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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生甲:“難說,沒了個孩子,這算得上跟咱們有血海深仇了吧。” 體育生丙:“她以前還挺愛美,畫個淡妝涂點口紅,現在披頭散發(fā),臉還煞白,像個女鬼一樣?!?/br> 楊柯:“怎么說話呢?不能這么說許老師……現在是鈕祜祿.許?!?/br> 幾個體育生笑了一笑,苦中作樂。 俞仲夏:“……” 許老師也教19班語文。 俞仲夏在語文課上也有注意到許老師的變化,臉色慘白,講課也不如以前中氣十足。 19班學生知道她身體不好,因為班主任薛老師特意來交代過,語文課紀律一定要保持好,說許老師這種狀態(tài)還堅持回來上課,別讓人家寒了心。高二學生也不是小朋友了,都很配合,語文課上都表現得嚴肅緊張團結活潑。 然而許老師每次都是一板一眼地講課,講完就走,多余的話從不在19班說。 俞仲夏和其他19班學生都以為許老師只是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情緒比較低落。 不料她在18班主場,竟然性情大變。 楊柯道:“我們班還有人私底下商量,想給學校寫聯名信,讓費老師繼續(xù)當我們班主任?!?/br> 俞仲夏斷然道:“這不行!費老師要考研。”豈能來壞我弟的終身大事? 楊柯:“知道,說說而已,也就是賈蓉蓉帶頭吵吵。” 俞仲夏:“???她不是忙著追星嗎?昨天在門口碰見她還問我平時聽什么歌,還好我靈機一動,說我失聰了?!?/br> 楊柯:“……” 體育生甲道:“我看她是追星追費老師兩不誤,碰上下午一二節(jié)上化學,她還提前給費老師沖好咖啡送辦公室去?!?/br> 俞仲夏嫌棄道:“還這么狗腿嗎?人設不崩啊她?!?/br> 楊柯趁機diss他:“看看我們班課代表,再看看你,會干什么?人家會沖咖啡,你會撅折腿。” 俞仲夏自信爆棚:“那怎么了?費老師才不喜歡那種馬屁精,費老師更喜歡我這種冰清玉潔的好課代表?!?/br> 楊柯其他人:“嘔——” 費老師也聽說了一些許老師的事。 辦公室里其他任課老師也私下里討論,老師們和學生們信息不對等,了解得更多一些。 許老師這次回來性情大變,不單是身體原因,還有家里一點情況。國慶后多請了一禮拜假,就是在處理家庭變故。 她結婚比較晚,學校這邊的工作又不允許她結婚就馬上要孩子,丈夫家的長輩一直對她有些不滿,這次意外懷孕又意外流產,直接導致了家庭矛盾激化,國慶節(jié)后夫妻倆分了居,夫妻雙方都無過錯,財產分割上都不肯讓步,要打離婚官司。 這些屬于家庭私事,和以前聊學生、聊班級管理不同,其他老師們聊起許老師這件事,都是湊在一起說悄悄話,不像以前開會似的群體吃瓜。 費辛一個男生,大學都還沒畢業(yè),本來就不太關心別人的家庭私事。老教師們聊婆婆mama孩子這些,他通常都自動回避。 現在更是升級成了一臺沒有感情的考研機器。 許老師的事,他都不是太清楚。 是賈蓉蓉來辦公室交作業(yè)拿作業(yè)的時候,對他說過許老師在班里的“暴行”,還來了句:“是不是女生一結了婚,就都要變成魚眼珠子?我以后可不敢結婚了?!?/br> “……”費辛道,“聽說你最近追星了?這娛樂活動不錯,能長期保持少女心?!?/br> 賈蓉蓉精神一震,她追的是個鮮rou歌手,常常見縫插針地賣菜給別人,問:“老師你平時聽歌嗎?” 費辛從容應對:“不聽流行音樂,我喜歡古典樂,偶像是柴可夫斯基?!?/br> 賈蓉蓉想了想,不放棄地問:“老師,你有品位降級的需求嗎?” 費辛對她肅然起敬,都追星了心里還這么有數,對愛豆定位如此準確的飯圈女孩,人間少有。 19班課代表俞仲夏也來理化辦公室交作業(yè)。 他抱著一摞練習冊進門,就看見賈蓉蓉站在費老師桌前,還和費老師聊上了。 他過去,說:“勞駕,讓讓?!?/br> 賈蓉蓉看是他,沒有好臉色,說:“俞仲夏,你失聰好了?” 俞仲夏裝傻:“思聰?哪個思聰?” 賈蓉蓉白他一眼,說:“費老師再見。” 等她走了,費辛說俞仲夏:“你一學播音主持的,卷翹舌都分不清嗎?” 俞仲夏哪能承受這種質疑,當即道:“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石獅子是石獅子澀柿子是澀柿子……” 費辛:“停停停,你分得清分得清,是我錯了?!?/br> 俞仲夏:“本來么,我就是跟她鬧著玩呢。” 他把練習冊放桌上,手肘撐著練習冊,朝前一趴,離費老師近了點。 費辛:“……”要干什么? 課代表吹了個大的:“不是我吹,就我這口條兒,跟人親嘴兒能把人親死?!?/br> 純情費辛,從臉紅到了脖子:“……………………………………………” 下節(jié)課是俞仲夏最愛的體育課,道:“作業(yè)放這兒了,費老師再見。” 費辛:“……再見。” 課代表走了以后,費老師十分迷茫,想來想去,戳開江因缺的微信頭像。 費辛:【廳長,問你個問題】 江因缺:【什么都好說先打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