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帶笑_分節(jié)閱讀_30
劉小山兒直接搖搖頭,看著臺上的王茗,自己已經有王小茗了,他們倆愛咋滴咋滴,自己也不想了??赡X海里還是有意沒意的閃過單良的身影。漸漸地,竟然跟走馬燈似的,停不下來了。 劉小山兒心里有事兒,這幾天他老爹正好出去旅游了,把這一攤子直接撂給了他,他爹倒是樂得逍遙自在,合著把他栓在這里做牛做馬。越想越氣人,索性也不工作了。直接從這吧臺里面出來往卡座上一坐,閉目養(yǎng)神去了。 可在這種嘈雜的地方想靜靜心?門兒都沒有。越靜心越亂。 王茗在臺上就看著劉小山兒在底下一副思春的模樣。心里也知道他在想誰。劉小山兒喜歡單良他一直都知道。這也是他為什么對單良向來沒好臉色的原因。 單良那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貨色,也沒存什么好心眼。剛來酒吧就勾搭上了劉小山兒,有了老板兒子的庇護自是免了許多排擠。只是這廝憑著層曖昧關系不挑明罷了。偏偏又勾搭了一富家少爺。 自此以后,工作上有劉小山兒罩著,經濟上有申訪書供著。倒是混的如魚得水。在酒吧里又憑著那張不靠譜的臉,和著不少人關系曖昧不清,酒水錢掙的也不少。 王茗是打心眼兒里看不上單良那人,一直盼著單良出丑??蓪Ψ狡虻靡皇趾门疲采陌堰@錯綜復雜的關系給cao縱活了。 嘁,活著可真累。就算他不累,王茗都替他覺得累。 好不容易這幾天單良和申訪書分手了,王茗還在心里暗喜呢。想著單良那小子的丑惡嘴臉終于被人發(fā)現(xiàn)了。誰知還沒個一兩天,對方竟又勾搭了一個,新勾搭的那個還是個癡情種子。劉小山兒對單良也是一如既往的癡情。合著局面一點兒也沒變。 雖然劉小山兒已經和王茗在交往了。但他一直知道,劉小山兒為什么同意和自己交往。 不過是把自己當成單良的替代品罷了。 他也在劉小山兒面前提過單良的不是,可劉小山兒眼里至始至終沒有一星半點兒的對單良的厭惡,還不讓他說單良的不是,一提就鬧著和他分手。這劉小山兒癡情的王茗都想給他頒個‘癡情好男人’證書了。 王茗下臺拿了杯酒遞給劉小山兒,冷笑,“呦,又在想誰呢?” 劉小山兒神色復雜的看了眼王茗,跟個樹袋熊一樣掛在王茗身上,“當然……想你!” “這還差不多?!蓖踯趧⑿∩絻荷砼宰?,屁股還沒坐穩(wěn)呢,就聽得旁邊劉小山兒的自言自語。 “你說。良子怎么今天沒來上班?” 又是單良…… 王茗喝了口酒,咽進肚子里有種說不出的苦澀,反正自己心里不舒服,自然不能讓別人舒服了,直接拿著話膈應他,“你說呢?人家小兩口的事兒……咱們管什么?” 劉小山兒眸子暗淡了下去,點頭,“也是……” 這話怎么聽都覺得…心不甘情不愿。 “王小茗,你說我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 誰能忍得了自己愛人想著別人?王茗直接把酒潑在了劉小山兒臉上,“劉小山兒!他不愛你!你什么時候才能醒?!” 王茗看著對方漸漸低下的頭,以及對方那微微顫動的肩膀,就后悔自己說出的這話了,剛想安慰幾句,就聽得對方悠悠地從嘴里吐出幾個字,“王茗!” “嗯?!?/br> “你不相信我?” “是?!?/br> 劉小山兒抬起頭,眸子里閃著光,伸出手撫著王茗的臉,露出一個安撫的笑,“放心,我和他只是朋友,真的只是……朋友!” 陽光透過窗簾對接的縫隙灑進來,莫漠溫柔的望著還在熟睡的單良。這一幕他覺得很溫馨,溫馨的讓他都覺得恍惚了,要是一直就這樣,該多好…… 莫漠睡不著。他在思考等單良醒后第一句應該說什么。 畢竟前一夜他們……那么坦誠相見。多少有點兒……小期待。 單良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打破了這種溫馨的氛圍。莫漠怕會吵醒了單良,直接拿了手機關了靜音。 可,電話還是一個勁兒的打過來,真是沒完沒了了。 終于,算是停了。緊接著就是一連十幾條短信發(fā)過來了。 而且都是同一個人的,說是約單良見面,一個小時之后不來的話她就不活了之類的話。語氣甚是強硬霸道。 小晴?那個女孩兒叫小晴?是單良什么人? 莫漠看著短信,又望著單良。單良睡著的樣子很溫順。一點兒也沒有平時的不正經的模樣。 心一橫,直接把通話記錄和短信全刪了??墒鞘謾C還是響個不停,直接關了機。 要是沒有她就好了。今天自己必須會會這個像牛皮糖一樣黏著單良的女人。 這樣想著起身收拾了起來準備出門。 劉小山兒是想了一夜才鼓起勇氣打了單良電話。 結果,關機。 劉小山兒最終還是坐不住了。 不接是吧?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第二天一早直接去了莫漠家。 呦呵。這天啊是那個冷啊。偏偏又遇上那個死板的看門兒老大爺。 得嘞。正好啊,自己有一肚子氣沒處發(fā)呢。直接和那個老大爺吵了起來,用著劉氏歪理。這大冷天的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硬生生把老大爺懟的夠嗆。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 趁著這看門老大爺進屋喝口水的功夫。一個翻身,直接跳了進來。 劉小山兒心里啊,才算是舒服多了。悠哉游哉地走在這豪華小區(qū)里邊兒,一邊走一邊打電話。還是關機。 為什么關機呢? 上了樓,按下門鈴。 話說這莫漠專門隆重打扮了自己一番,和情敵見面怎么能丟了面子?剛要出去呢,就聽得門鈴響了。 開門。 門外劉小山兒審視著他,“怎么?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