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
這就不說了,說了他怕被抓去切片。 確定了兒子沒事,金鑫便也放心了,心情不錯之下,又多喝了半瓶酒。 時間便這么不緊不慢地過著。 金銀的生活總算也慢慢回到了正軌,雖然也會有點小麻煩,但是總的來說這個世界上只要你不主動去接觸,生活讓人先“篩選”一遍,碰上需要幫助的人還是挺少的。 特別金銀這種,生活在富貴圈,接觸的幾乎都不是為錢發(fā)愁的人。世人早總結出了經(jīng)驗,世界上大部分的煩惱都能用錢解決,所以,他真的也碰不上幾個需要幫助的人。 正得意了沒幾天,不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來了。 陳不茍被鬼纏上了! “二少,你要救我?。 ?/br> 在金銀自己的住處,有一段時間沒見的陳不茍直接找上了門來,看到他就來了一句哭訴,那表情,那神態(tài),就差直接跪下來抱大腿喊救命了。 在謝精和謝選還沒來得及阻止的時候,金銀已經(jīng)渾身一震,表情瞬間從“邪惡”轉(zhuǎn)為“圣父”。 “救!一定救你!來,到這邊坐下慢慢說!” 仿佛外祖母附身的狀態(tài),讓陳不茍都忘了自己的憂愁,一下就有點懵了。 “二少……是怎么回事?” 陳不茍回頭看謝精和謝選。 謝精面色一整,滿嘴胡說:“二少最近電視看多了,有點上頭?!?/br> 陳不茍:“哦,哦……” 他在想,他聽明白了嗎?二少是電視劇看多了,沉迷演技,不會想去當演員吧? 思路一下就拐到了奇怪的點上。 幾個人走到金銀最近一直沉迷的花房,趙阿姨給泡了茶過來。 這會兒金銀也清醒了。 金銀瞥了陳不茍一眼,那亂糟糟的頭發(fā),不復光鮮的穿著,還有眼底下深深的青色,無一不在述說著陳不茍最近過得很不好。 “怎么,翻車了?” 金銀也不作他想,陳不茍這人,除了在女人上翻車,也沒有什么大能耐出大事情了。 陳不茍雙眼驀地一亮,道:“二少,你太厲害了!不愧是我的男神,我心中的偶像!” 金銀向上拋了個白眼,道:“說人話?!?/br> “哦?!标惒黄堻c頭,然后一想到最近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這大冬天,他就是在溫暖如春的花房里曬著太陽,都不能驅(qū)散他心里的寒意,“二少,我見鬼了!” 見鬼? 還真是個新鮮的詞?。?/br> 金銀那臉色說黑就黑,他一指花房的門口外,道:“好走,不送。” 陳不茍立即慘叫:“別啊,二少!我是真心實意來求你的!” 金銀也是懶得理他,指了自己的頭發(fā)道:“你看看這里濃密不?” 他那一頭烏黑的頭發(fā),熬夜的禿頭女孩看了能淚流滿面。 陳不茍呆呆點頭,不明白話題怎么轉(zhuǎn)到頭發(fā)上去了。 “我,我的也還不錯?” 金銀以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他,道:“你看我哪里像和尚了,見鬼了就去廟里找專人解決,你找我沒用?!?/br> 陳不茍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趕緊解釋道:“不是,二少,我的意思是,之前有聽說你去寺廟、道觀啥的,我想你要是有認識靠譜的,就介紹一個給我。我自己去找的,那都些什么玩意,完全沒有用,還碰到了好幾個騙子?!?/br> 他也不是沒有去過寺廟,但是現(xiàn)在大部分的寺廟都是賺個香油錢,什么神神鬼鬼的,人家會告訴你,我們這是正規(guī)的宗教信仰,不搞封建迷信,年輕人也不要這么迷信,要相信科學,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陳不茍慘痛的經(jīng)歷,讓金銀不由自主就想到了自己的某些遭遇。 出于這樣的出情下,金銀說了實話:“靠譜的和尚道士都有,但是人家真的不捉鬼?!?/br> 聽他這么說,陳不茍也是真的絕望了。 正好張真一今天上班,金銀就讓謝精去把人叫來了。 還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緒里出不來的陳不茍一時回不過神,看看張真一,又看看金銀。 “這是干什么?送我個保鏢保護我?” 張真一在過來的時候,謝精已經(jīng)將事情的大概給他說了,這時候,他便笑著道:“陳先生你好,我叫張真一,在給金先生當保鏢之前,是做道士的?!?/br> 陳不茍:“……” 張真一道:“作為一個圈內(nèi)人,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鬼,退一萬步說,如果這世上真有鬼,那你遇上鬼的機率就和遇上一個會拍鬼的和尚道士的機率一樣小。” 陳不茍覺得他后半句說得挺有道理的,點頭道:“那機率是還挺小的……不過我就是遇上了啊!” 作為一個從“世家”出來的道士,張真一遇到過不少這樣的人,他也很有耐心,道:“陳先生不如具體說說情況怎么樣?我們幫你一起分析一下?” 這話說得倒也不錯,陳不茍面前一個道士,一個金二少,似乎都挺靠譜的。 “事情要從那天我從二少家出來,遇上我的兩個女朋友說起……” 陳不茍邊回憶,邊說了起來。 事實要說簡單也簡單,他這一輩子就交女朋友這點愛好,且始終如一,熱情經(jīng)久不退。 因此,偶爾喜歡上幾個姑娘,一不小心就撞車翻車這樣的事也偶有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