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日常:情之一字是避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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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蔡瀚宇和徐芝的事,苗妙妙萬分感到好奇,女方靦腆,男方她又不好意思問,只能去求助自己老公。 “哥哥……老公~你就告訴我吧?!蹦持痪尴氤怨系拿缧∝堎囋诔羻萄陨砩喜浒〔?。 沉喬言有條不紊地敲擊著鍵盤,他頁面上全屏英文,苗妙妙英語還不錯,但有些單詞應(yīng)該是專業(yè)領(lǐng)域的,她依然看不懂,隔行如隔山,搞學術(shù)的學霸寫的論文對她這種學藝術(shù)的來說跟天書差不了多少。 苗妙妙在想能用什么威逼利誘,床上那點事兒不用想,她肯定是先敗下陣來的那個,會被收拾得很慘的,她想不出來還有什么辦法,一口咬在沉喬言肩膀上。 沉喬言停頓了下,抬手摸了摸背后小貓兒的腦袋,道:“哥哥告訴你?!?/br> 苗妙妙雙眼發(fā)光,貓瞳亮閃的道:“真的?你快說快說?!?/br> “他們認識,曾經(jīng)同桌,現(xiàn)在重逢?!?/br> 沉喬言果然言簡意賅,用最短的話說完,能用一個字表達的,絕不用兩個字廢話。 小貓兒眼底吃瓜的光瞬間滅了,不悅道:“喵喵要聽的是細節(jié)!你說的這個我知道啊?!?/br> 所以說跟直男聊八卦最沒意思了,一個很有爆點的故事能被他講的平平無奇。 苗妙妙很不甘心,她從沉喬言的后背爬到沉喬言腿上,坐著他的大腿開始軟磨硬泡的撒嬌道:“哥哥你去找蔡瀚宇問一下嘛,就當是滿足你的小嬌妻了,好不好?” 其實沉喬言不太想找蔡瀚宇,他之前拒絕當他的伴郎,聽說徐芝是伴娘后又開始纏著他要做伴郎,沉喬言是個會輕易答應(yīng)的人嗎?呵,現(xiàn)在是沉喬言拒絕了蔡瀚宇當伴郎的請求。 苗妙妙不知道他們男人之間那點幼稚的事,她摟著沉喬言,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眼睫毛掃著他英俊的臉頰,癢癢的又很好玩,賴著他軟聲嬌氣的道:“哥哥,好不好?” 他說不出不好,沉喬言捏了捏他養(yǎng)圓的小臉蛋,道:“好?!?/br> 小奶貓高興了,跟中彩票了似的,摟著沉喬言親他:“哥哥最疼喵喵了?!?/br> 沉喬言是個很輕易答應(yīng)的人,但這種輕易僅限于對待苗妙妙。 云市的婚禮習俗多如牛毛,也有很多從古時候演變過來的習俗,比如……新娘要在娘家足不出戶的待上一個星期,以此表示自己將來會在婆家安分守己。 對此苗妙妙都無語了,都是些什么舊社會殘害女性的封建思想。 沉喬言本想把這條廢掉,但苗婧堅持要妙妙去她那住一周從她那出嫁,想娶人家的女兒,怎么能忤逆丈母娘,他也只能認了。 苗妙妙就這樣跟老公分居了,她搬到了苗婧目前所住的別墅中,苗婧出國幾年,回國時苗妙妙都跟沉喬言領(lǐng)證了,一直住在南城讀書,她很久沒能跟女兒在一起生活。 讓苗妙妙足不出戶是不可能的,她總得去上班,一到學校,最先看見的人是蔡瀚宇。 “蔡瀚宇,你是來找我的嗎?”苗妙妙明知故問。 這段時間蔡瀚宇來的比他們這些領(lǐng)工資的還勤快,不知道的以為他是學校新招的老師,苗妙妙也算明白了當初她和沉喬言在學校秀恩愛,蔡瀚宇的心情。 “我找你干嘛,我又不是沉喬言,徐芝芝在不在?” 徐芝正好從教室出來,一見蔡瀚宇怎么又在那,道:“你怎么又來了,你快走吧……” 徐老師是個內(nèi)向的姑娘,蔡瀚宇通常呆不夠半小時就會被勸走。 “我才剛來你就趕我走?!辈体畹恼Z氣很委屈。 苗妙妙識趣地走進自己教室,但她沒有關(guān)門,而是躲在鋼琴教室門后邊偷看,這種驚天甜瓜,不吃怎么行。 徐芝拉了下他衣擺,羞赧道:“我下班之后去找你,你別每天來,我同事會笑話我的。” 蔡瀚宇沒動,又用那種綠油油地目光看她,徐芝知道他想干嘛,后退了下道:“你不許胡來啊……” 小媳婦兒臉皮薄,她不許的事,他又怎么會不順著她,蔡瀚宇笑了下,他抬起手,吻在自己手背,然后反手將手背貼到徐芝唇上,迂回地親吻。 “晚上見?!?/br> 獨留徐芝臉燒成小蝦子。 苗妙妙躲在門后邊看完了全程,以往都是她跟沉喬言讓人吃檸檬,今天她吃到別人的檸檬了,酸得牙疼,忍不住的想起沉喬言,才分居第一天,她就已經(jīng)很想他了。 做晚飯時都有些心不在焉。 苗婧下班回別墅,看女兒擇菜把能吃的往垃圾桶里扔,她作為過來人有什么不明白的,道:“想喬言了?” 苗妙妙臉一紅,苗婧就笑了,道:“我跟你爸那時候也這樣,有了你,還是天天黏在一起?!?/br> 父親的容貌在苗妙妙心里很模糊,但父親給她的那種溫暖有力的感覺還很清晰,她父母感情很好她是知道的,搬家收出來一些泛黃的信件,那是她爸爸當兵時和mama寫的情書,遺物都被擺放的整整齊齊,看得出是有被細心整理的。 她的愛情觀也是源自于她父母。 “媽……你不想再找一個嗎?” 有些話年紀小不好說出口,現(xiàn)在母女倆坦誠多了。 苗婧搖了搖頭:“有的條件不錯,很合適,但mama不喜歡他們,人活著又不是必須搭伙結(jié)婚,mama現(xiàn)在就過得很幸福。” 二十多年了,苗婧獨自守著那些回憶,她曾經(jīng)覺得痛苦,所以她離開了他們所住過的家,年過半百她發(fā)現(xiàn)情之一字是避不開的,而到如今回想起來,仍然會有當時的甜蜜。 有些人可能很適合她,可那不是愛情,不是想要在一起的沖動,也不是身體上的欲望,她的愛情在那個男人身上,她最寶貴的東西,留給了她最珍視的人。 苗婧跟女兒講她當年跟他爸爸早戀的故事,她之所以那么理解妙妙早戀也是因為她曾有過。 但是這些年為了工作虧欠了女兒許多,苗婧內(nèi)疚道:“寶貝會不會怪mama,小時候都沒怎么照顧過你?!?/br> “當然不會,mama辛苦了才對,mama對我那么好,怎么會怪mama?!?/br> 努力工作是為了讓她過更好的生活,如果不是苗婧,她怎么能過得那么安穩(wěn),沒有錢,又怎么護得住她和沉喬言。 “一眨眼你都要結(jié)婚了,再過兩年該有孩子了?!?/br> 苗妙妙親熱地抱住mama道:“那還得感謝mama沒有棒打鴛鴦?!?/br> 苗婧卻想,就算她真的棒打了,他們也不太可能拆的散,畢竟,沉喬言那么愛她閨女,也正因如此,她才沒把妙妙帶出國。 * 晚間沉喬言回到家,空蕩蕩的有些不適應(yīng),她在,這里才是家,她不在,那不過就是間屋子。 正巧蔡瀚宇喊他出去聚餐,他去了,邊吃邊給“小粘人精”發(fā)信息。 苗妙妙洗完澡才看到她家紙老虎發(fā)來的消息,她摸摸自己饑腸轆轆的肚子,嘆了口氣,告訴沉喬言她也想吃。 親媽肯定會控制她的體型,苗妙妙自己也想減減肥,不然穿婚紗該不好看了,晚上她幾乎沒吃什么東西,餓的前胸貼后背,勉強喝了一大杯水。 【這些都不好吃。】 沉喬言很快給她回復(fù)了一條消息,苗妙妙想問他什么好吃,正打著字,沉喬言緊跟著又是一條: 【喵喵好吃?!?/br> 他的露骨還是讓苗妙妙臉紅了,明明是老夫老妻的感情,但他們還是經(jīng)常為對方的某句話某個動作,撩的心跳不已。 苗妙妙爬到床上拉好被子,躺在被窩里問他:【哥哥想喵喵了嗎?】 這句話發(fā)出去之后沉喬言很久沒有回復(fù),苗妙妙也不矯情一定要他秒回,她估計他可能正在被蔡瀚宇拉著勸酒。 她鎖上手機,閉上眼打算早點睡覺,為了當個美美的新娘子。 這張床沒有安全感,他不在身邊還有點不習慣,睡了半個小時,苗妙妙還沒睡著,就聽見手機嗡的振了振,屏幕上出現(xiàn)幾個字:【來院子里?!?/br> 別墅內(nèi)院是苗婧種的花園,苗妙妙心頭一跳,換上鞋子輕輕的走出門去,盡量不發(fā)出任何聲音驚動熟睡的mama。 苗妙妙穿著睡衣拉開門,就看到月光下的沉喬言,他側(cè)著身子,整潔的襯衣一絲不茍,俊顏卻擰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苗妙妙跑著撲到他懷里:“哥哥!” 眉宇間的皺頃刻被她撫平了,沉喬言勾起唇角,兩人相擁著,苗妙妙聞了聞他身上沒有酒味,道:“哥哥怎么來了?你這樣可是私闖民宅?!?/br> 算不得私闖,大門密碼是她生日,他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新娘子不能出門,可沒說新郎不能主動過來。 “有些話,應(yīng)該當面跟你說?!?/br> 他的聲音旋繞在她耳畔,呼出的熱氣燙的苗妙妙臉發(fā)紅,她笑道:“說什么?說哥哥在想我嗎?” 臉皮練厚了的沉喬言意外的耳根子也紅了,他點了點頭,低聲道:“嗯,哥哥想你了。” 這種想念無關(guān)欲望,也不是肌膚之親,就是單純的想要見到對方。 “喵喵也想哥哥了,很想很想的那種?!?/br> 小奶貓說起情話來別提有多甜了,沉喬言的一顆心泡在她的蜜缸里就是這樣被泡軟的。 秋風涼爽,院中的枝葉上都掛著燈,苗妙妙坐在秋千上輕晃小腳,剛吞下一顆蛋糕上的裝飾葡萄,鼓得可愛的腮幫子就被沉喬言親了口,她笑了起來,道:“感覺這樣……好像在跟哥哥偷情?!?/br> 而且是依然在她mama的眼皮子底下偷情。 沉喬言和她同坐秋千上,她靠著沉喬言的肩膀道:“如果我真的出了國,我倆肯定會和現(xiàn)在一樣,想方設(shè)法的偷情。” mama和她聊了很多,這些年國外的生活,和她父親當年的戀愛,還有,沉喬言那天說了什么。 當時沉喬言想的最壞的可能,是苗婧再也不允許他們來往,那他也會想盡辦法出國,找到她住的地方,默默地看著她,守著她,等她長大有能力再次選擇要不要和他在一起,他從來沒有過一秒鐘離開她的念頭,除非喵喵不要他。 沉喬言不喜歡她這樣的假設(shè),他捧著苗妙妙的臉,四目相對,黑暗中蘊藏濃烈深情,他道: “沒有如果,你是我的。” ———— 甜甜:這章爆字數(shù)了,媽耶23333,看到評論區(qū)說我rou多免費,我就是個用愛發(fā)電的小作者,不圖啥,有留言支持就很滿足啦,有你們的鼓勵我就有動力~ 班長那對,咳咳不奇怪,有的男人就是不拖泥帶水,烈女怕纏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