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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胥能輕易就畫出來的東西,他卻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辦法,白笙心中忍不住的沮喪。 說者或許只是無意,可聽者的心里卻不能沒有波動。 這一句話說的很輕,卻讓容胥呼吸一滯,心驀然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 容胥閉了閉眼。 腦海中浮現(xiàn)了先前在白笙不知緣由的昏迷時,他讀取白笙魂體記憶時見到的那些過往回憶,在那個回憶里,有許多令他記憶深刻的事,可在那些事中,最容易讓容胥時常記起的,是許多人都說過那樣一句話―― “若是沒有那些蛇毒……” 若是沒有在娘胎中中蛇毒,白笙定是那天底下最風(fēng)流恣意的少年郎,畫這些畫,定是難不倒他…… 誰能比得過他的笙笙聰明? 容胥十指握緊,為了不嚇到白笙,死死的將心中那股暴戾壓了下去…… 他抬起手,手指輕輕的將白笙蹭的亂糟糟的頭發(fā)理順。 容胥的聲音有些啞,卻又盡量放的很平穩(wěn),“學(xué)作畫原本就不易,你先前沒有基礎(chǔ),能僅學(xué)這短短的幾日,就畫的這樣好,已經(jīng)很厲害了,我先前跟著畫冊學(xué)的時候,學(xué)了有大半年,才能像笙笙這樣厲害?!?/br> 在白笙的心里,容胥一直都是最厲害的人,白笙覺得,根本沒有能難得到他的事,聽到容胥這樣說,神色有些難以置信,吭哧吭哧的撐著容胥的腿把身子轉(zhuǎn)過來,仰著頭驚訝道:“真的嗎?” 容胥手掌后移,手心托住白笙的后腦勺,額頭伏低,輕輕的和白笙的前額相貼,“嗯,我的笙笙是最聰明的?!?/br> 白笙聽到這樣的夸獎,臉有些紅,有點不好意思的別過了眼。 雖然容胥這樣夸他,可白笙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從小就知道自己傻,這個不用任何人告訴他,他比著周圍那些一起長大的小狐貍們就能知道。 容胥看出了白笙在想什么,眼眸很沉,柔聲喚了白笙好幾遍,等到白笙又抬起了眼,才把話說出來。 容胥眼中神色很認(rèn)真,輕輕撫摸著白笙的腦袋,鄭重道:“笙笙,那些都是以前,都已經(jīng)過去了,以后一切都會好的,你要記住,你一點也不傻。”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鳴鳴丫 2個;Yvette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隨便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1章 晚宴 對于白笙體內(nèi)的蛇毒,容胥很早就想幫他清除了, 如今雖然白笙身子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 但想恢復(fù)白笙的天資神志, 比前者要難得多。 容胥還沒有拿回神力, 能做到的并不多, 想要完全把白笙受損嚴(yán)重的靈脈恢復(fù)不容易, 白笙的靈脈本就脆弱, 一不小心就可能再傷著他,在沒有萬全的把握之前, 容胥是不可能拿白笙來冒險的。 除了白笙,還有傷了白笙的所謂蛇族,容胥想懲治他們,當(dāng)務(wù)之急也必須要拿回神力。 可容胥現(xiàn)在不能這么做,他如今是人身,受天道封印壓制, 先前容胥第一次破除封印是在四年后,由于破印所需的靈力太多, 等他破開封印以后,整個京城幾乎都已經(jīng)成了空城,方圓十幾里的生靈都被他揉碎了靈魂,吞噬干凈了。 以前容胥不在意, 可現(xiàn)在不行了, 白笙還在他身邊, 現(xiàn)在大周朝局不穩(wěn), 他不可能放心把白笙交給旁人保護(hù),可他又還沒法保證在覺醒血脈之時能有神志能護(hù)好白笙…… 唯一最好的選擇便是送白笙回去。 可沒解開封印,容胥不能保證毫發(fā)無損的松白笙回到五年后,時間縫隙里極為兇險,那些人送白笙過來時,白笙身上就被刮了滿身的傷痕。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容胥也不會選擇這樣的方法。 容胥幾乎陷入了僵局。 他唯一能選的,便是把先前被他自己一手?jǐn)噥y的朝局平下來,再把白笙遠(yuǎn)遠(yuǎn)的送出去…… 這件原本很好解決的事被弄的這樣復(fù)雜,連白笙現(xiàn)在這樣難過,容胥也沒法真正幫到他。 一想到這兒,容胥就覺得,也許真有因果輪回,原先種下的那些因,遲早都要報回來的…… 容胥不禁撫額,苦笑了一聲,心里卻還是慶幸著,至少白笙還信他,只要白笙不和他鬧,什么果他都能受的起。 好歹哄好了白笙,容胥將畫好的畫卷著放進(jìn)匣子里收好,抬手掀開馬車的簾子,牽著白笙出了車廂。 宮人侍衛(wèi)們都很機(jī)靈,見容胥出來了,立刻有人上來幫著撐簾子,邊上的一個兩太監(jiān)也趕忙伏地趴到馬車旁邊,充當(dāng)下馬車時踩腳的人凳子。 容胥踩著小太監(jiān)的背上下了馬車,又轉(zhuǎn)過身,伸手去扶白笙。 白笙下意識把手遞到容胥手里,低下頭要踏下來的時候卻愣住了,頓步站在馬車邊邊上,看了看趴在容胥腳邊看不清面容的兩個小太監(jiān),又抬頭看向容胥,滿臉抗拒的往后縮回了腳尖。 容胥握著白笙軟軟的手,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了,仰著頭輕聲問:“怎么了笙笙?” 白笙的視線往旁邊的空地上瞥了好幾眼,感覺站的地方離地還是太高了,估量著自己現(xiàn)在的身手,猶猶豫豫的伸了幾次腳,到底還是沒有勇氣直接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