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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嫁姐(姐弟骨科、1V1)在線閱讀 - 第一百九十五回難抑胸中無限恨,親自驗看石

第一百九十五回難抑胸中無限恨,親自驗看石

    謝知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抄起長劍便沖了過去。

    宋永沂正低頭和謝知真說著話,冷不防一道劍氣襲來,唬得仰面下腰閃過,狼狽地滾倒在一旁的泥地上。

    他看清來人,又是心虛又是氣惱,叫道:“你發(fā)的甚么瘋?”

    謝知方不發(fā)一語,緊追上去,劍尖抖若靈蛇,刺向宋永沂要害之處。

    仰賴多年勤練的防身功夫,宋永沂在眾人的驚叫聲中險而又險地躲避殺招,斯斯文文的世家公子轉(zhuǎn)瞬變作渾身泥水的滾地猴。

    撲面而來的殺意令他脊背發(fā)寒,下意識高聲呼道:“真meimei!救我!”

    “你還敢提她?”謝知方怒極反笑,猶如無數(shù)個心眼長歪了的父母,不分是非,不辨善惡,將兒女做錯事的根由盡數(shù)歸結(jié)于狐朋狗友身上,“若不是你哄她誘她,她怎么可能做得出欺瞞我的事?”

    宋永沂目瞪口呆,只覺這一盆污水漬進(jìn)了骨子里,便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不由得張口結(jié)舌,動作也遲鈍半分。

    眼看鋒利的劍刃就要將他捅個對穿,一道焦急的聲音自背后響起:“阿堂,快住手!”

    猶如被施了定身咒,謝知方僵在原地,恨恨地看著宋永沂連滾帶爬地躲到護(hù)衛(wèi)們身后,好半日才寒著臉轉(zhuǎn)身,仔細(xì)打量謝知真。

    一雙美目又紅又腫,臉上悲戚之色未退,好在衣裳還算整齊。

    他該氣惱她和裴景山私會,還是該慶幸她沒有狠心拋下他,和別人遠(yuǎn)走高飛?

    在男女之情與姐弟親情之間,她就算再難過,再痛苦,最后還是會選擇他。

    這個認(rèn)知令他心里一松,理智也略略回籠。

    “阿堂,今日是母親的冥壽,我不過央叁哥陪我拜祭,這便準(zhǔn)備動身回去,你為何氣怒至此?”謝知真也被弟弟的瘋魔模樣嚇了一跳,因著知道他順毛驢的脾氣,放緩聲調(diào)細(xì)細(xì)解釋,“我想與母親單獨說幾句話,這才請叁哥幫我瞞著你的,是我不好,再沒有下次了,咱們一同回去罷?”

    她伸出玉手,示意謝知方過去。

    謝知方眼神古怪地看著那只柔若無骨的手,一動不動。

    她還不知道,他在過來的路上撞見了裴景山,對一切已然洞若觀火。

    她又一次騙了他。

    這一刻,謝知方悲哀地發(fā)現(xiàn),饒是被她欺瞞至此,饒是被在場的這么多知情人背地里恥笑,他苦若黃連的心里,竟然泛起一絲喜悅。

    他確實應(yīng)該高興——

    畢竟,她還愿意編理由哄他,還愿意跟他回去,繼續(xù)扮演蜜里調(diào)油的恩愛夫妻。

    他不敢怪她,也不能怪她。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趁她還沒反悔的時候,趕快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謝知方心念電轉(zhuǎn),收了要人命的打算,定定地看著謝知真,態(tài)度罕見的強(qiáng)勢:“不回外祖家,咱們連夜去金陵?!?/br>
    宋永沂實在該死,但他活著,或許能夠發(fā)揮出更大的作用。

    比如——成為牽絆謝知真的又一條繩索。

    他不想嚇著她,但他不得不側(cè)面提醒她——若是哪一日,她拋棄了他,所有她珍視的親人,都會成為他怒火之下的犧牲品。

    謝知真明白他正在氣頭上,遲疑道:“便是去金陵,也要向外祖母和舅舅舅母們正式拜別才是……”

    謝知方斜斜瞥了宋永沂一眼,薄唇鋒利如刀,說話也陰陽怪氣:“諸位長輩通情達(dá)理,想必不會計較我們的失禮之處,叁哥,你說——對嗎?”

    將將從生死邊緣滾過一遭,宋永沂對這位表弟的瘋癲程度有了新的認(rèn)知,聞言打了個哆嗦,干笑道:“對……對!真meimei你快同明……快同妹夫上路罷,祖母那里我來解釋?!?/br>
    謝知方大步走過去,攔腰抱起被風(fēng)吹得渾身冰冷的美人,縱身一躍,鉆進(jìn)馬車。

    宋永沂的馬夫被他理直氣壯地征用,駕著車往山下行去,兩個貼身丫鬟知道勢頭不妙,乖覺地緊跟在車后。

    馬車?yán)锟臻g寬敞,橫著張矮榻,謝知真尚未坐穩(wěn),弟弟便欺身而上,牢牢壓住她。

    “阿堂?”她吃了一驚,下意識往后躲了躲,下一刻感覺到一雙大手移至腰間,近乎粗暴地扯開衣帶。

    “你做甚么?”謝知真以為弟弟是要求歡,因著亡母就葬在附近,馬車外還有奴仆隨侍,自然不肯配合,抬手阻止,“不要這樣……”

    “呲啦”一聲,繡著纏枝牡丹的長裙自腰間裂開,這動靜驚得謝知真掙扎的動作滯了一滯。

    謝知方沉著臉,不過片刻便將里褲如法炮制,撕成幾塊破布。

    柔嫩的玉腿若隱若現(xiàn),弧線美到驚人,他冰涼如毒蛇的手摸到大腿內(nèi)側(cè)時,謝知真驟然醒轉(zhuǎn),玉足用力往他腰間蹬去,斥道:“你不要在這種地方犯渾!”

    一只繡鞋在激烈的反抗中掉落,謝知方順勢抓住羅襪裹著的小腳扛在肩頭,右手扯落褻褲,死死盯著美人赤裸光潔的下體。

    下一刻,他伏下頎長的身軀,俊臉貼在她雙腿之間。

    那一處尚未情動,因著驚懼而緊緊閉合,猶如白玉雕就的花苞,在狂風(fēng)暴雨的摧折中微微顫抖。

    他已有足足半個月未曾沾過她的身子。

    “不……不要……”謝知真近乎驚恐地眼睜睜看著親弟弟貼得更近,將挺翹的鼻峰頂進(jìn)緊窄到幾不可察的rou孔,緊接著……

    他像狗似的,往花xue深處重重嗅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