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師兄本是無情物[重生]在線閱讀 - 第7頁

第7頁

    “哥,我過去打聲招呼!”閔琰留下這么一句,便興奮的朝那邊跑了過去。

    閔琰打八歲起就被明微真人收入門下,直到十六歲才回到虞陽,到如今已是二十一歲的年紀(jì),對這里熟悉得不得了。

    閔韶本想站在原地等他,但目光順著那方向看了一眼,臉色驀地微變了變,眸中的情緒難以言喻,緊緊盯著那邊。

    溫衡身后,接引的乃是東靖的宗室及勛貴子弟。

    透過人群,閔韶仍是一眼看到了,在那群錦服華袍、打扮奢靡的男女之中,有個身穿白衣的少年人,身形纖勁修長,清逸而凜冽,桃花眼里像盈著寒水,不動聲色的站在旁邊。

    正是東靖的六殿下,溫玹。

    閔韶只覺得喉頭一緊,有什么從心底涌上來,移開了視線。

    那邊的閔琰和溫衡聊得正高興,明顯心情頗好,半晌才意識到閔韶沒跟過來,回身朝他招了招手,“哥!”

    閔韶沒法裝作沒聽見,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只能走過去。

    他一靠近,周圍便有人認(rèn)出了他的身份,看著他額上的墨色道印呼出聲:“是虞陽的那個……!”

    虞陽的那個變態(tài)奇才,近幾年新任的虞陽國君,世上唯一一個太玄老祖道法的繼承人……

    這些不必任何人說出口,都是放眼整個修真界人盡皆知的事。

    周圍幾個東靖的勛貴子弟見著也變了臉色,謹(jǐn)慎的打量著他。

    溫衡見到閔韶,率先端正的行了一禮,“虞陽君上,幸會?!?/br>
    身邊的子弟也跟著紛紛行禮,閔韶點了點頭,以示回應(yīng),狀似不經(jīng)意的往眾人中看了一眼——

    人群之中,溫玹正好與他對上視線,不禁微怔了下,隨即像瞧見了陌生人似的,只得也跟著周圍端端正正的行了個禮。

    纖長的眼睫下,那雙桃花眼帶著些許的疏離,淡淡道:

    “見過虞陽君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第4章 無情

    說起來,這一世自從他們兩人離開天隱山以后,直到現(xiàn)在至少已有四年的時間徹徹底底未曾見過面了。

    多年名義上的同門,其實根本不相往來,不相悉知。

    ……是,也該生疏至此了。

    閔韶眼底冷沉沉的情緒難明,轉(zhuǎn)過眸去,目光冷冽的看向閔琰,“還不走,磨蹭什么?!?/br>
    說罷毫不留情的走了,只剩個挺拔修長的背影。

    閔琰略微愣住,不知他哥這是又犯上什么脾氣了,轉(zhuǎn)而跟溫衡說了兩句,趕緊追上去,留下一群勛貴子弟們還在原地張望,小聲議論。

    世人皆知——虞陽君上當(dāng)年隨著太玄老祖修行了無情道,天賦異稟,深得老祖真?zhèn)鳎两駷橹?,修為已?jīng)達(dá)到了深不可測,鮮有人及的境界。

    這種道法顧名思義,講究的就是個“無情”二字,但具體究竟如何,也沒人說得清楚,就連同樣跟在天隱山修行的溫玹也是一知半解。

    畢竟這世上修成無情道的人,總共就這么兩個,旁人想要探得其中的奧秘,并不容易。

    太玄老祖為人隨性,不是常年隱居天隱山,就是撒了徒弟獨自出門云游。眾人見不著他,就只好將目標(biāo)集中在他的真?zhèn)鞯茏?,虞陽國君身上?/br>
    要說起閔韶這個人,那可就太值得旁人茶余飯后八卦一嘴了。

    此人單論起外表,棱厲俊美不說,還肩寬挺拔,腰細(xì)腿長,眉目寒刀鋒刃似的,常年板著張冷漠禁欲的臉。即使拋去身份,也照樣走到哪都引人注目。

    但要論起性格么,最明白的還是他虞陽王宮里頭的人。上至文武百官,下至粗使奴婢,沒有一個不知道他家君上的脾氣。

    閔韶平日里對人好歸好,也從不苛待下人,但他有潔癖、難伺候、從不與人說笑,發(fā)起火來也是一等一的狠。雖不致命,但也足以嚇得人肝顫,有時候連舌燦蓮花的付偲都頂不住,更別說旁人。

    所以總的來說,他這個人挑剔、嚴(yán)肅、偏執(zhí)、不茍言笑、喜怒無常,統(tǒng)統(tǒng)都占了。還外加一個不近女色。

    活脫脫印證了無情二字。

    再沒人比他更合適了。

    于是才常有人說:想巴結(jié)他的人沒路走,想上他床的人反倒?jié)M街是。

    這絕不夸張。

    修真界的男人們想破頭也不會明白,女人為什么會喜好這口。都說伴君如伴虎,何況還是個冷血無情的玩意,睡他和睡棺材能有什么區(qū)別?

    閔韶和閔琰剛一走,眾人就活躍起來了,七嘴八舌,議論什么的都有。

    當(dāng)中還是有更多的人震驚于,虞陽國君竟然來參加飲鹿宴了!

    按照年齡來說,他今年正值二十有五,剛好處在參宴的標(biāo)準(zhǔn)之內(nèi),但按身份來講……不應(yīng)該啊。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溫玹卻似乎并不關(guān)心,白袍輕輕一掀,徑自在東靖的席位坐下了。

    他身邊有個穿著藍(lán)綢錦袍的男子,頭上束著貴重奢侈的金玉冠,繁復(fù)的錦袍近乎曳地,生得明眸皓齒,鳳眼狹長,渾身透著股奢靡的氣質(zhì)——正是東靖的揚(yáng)靈侯,蕭成簡。

    蕭成簡摸著下巴看了會兒,覺得無趣,便也跟著坐下了,用手肘捅了捅旁邊的溫玹,眉眼輕浮的道:

    “你這師兄的脾氣如今倒是和傳聞中一樣啊,目中無人,竟也想起來賞臉參加一次飲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