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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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時語見攤主批評阿淵,不樂意了,“您誤會了,我身子不好,他是擔(dān)心我才不讓我吃的?!?/br> 攤主樂了,“喲喲,那是我的不是,你夫君疼你愛你啊,哈哈哈哈?!?/br> 唐時語沖動下的開口,后果就是自己羞得不行。 顧辭淵笑著把人摟住,將她的頭按進(jìn)懷里,安撫地拍著她的腦袋,“您能照著我們的樣子畫兩個糖人嗎?” 攤主嘖嘖兩聲,有些酸氣地看了他一眼,“行,也就是我這手藝還可以,換一個來都不成。” 少年笑了,“麻煩了。” 唐時語的耳朵貼在他的胸前,他低低的笑聲震得她耳朵發(fā)麻。 今夜少年的話格外多,或許是攤主格外會拍馬屁,每一句都拍在少年的心口上。 “小伙子你真是好眼力,找了個這么好看的媳婦兒,真是有福啊。” “是,我很幸運(yùn)。” “說來我和我家那口子也是,年少時在一起,這么多年了,她還是那么好看,你看你夫人這么好看,可要看牢了喲?!?/br>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 “不過小伙子你長得也不錯,你們這叫天作之合,郎才女貌,般配得很吶?!?/br> 顧辭淵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根了,他隨手放下了碎銀子,“承您吉言?!?/br> 攤主瞥到那銀子的數(shù)量,心里樂開了花,這可真是有錢人家的啊,于是夸得更加賣力,語氣也更加真切。 畫糖人這會兒功夫,攤主把顧辭淵夸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兩份糖人賺出了二百份的量。 雙方都樂開了花。 唐時語舉著兩個惟妙惟肖的糖人,也很滿意。 這攤主手藝極佳,配得上他那舌燦蓮花的好口才。 她把畫著自己的那一個遞給顧辭淵,自己則仔細(xì)看著畫著阿淵的糖人。 “jiejie?!鄙倌晖蝗煌O履_步,將手里的糖人放在嘴邊,目光炯炯地看著她,壓低聲音,“你看,我要把你吃掉了。” 暗示性極強(qiáng)的一句話,成功地讓她再度面紅耳赤。 少年不依不饒,壞笑著,“你呢,也該吃掉我了。” “……不?!痹敬蛩愠蕴侨说奶茣r語,突然下不了口了。 “糖人這么好看,我還要再看一會?!?/br> 少年的黑眸閃著光,笑聲沙啞,低聲蠱惑:“求求你,吃掉我,好不好?嗯?” !! 唐時語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那個乖巧的弟弟去哪里了? “你你……輕??!” “嗯?輕浮嗎?”顧辭淵壓低了身體,空著的那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他直勾勾地盯著她,在她的注視下,咔嚓,咬了一口糖人。 唐時語大腦嗡得一下,一片空白。 “jiejie,快吃吧,‘阿淵’好甜的?!?/br> 他的眸間墨色翻涌,聲音故意壓得很低,還有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都太具魅惑人心的能力,她不由自主地低下頭,也咬了一口。 聲音很清脆,味道很甜。 她抬眸看著他,注視著他的眼睛。 少年突然斂了笑意,惡狼般的眼神盯著她看了半晌。 突然,手里的糖人被人奪走。 他拽著她一路疾行,三拐兩拐,不知去向何處。 等他停住時,毫無預(yù)兆地轉(zhuǎn)身,空著的那只手不容置疑地扣住她的后腦,果斷地吻了下來。 吻炙熱而急促,猛烈翻滾的愛意將他們兩個人淹沒,她在起伏的漫無邊際的大海里,漸漸迷失,漸漸沉淪。 在空無一人的狹小的空間里,燎原的大火在蔓延,耳邊隱約能聽到熱鬧的聲音,隱秘而刺激。 耳畔是他粗重的呼吸聲,唇上又痛又麻。 她養(yǎng)的小狗崽變成了狼,而她自己,變成了狼嘴里肥美的鮮rou。 等她喘不過氣,幾乎要窒息,嗚咽著捶打他時,他才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懷抱。 最后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嘴唇,笑道:“真甜?!?/br> 唐時語:“……” 二人再從拐角里出來時,已經(jīng)過去了好久。 這周圍人太多,顧辭淵怕她被擠到,于是帶著人走上了另一條小路。 唐時語拉著他的手,提議道:“我們從這里穿過去,到主場看燈,等快結(jié)束時再走那條大路?!?/br> 他回握,“好?!?/br> 有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總是容易撞見秘密。 他們慢慢走著,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抽泣。 唐時語眉頭緊皺,抓著少年的手瞬間用力。她神色肅穆,偏過頭,看著顧辭淵。 少年懂她想做什么,無奈地點(diǎn)頭。他走在她前面半步,將她護(hù)在身后,小心翼翼地牽著她朝出聲地走。 越靠近,聲音越清晰。 一道隱忍著怒氣的男聲出現(xiàn):“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你手里拿的什么?” “……” 無人應(yīng)答,只能聽到低低的抽泣聲。 男子不耐煩地重復(fù),“是什么。” 還是無人說話。 “呵,孤無心與你在這耗?!蹦凶拥哪托囊呀?jīng)告罄,冷聲命令,“鄭懷瑤,那一晚是你勾引孤,醒來后孤也許諾了你側(cè)妃的位置,是你不要。既然不要,那便算了,孤可以換種方式補(bǔ)償你。” 唐時語震驚地睜大了眼! 那、那一晚?? 太子和鄭懷瑤?! 所以上一世的“交易”就是這樣來的?! 女子嗚咽著,輕聲哭泣,“我……我喝多了……” 那本就是個錯誤,醒來的時候她覺得天都塌了。鄭家家風(fēng)極嚴(yán),父親絕不會容忍這樣敗壞門風(fēng)的女兒。 “是,你喝多了,孤也沒把持住?!笔捘僚ζ綇?fù)著自己滿腔的怒火,“孤要了你,就做好了納你為妃的打算,沒打算抵賴。” 說到這,他被氣笑了,“可孤實(shí)在是沒想到,你竟然想要偷偷墮胎?!” 還、還懷孕了?! 還想墮胎?! 唐時語倒吸了口涼氣,還是顧辭淵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這才沒讓二人暴露行蹤。 蕭墨沉煩躁地捂住了額頭,他實(shí)在不知道這女子腦子里想的是什么。 多的是人為了攀龍附鳳,擠破了頭想要嫁給他。鄭懷瑤陰錯陽差地與他春風(fēng)一度,非但拒絕了進(jìn)東宮的機(jī)會,就連旁人想盡辦法想要的皇孫她都不屑一顧,棄之如敝履。 他蕭墨沉這么讓她看不上眼嗎? 鄭懷瑤只是一味地?fù)u頭,“我……我不知道,我不能留下他……” 她對太子沒有感情,那夜恍惚間,她把太子當(dāng)成了齊煦,他們是表兄弟,有些地方是相像的。她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大概就是心里不服氣,于是把“齊煦”拽到了床榻上…… 蕭墨沉擰著眉,不耐煩地打斷,“多久了?!?/br> “快兩個月……” “……” 后面的對話,唐時語沒有聽到,因?yàn)轭欈o淵將她拉走了。 他牽著她,走到了河邊。 他們看著河對岸模糊不清的人,看著那些人拎著燈籠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處嬉鬧,一時間誰也沒有開口。 作者有話要說: 掐指一算,快完結(jié)惹~ ☆、完結(jié)章上 他們走到了河邊, 晚風(fēng)溫柔。 糖人早已被唐時語吃光,有些糖汁融化,黏在了顧辭淵的手上, 很難受,他松開牽著她的干凈的那只手, 跑到河邊。撩起袍子,蹲在河邊洗手。 他垂著眼, 專心地搓著, 沒一會工夫,后面?zhèn)鱽砹思贝俚哪_步聲。 少年唇角微彎, 背對著她開口,“緩過神了?想說什么?” 唐時語蹲在他旁邊,大眼睛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神秘兮兮地說道:“哎,方才不是做夢是不是, 太……那兩個人,是真的啊?” “嗯?!彼^續(xù)搓。 “居然還懷了孩子啊……這下被發(fā)現(xiàn)了, 瞞是瞞不住了。”唐時語雙目失神, 喃喃自語,“也不知上一世, 是否一樣啊……” 少年搓手的動作一頓,看了她一眼,“一樣。” “?。?!” 顧辭淵收回視線,一邊搓手, 一邊淡淡道:“她死在我手里時,我發(fā)現(xiàn)她有了身孕?!?/br> 那時,鄭懷瑤應(yīng)該未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孩子,畢竟那時孩子的月份還小,才一個月,而剛剛她說的是快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