壞的全消失了,只剩下面前一個美好若幻夢般的薛樂天。 水花四濺的聲音掩蓋住了水下皮rou相撞的聲響,樂天軟在范宣懷中,眉眼全擰了起來,范宣已全然克制不住,口中‘嗯啊’地亂叫個不停,他聲音沙啞低沉,撞在樂天柔軟的耳膜上猶如重斧,樂天禁不住抖了身子,將叫聲憋在了喉嚨里。 范宣不懂什么是矜持,邊加快了速度,邊在薛樂天耳邊不受控制地誠實道:“哥哥,好舒服,好快活……” “你不要喊……啊……”樂天一張嘴,便也是再也忍不住叫聲,干脆扭了臉吻住范宣的嘴,將喊聲全化為了唇舌交纏的哼聲。 范宣今日才知從前與薛樂天在一起的果真只是叫玩鬧,如今才算是玩了個‘痛快’,他初嘗情裕,又是十八的少年郎,直壓著薛樂天到水都快涼了依舊興致勃勃,樂天怕他傷寒,只好哄了他,夜里回床上再玩。 回了大床,范宣又是壓著他的薛哥哥‘舒服快活’個沒完了。 到了后半夜時,范宣才終于盡了興,摟著薛樂天含情脈脈地親個沒完,在薛樂天的頭發(fā)上臉上眼睛上,看到哪處便親哪處,樂天被他貓狗一樣的親吻弄得癢得發(fā)笑,疲倦道:“別鬧,不累嗎?睡吧?!?/br> “哥哥,我明白,”范宣依戀地將自己的臉貼在薛樂天臉上,低聲道,“哥哥真的和我好,哥哥真的喜歡我?!?/br> 樂天閉了眼睛,輕勾了勾唇角,“傻精傻精的,偷著樂就得了,快睡,再不睡,我把你趕下床,你信不信?” “我睡,我睡。”范宣忙道,在樂天眉心最后用力親了一口,心中又甜又滿,他的哥哥,那樣喜歡他,比世上任何人都要喜歡他,他真高興。 因范宣斷了腿在江南休養(yǎng)了一段時日,樂天錯過了今年的科考,只好再等來年,要不是礙于人設(shè),他根本就不想考,寧愿與范宣在這小院子里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小日子。 至于女主那頭,樂天也完全不用cao心擔(dān)憂,原世界線里是‘范宣’穿越而來之后,打臉薛樂天,薛樂天被趕出范府之后,沒法子,才去了京師拿著一紙婚約去攀表妹的高枝,若不是他找上門,女主家早就不認(rèn)薛家這一門破落戶的親事了。 如今他只要手里握著那薄薄的一紙婚約,安靜不作妖,不上女主家的門,就可以靜等完成任務(wù)了。 秋涼之后,樂天病了一場,把范宣急壞了,嘴上都起了燎泡,其實薛樂天只是偶感風(fēng)寒,范宣跟薛樂天生了大病似的,死活不讓薛樂天下床,每次圍著薛樂天忙前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