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就像民間傳說中的鬼差?！?/br>
    祁牧抖了下：“難怪陰深深的?！边€神出鬼沒的。

    連“鬼差”都有了，“宇文千非人”就更有真實(shí)感了。

    他看著宇文千，喪氣道：“難怪你不吃飯……對不起，我多事了?！?/br>
    “沒有，我們并不是不用進(jìn)食，只是進(jìn)食頻率比常人低很多。通常不到極限我是不會吃東西的——如果不是你一直叮囑，我會還是會餓肚子?！?/br>
    “那你還不吃？”

    “……”

    “極限是什么時候。”

    “半年左右吧。”

    祁牧扶額：“你不用安慰我了，要一個一年才吃兩次飯的……神一日照三餐吃，我過分了?！?/br>
    宇文千莞爾：“能被你關(guān)心是我的榮幸?！?/br>
    “不對，”祁牧推了下不存在的眼鏡，“根據(jù)能量守恒原則……你不吃飯，哪來的力氣？”

    “陽光?！?/br>
    “……你特么是植物人嗎？”

    宇文千笑道：“陵光也這么說過?！?/br>
    “陵光也知道？”

    “不是，他和我一樣?！?/br>
    祁牧安靜半晌，道：“那你們怎么不干脆在一起算了？”我看他對你也挺有意思的。

    宇文千笑笑，手搭在他的頭上，道：“因?yàn)槲覑勰??！?/br>
    感受到重量的祁牧的頭前傾，又側(cè)過臉，看他，問：“從什么時候起？”

    “大概一千年前?！?/br>
    “活那么久？我是失憶的神？”

    宇文千“噗呲”地笑了出來，放下手，道：“不是，你是人，那是你的前世?！?/br>
    “……男的女的？”祁牧想起之前他和女人的對話。

    “男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