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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連環(huán)_分節(jié)閱讀_97

    李培南推閔安的額頭:“去那邊的椅子里坐著?!?/br>
    閔安拖著被褥走了幾步,回頭又捱到了案邊,蹲下了身子?!斑€是寸步不離好?!?/br>
    李培南處置公事時,坐姿一向沉穩(wěn),他將房門打開,正對著白玉石筑基,兩邊還有侍從來往。現(xiàn)在閔安蹲在他身邊,捂住被褥披著頭發(fā),被人掠去一眼,恐怕在府里又會興起一樁笑談。

    李培南正考慮著將閔安攆得遠(yuǎn)一些,閔安自顧自地說話了:“我這樣聽話,世子讓我見玄序吧。”

    李培南提筆在閔安臉上寫下不準(zhǔn)兩個大字,撇下他揚長而去。

    ☆、第107章 貼身保護(hù)

    蓮葉帶著婢女走進(jìn)來,一行人手上捧著托盤,上面放置了釵環(huán)首飾、香粉發(fā)梳等物,最顯眼的是一套羅紗繡花衣裙,料子輕薄,鋪撒開,如煙霧飄渺。

    閔安正不解地看著婢女們忙碌,蓮葉就笑著說:“公子怕你冷,特地叮囑了,外面還要給你穿上貂絨襖?!?/br>
    閔安醒悟過來,連忙躲到屏風(fēng)后:“我不穿女裝,jiejie們出去吧,我洗洗就成?!?/br>
    蓮葉倒是預(yù)想到了會遇到閔安的抵觸,好在李培南已交代過對付的法子,她一聲令下,將孔武有力的婢女調(diào)派過來,齊齊堵住了書房,逼得閔安逃竄不了。

    閔安拒不恢復(fù)女裝,又走不出門,最后聽得蓮葉說,不要惹得公子生氣辦壞了事,他才稍微后退一步。一刻后,閔安整裝完畢,領(lǐng)著李培南“寸步不離”的成令,特地走出門去報到。

    閔安這一走出門,使得世子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看明白了,原來小相公是位姑娘,對他的稱呼自然也要改了。閔安覺得自己并無多大變化,如同往常一樣綰發(fā)纏辮,穿著絹衣一般的衣裙,在外面裹住李培南留下的夾襖,暖融融的,走去哪里都落得輕便。

    她與擅長女紅的花翠不同,沒有花翠的利眼,看不出身上衣裙造價不菲,是李培南特意送過來的。她滿心都在想著玄序的事,一直在猜測,李培南遲遲不放玄序去大理寺提審的原因是什么,借著能近他身的便利,她很想套套口風(fēng)。

    李培南將書房留給閔安梳洗,去了前院客廳。外出查探福興坊毒餅食材源頭的心腹屬從紛紛回轉(zhuǎn),向李培南報告說,他們將白木郡里里外外搜查過數(shù)遍,也沒找到曾隸屬于朱沐嗣手下、倒賣食材的那幾名農(nóng)戶。

    這個結(jié)果原本也是李培南預(yù)料到的,他喚屬從跑一趟,總歸是想不落一處細(xì)節(jié),被朱沐嗣鉆到空子。眼見摸查食材源頭這條線索確是斷了,他下了鐵心一定要在朱沐嗣身上套出供狀來,不再顧及閔安為朱沐嗣說的那些討?zhàn)埖恼埱蟆?/br>
    只因近兩天,朱八自焚、五梅自盡的兩例,先一步斷絕了李培南想脅迫他們舉證朱佑成的后路,昌平府連樁命案血案犯下來,只給李培南留下了一個疑犯朱沐嗣。

    如今的朱沐嗣就成了關(guān)鍵人物。

    可他寧死也不開口,遑論寫下能證明自己父親參與了數(shù)案的供詞。

    為著大局考慮,李培南忍住殺心,沒有立時手刃了朱沐嗣。他喚侍衛(wèi)動用新的刑囚手段,將朱沐嗣折磨得奄奄一息。朱沐嗣瞧著一副文秀書生的模樣,骨子里卻是經(jīng)打的,連番拷問下來,竟然還是閉嘴不說一字。最后,李培南親自走到囚室里,伸手一拉絞索,將兩肩扣穿在鉤刺里的朱沐嗣提起來,對著他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說道:“你熬著最后一口氣不死,大概想見到閔安。她就在我府里,天天跟在我身邊,再過一時,我就會娶她做妃子。你若不死,還能見到她穿著喜服嫁給我的樣子,多留口氣,好好等著?!?/br>
    朱沐嗣雙肩被掛,雙腳已斷,沒有多余的力氣抬起頭來。他了解李培南的為人,不是絕然把握,不會說這樣的話。如此看來,令他苦苦支撐的最后一個理由,也將要瞬間倒塌了。

    李培南看到朱沐嗣垂落的發(fā)絲在微微顫抖,知道假話已經(jīng)起到了作用,折磨朱沐嗣的rou身未必是最好的法子,但攻擊他的心防確是最有效的結(jié)果。

    李培南走出囚室,對閔安自然也瞞住了朱沐嗣的情況。他有足夠強(qiáng)盛的心力來面對閔安,神色如常,舉止有度,無形給了閔安一種假象,以為他背后并未多用刑法懲治朱沐嗣。閔安在昨天聽得非衣說,落在世子手里,玄序必然少不了折磨,她揪心哭了一刻,向李培南請求不用私刑對付玄序,李培南當(dāng)時也是應(yīng)允了的。兩廂原因湊在一起,兩人各自盤算著想從對方手里討到便利,倒也沒出多大的紕漏。

    今早,閔安聽從蓮葉的勸告,不想忤逆李培南的意思,穿好了秀麗衣裙找到了客廳里。她一進(jìn)門,帶著一陣清雅香氣,白凈的臉容攢在貂絨衣領(lǐng)上,映得眉目如墨玉,生出與平常不一致的溫婉氣質(zhì)來。侍衛(wèi)張放站在李培南的座旁,驚呆看了一下,才醒悟道:“果然是個姑娘家,我就說小相公生得白,不該是個文弱樣子?!?/br>
    李培南看著閔安慢慢走過來,說道:“還是這樣順眼些?!钡谝淮吻埔娝b,風(fēng)姿秀美,他的心底還是帶著贊許之情,只不便在言語上顯露出來。

    “把我的意思傳給父王?!崩钆嗄戏愿缽埛艓е谛湃ネ醺?,向父王知會一聲他要娶閔安的主張,將張放攆走。

    閔安走到李培南座椅前,依照往日規(guī)矩站在他膝邊,直到塞不進(jìn)一個茶盅的距離,使他滿意地笑了,才低聲說著:“世子,我要見一見玄序……”

    “不急。”

    相比較不準(zhǔn)的答復(fù),這樣的回答多少還能讓閔安安下一份心。

    “那什么時候,才能急……”她吞吞吐吐地問道。

    “再過兩天?!?/br>
    “為什么?”

    李培南抬頭看了閔安一眼,閔安迎到一個有所意味的眼神,立刻咬住嘴不說話了。

    李培南對于閔安的乖順很滿意,他牽著她的手坐下,說道:“還要準(zhǔn)備一些事,待事成,你就可以見到他?!?/br>
    閔安不明白所備瑣事是哪些,不過較為明智地不催了,管家遞茶進(jìn)來,李培南隨手拾起茶蓋,溢出一陣清香氣,狀似無意而問道:“府里還有人會做酥奶茶么?她愛喝這個?!?/br>
    閔安忙擺手:“不用了,我不喝?!鼻懊婧纫淮蝺鲎铀帜叹凭汪[出柳玲瓏的命案,她警戒在心,不愿再涉及此類喜好。

    李培南卻說道:“我嘗嘗味道也是好的,能讓你念念不忘的東西,想必另有一種風(fēng)味?!?/br>
    閔安也不好再阻攔,管家立刻撩起衣袍下擺跑出去了。她站在李培南椅旁,絮絮分析著案情的細(xì)處,李培南也沒答話,只是聽她說。

    “僅靠五梅的口供,不足以定朱大人的罪名,后面該怎么辦?”閔安問道。

    李培南答:“我有辦法。”

    “什么辦法?”

    “后面的事你不用cao心,讓我來處置?!崩钆嗄显掞L(fēng)一轉(zhuǎn),由此又?jǐn)嗔碎h安打探的意圖。他并不是不信任閔安,只是隨后要做的事情,手段未免陰毒了點,他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放在閔安面前,閔安卻不見得能接受。

    所以那些狠事,他一律從明面轉(zhuǎn)到暗處,盡量不觸犯閔安的善心。

    閔安覺得干站著有些傻氣,找了點其他閔州的趣事來說,盡量逗得李培南歡心。李培南看出她的意圖,心里好笑,勉為其難在面上也笑了笑。他矜持著臉色沒說話,實則是在等著管家回來。

    小半個時辰后,管家果然打道回府,急匆匆地提著一個紅漆食盒走了進(jìn)來。他打開盒蓋,取出溫?zé)岬拇赏?,一陣子甜膩香氣撲出來,帶著蜂蜜味兒?/br>
    管家先將酥奶茶遞給閔安,閔安擺手不接,他像是怕閔安聞不得甜味似的,還湊到她鼻底晃了下。這一晃不打緊,立刻讓閔安嗅出了一絲熟悉的味道,若隱若現(xiàn)的,很像是以前暴斃在世子府里馬老夫人所飲用的茶水味。

    管家卻是什么都不曾察覺,恭恭敬敬將奶酥茶呈給了李培南。李培南也不曾遲疑,拿起瓷碗就待送入口,氤氳甜膩順著熱氣飄散出來。

    閔安突地靈機(jī)一動,喊道:“慢著!這茶里好像有古怪!”

    李培南抬起瓷碗看了看,問閔安:“瞧出了什么?”

    閔安接過瓷碗封蓋好,用藥汁與家禽分別試驗,可證明茶水里確是摻了毒,其毒源就落在馬老夫人誤服的那種養(yǎng)生茶材質(zhì),蜂蜜及桂圓上。她細(xì)細(xì)一想,突然額頭就滲出汗來:“馬老夫人服用的養(yǎng)生茶是舵把子給的,而舵把子已經(jīng)死了,那現(xiàn)在這杯奶酥茶,十有八九是他徒弟做的手腳,連下毒手段都是一樣的。”

    閔安的推斷向來不會出錯,李培南借勢生怒,喚管家再跑一趟腿,帶著府里的軍力去踏平釀茶的作坊。管家忙不迭地跑出去一趟,又滿頭大汗跑回來,向李培南稟告情況。

    “西疆苗蠟族果然躲在作坊底下,騎兵將他們一圍,一個不拉地抓起來了,公子您看該怎樣處置?”

    李培南不答反問:“舵把子之下,應(yīng)是大徒弟掌門,那人常穿一身黑,瘦弱無形,抓到他了么?”

    管家擦汗:“公子這一提點,我才省得,騎兵還抓漏了一個人。”他連連作揖討?zhàn)?,李培南擺手將他喚退了。

    管家一出大門,腰身就挺直了起來,心里嘀咕著,公子給的差事真不好做,幸虧已瞞住了那小相……小姑娘。

    閔安卻是被蒙在鼓里,她還在驚異,苗蠟族怎能這般神通廣大,一當(dāng)聽說世子府里想買進(jìn)酥奶茶,他們就立刻把毒水準(zhǔn)備好了,還成功交到管家手里。待她慢慢回味過來,這一切其實是李培南耍的手段時,已是兩天之后。

    昨晚閔安受傷,引得李培南震怒。他在閔安與非衣面前不動聲色,連夜卻派發(fā)多道賞金帖下去,在巷閭里打聽,昌平府新進(jìn)人口中,是否有外地來的可疑民戶。他不驚動官府,消息就不可能走漏出去,溫知返那邊就來不及通風(fēng)報信。重賞之下多出勇夫,他在書房等了半宿,天不亮就有消息送進(jìn)來,說一群臉形瘦削顴骨高聳的外來人馬駐扎在茶水鋪里,鮮少走動,或許就是懸賞里的苗蠟族。

    李培南既然拿到了消息,就等著炮制出一個發(fā)兵清剿的理由,華朝自太上皇起就開創(chuàng)了招納夷民、四海一家的國策,而西疆苗蠟族自然也是優(yōu)待對象,李培南若是突然興兵討伐,會有忤逆舊策之嫌,這樣,他需要一個合理的出兵借口。

    古例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多久,李培南就想好了對策,還能做到一箭雙雕。

    當(dāng)然,閔安也要被這支看不見的箭射中。

    書房里,李培南對閔安叮囑道:“苗蠟多詭秘手段,本事之強(qiáng),超乎人想象。今早的酥奶茶好在你看得出門道,換作是我,恐怕會中了道行。從現(xiàn)在起,你必須跟緊我,不能再讓我有任何差池?!?/br>
    閔安點了點頭,突然又愣?。骸安蛔屇霾畛??那就是說,我來保護(hù)您咯?”逃走了一個神出鬼沒的苗蠟大徒弟,李培南喚她寸步不離地跟著,她還以為自己才是受保護(hù)的人物。

    李培南回道:“不僅如此,你還要試我的茶水飯食?!?/br>
    閔安再楞,看著李培南凝著的臉,無奈地應(yīng)道:“好吧,我來試毒。”

    李培南轉(zhuǎn)身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