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關(guān)關(guān)雎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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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這輩子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淚,這對他有巨大的殺傷力。 “喂,我可是堂堂正正贏了你,你哭什么?” “嗚嗚嗚……” “好吧,那這是你自找的?!?/br> 沒辦法,陳遠只好封了她的啞xue,小紅的哭聲戛然而止,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看著滿地的尸體,所有知情者都死在了這個女煞星手里,陳遠只得嘆了口氣。 打了個電話讓警方來收拾現(xiàn)場,他們倆則帶著小紅回到了市內(nèi)的巡捕局。 在審訊室內(nèi),陳遠終于解開了她的xue道。 “說好了,你別哭我才給你解xue的。” 小紅也終于不哭了,她也想通了,反正哭也沒啥用。 陳遠坐在審訊桌后面,煞有介事的拿著筆問道:“姓名,年齡,籍貫?!?/br> “……” 小紅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反正就是閉口不言。 陳遠皺眉道:“你剛才殺了三十七個外國人,按照我國法律,不死也是終生監(jiān)禁,我勸你合作一點,免得判極刑!” 小紅卻滿臉的不在乎,“我殺的是畜生,不是人,所以不犯法!” 這近乎于胡攪蠻纏的理由,讓審訊無法正常進行下去。 “好吧,我換個問法,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小紅反問道:“我說了的話,你會不會放了我?” “不會?!?/br> “那我干嘛要回答你?” 陳遠有點沒轍了,雖然他精通刑訊拷問之術(shù),起碼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撬開她的嘴。 但他不忍心對一個年輕女孩這么做,雖然這個女孩剛才還是個可怕的煞星。 “我是為你好,既然你不領(lǐng)情,那就隨你了?!?/br> 陳遠和張阿虎走出了審訊室。 “長官,這女人肯定知道關(guān)于摩羅天的事情,您要是不忍心的話,我來動手!” 陳遠卻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更感興趣的是她的主人。” 張阿虎一愣,“您是說她是受人指使才這樣做的?” 陳遠點點頭,“你親自看管,如果她主人真的護短的話,遲早會出現(xiàn)的?!?/br> “是,長官!” “我去看看現(xiàn)場能不能查出什么線索?!?/br> 走出巡捕局后,他又驅(qū)車回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 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警方進行了清理,沒有那么血腥可怕了。 陳遠指著那些精密的儀器問道:“這些機器是干嘛用的?” 一名技術(shù)人員回答:“是用來合成某種化學(xué)藥劑的,我們已經(jīng)將現(xiàn)場遺留的證物拿去化驗了,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br> 陳遠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道:“是不是合成禁品?” 摩羅天是個只為錢犯罪的集團,所以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制毒工廠。 結(jié)果技術(shù)人員搖頭道:“不是,至少不是我們已知的任何禁品?!?/br> 不是禁品,那是什么? 陳遠感到有些詫異,又詢問了那個中毒而死的雅庫扎成員的死因。 法醫(yī)的答案有點出乎他的預(yù)料之外。 “不僅是他一個人,所有死者的體內(nèi)都檢測出了一種慢性毒藥,而且都是足以致死的劑量,需要定期服用解毒劑才能存活?!?/br> 陳遠心中一動,突然明白了。 “死的那個人是因為沒有按時服用解毒劑,才被毒死的?” 法醫(yī)點點頭,“是這樣的,長官!” 陳遠后背頓時冒出一股寒意,這種慢性毒藥讓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結(jié)論。 這些雅庫扎人員是自愿服毒的,這種毒藥是上層人員用來控制手下的工具! 只有服用了毒藥的人才能贏得上頭的絕對信任,才能表明自己的忠心! 這是只有古代邪教才使用的可怕手段,想不到二十一世紀的現(xiàn)代,居然還存在! 雅庫扎,以及摩羅天的所有人難道都服用這種毒藥嗎? 這時一名技術(shù)人員又過來報告,“長官,這幾個打出去的電話已經(jīng)查了,對方使用了屏蔽技術(shù),無法獲得準確的位置信息?!?/br> 這是他預(yù)料之中的,雅庫扎做事滴水不漏,肯定不會留下這么明顯的破綻。 如此一來,這些人一死,想順藤摸瓜的策略就徹底失敗了。 不僅如此,還打草驚蛇,驚動了摩羅天的上層。 再想找到他們就更加難如登天了! 心煩意亂的他走出了地下工廠,打電話給其他兩組人馬,看有沒有收獲。 但楊霓和祿青給出的答復(fù),讓他很無奈。 摩羅天這次進犯炎夏,計劃嚴密,幾乎天衣無縫。 另外兩組人的進度甚至還不如他,連摩羅天成員的影子都沒看到。 出師不利,調(diào)查陷入了僵局之中。 陳遠又想到了關(guān)于父母哥哥之死的諸多謎團,加上摩羅天事件陷入死局,諸多不順讓他少見的心煩氣躁。 “有了消息就通知我,我出去散散心?!?/br> 獨自一人開車來到了郊外的一座山崗下,一路走到山頂,席地而坐。 俯瞰著遠處龐大的城市,這城市中八百萬百姓,以及整個江北數(shù)億百姓的安危,都寄托在他們這些人肩上。 可謂是任重道遠,容不得他灰心喪氣。 “一霎車塵生樹杪。陌上樓頭,都向塵中老。薄晚西風(fēng)吹雨到。明朝又是傷流潦。” 卻聽一個溫婉的女人聲音從背后傳來,由遠及近。 陳遠驀然回頭看去,卻見一襲白衣勝雪,一位佳人正徐徐而來。 和她的絕美容顏相比,佳人吟誦的這首蝶戀花小詞,卻透著一種歷經(jīng)滄桑的靜默。 陳遠并非一個好色之人,甚至多年征戰(zhàn)沙場,都從未近女色。 可當他看到這位佳人后,卻也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好美!” 佳人莞爾一笑,“謝謝?!?/br> 然后徑直坐在了陳遠的身邊,就好像多年老友那般熟識。 “陳遠先生吧?!?/br> 陳遠一愣,他并不認識如此美麗的女子。 “請問你是?” 佳人只輕輕回答了兩個字,就讓陳遠頓時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 “關(guān)鳩?!?/br> 那個惡魔的女兒,上帝的敵人,關(guān)鳩! 居然就是眼前這位艷絕天下的佳人?! 不止是絕世的容顏,跟她的名聲不符。 就連她身上那股子超凡脫俗的氣質(zhì),也完全不像個瘋子?。?/br> 陳遠疑惑道:“你真的是關(guān)鳩?或者是同名?” 關(guān)鳩毫不在意的回答道:“我就是那個被關(guān)在滎陽監(jiān)獄,前幾天剛被你赦免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