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心有情_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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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隋風,也是馬上要轉(zhuǎn)醒的樣子,白晚正想叫醒他,突然門鈴又響了。 白晚以為是劉空給他帶早飯來了,忙不迭地先起身去開門。 門開了。 傅野漆黑的深目望著他:“你沒事吧?” “什、什么?” “我才錄歌閉關(guān)出來,剛知道那件事,”傅野恨鐵不成鋼地盯著他,“為什么那么倔?為什么不要《問心有情》,你到底在鬧什么脾氣?” “沒、我沒有……” 白晚不知道說什么好,先是隋風,后有傅野,他已經(jīng)完全混亂了。早知道就不住在這兒了,這里的物業(yè)是怎么管理的,怎么什么人都能上來。 他正胡思亂想著,“白晚?白晚?”突然,隋風低沉的聲音在屋內(nèi)響起。 白晚驀地僵住了。 傅野更是不可置信地看著一個男人慢慢地從客廳走過來,一直走到白晚身邊。 三個人面面相覷。 傅野的臉色倏然一變:“你就是隋風?你怎么會在白晚家?” 第三十四章 “你就是隋風?你怎么會在白晚家?” 傅野在網(wǎng)上見過這位狂鷹樂隊隊長的照片,之前在私家醫(yī)院時也有過一面之緣,命運的安排著實巧妙,他們似乎總是一前一后來找白晚?,F(xiàn)在,在白晚家門口,一個如此微妙的地點,終于如短兵相接般撞上了。 傅野微微瞇了眼,上下打量著對方,目光中透著一股審視的冷意。網(wǎng)上的傳言雖然花樣繁多,但都言之鑿鑿地說白晚和隋風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白晚離開狂鷹樂隊是因為受了情傷。傅野隱晦地問過白晚,白晚意料之中地沒承認。白晚這個人,比誰都固執(zhí),他不想說,是無論如何也撬不開嘴的。 而現(xiàn)在見到隋風本尊就出現(xiàn)在白晚家里,還一副宿醉剛醒的模樣,傅野心里嗖地躥起了一股無名火,燒得他言語都焦躁起來。 他看向白晚,忍不住又問了一次:“他怎么會在你家?” 不等白晚回答,隋風上前一步,搶身擋在了前面。 “你是……”隋風盯著傅野,遲滯的大腦終于運轉(zhuǎn)起來,“你是傅……傅野?你是程吟的制作人?” 這個下意識的保護動作讓傅野莫名有些不爽,不知什么時候起,他已經(jīng)將白晚納入了自己的保護范圍。 “我也是白晚的制作人?!备狄耙蛔忠痪涞貜娬{(diào),“隋先生,你昨天在他家過的夜?” 他音量不大,但話里話外全是質(zhì)問的語氣,隋風要是還看不出來這微妙的敵意,那就白活了這二十多年了。 “傅野……”白晚剛想要沖出頭說話,被隋風一把攔住。 “我和白晚是老朋友了,”隋風側(cè)過身,看似隨意地將一只手搭在白晚的肩頭,露出一點笑意,“過夜喝酒什么的,也是很平常的事,不是嗎?” 傅野黑沉沉的目光落在那只手上,片刻之后又收回來,面無表情道:“據(jù)我所知,你們已經(jīng)散伙很久了?!?/br> “散伙了也可以敘舊?。‘吘?,我們有著十多年的交情,”隋風別有深意地看了白晚一眼,“是別人怎么都比不上的?!?/br> 呵,裝腔作勢! 傅野懶得和他周旋,冷冷一笑,沉聲叫道:“白晚,過來?!?/br> 白晚站在隋風身后,心亂如麻。 現(xiàn)下這情景怎么看怎么詭異,他卻如同一個誤入迷宮的人,怎么都找不到破解之法。傅野和隋風在說什么,每個字他都能聽懂,卻看不清他們倆人的心思。他覺得他們就好像兩個幼稚園的小孩,為了一個并不喜歡的玩具而爭執(zhí),爭的不過是一口氣而已。 但這樣有什么意義? 見白晚一動不動,傅野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他突然伸手將隋風的手從白晚肩上扒拉下去,順勢一拉,將白晚拉到了自己身邊。 “你干什么?”隋風有些火了。 傅野不想理他,直接問白晚:“他是不是過來問那首歌的事?” 他一下子戳穿了隋風的來意,隋風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傅先生,這好像與你無關(guān)吧?” “怎么可能無關(guān)?”傅野將白晚牢牢圈在身旁,嚴肅道,“白晚是我們中海音樂的藝人,鬧出這么大的事,我們中海有必要澄清真相,同時向隋先生道歉?!?/br> “真相?真相是什么?”隋風被傅野這一副自己人的口吻激怒了,“這首歌是我特意寫給程吟的,難道是你們中海音樂強行讓程吟把這首歌讓出來?這個圈子里亂得很,這種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隋先生!請你自重!”傅野加重了語氣,“這種強迫人的事我們公司絕對不會干,而且白晚想要新歌,我可以給他寫一百首,有什么必要搶程吟的?實際上,白晚根本不知道《數(shù)理學(xué)》是你的作品,若是知道,他百分之一百不會要。” 隋風像被人當面扇了一個耳光,臉上火辣辣地疼。 他下意識地望向白晚,似乎想求一個反駁,但白晚卻垂下了眼睛不看他。 傅野在一旁繼續(xù)道:“所以,白晚完完全全是被騙了。” “被騙?”其實,隋風也懷疑過。白晚雖然和他們鬧翻了,骨子里卻是一個很清高的人,應(yīng)該不會去干搶人歌這種低級的事。他只是怕中海這種大公司從中作梗,白晚無力抗拒,不得已而傷害了程吟。但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就是個誤會。 他想起自己昨晚對白晚說的話,心里有些愧疚。自從那天早上程吟離開后,他酗酒的毛病變本加厲,常常喝得酩酊大醉。昨晚,他又喝醉了,暈暈乎乎中不知怎么跑到了白晚這里想要一個說法,結(jié)果卻…… “白晚,他說的是真的嗎?”隋風輕聲問。 白晚緊閉著雙唇,一言不發(fā)。 “我想要你親口告訴我這件事的真相?!?/br> 白晚忽然哂笑一聲:“我說,你就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