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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辛:“?” 俞仲夏把自己說服了,鄭重道:“費老師,別慌,你就是來例假了?!?/br> 費辛:“???” 俞仲夏慷慨凜然地說:“沒關(guān)系,我就是你的ABC七度空間蘇菲護(hù)舒寶,日用夜用大小護(hù)翼瞬吸藍(lán)條,你需要什么,我就提供什么?!?/br> 費辛:“??????” 他恍惚間感覺自己可能真的來例假了…… 不然怎么解釋俞仲夏這種分析 營銷 洗腦鬼才,竟然真的存在。 太、魔、性、了。 他回家,俞仲夏也回家,他就先送了趟俞仲夏。 路上,費辛發(fā)出靈魂疑問:“你剛說的那什么都是什么東西?你怎么懂那些?” 莫非是給前女朋友們買過?好像還做過詳細(xì)功課的樣子。交過女朋友了不起哦。 俞仲夏道:“不懂啊,瞎掰的,都是廣告里聽來的?!?/br> 費辛:“你整天都看些什么廣告?” 俞仲夏:“播什么我就看什么,我又不是只看衛(wèi)生巾,我還看……” 港普:“擠需體驗三番鐘,里造會剛我一樣,愛向杰款游習(xí)!” 發(fā)嗲:“都是好牌子,每天都有十折喲~” 雞血:“三億人都在罵的購物APP!” 費辛緊急叫停:“行了行了!植入太多了,沒人給你打錢?!?/br> 快到俞仲夏家小區(qū),俞仲夏看了看快遞短信,說:“等下你幫我一起拿下快遞吧,太多了,我一個人搬不回去?!?/br> 費辛:“螞蟻搬家見過嗎?多搬幾次?!?/br> 俞仲夏嚶嚶嚶起來:“費老師~你見過一個蟻搬家的小螞蟻嗎?好慘的蟻~” 費辛:“……” 俞仲夏:“別害怕,我家沒大人,他倆常年不過周末?!?/br> 費辛:“我記得你說你爸不當(dāng)記者了,那他現(xiàn)在在電視臺做什么工作?新聞采編?” 俞仲夏:“不知道,沒聽說過,跟他不熟?!?/br> 費辛:“……” 他把車停在小區(qū)門口,跟著俞仲夏進(jìn)去,幫俞仲夏搬快遞。 到驛站取了件,一共四件,并不多,但其中一個箱子巨大。 費辛看包裝箱上的LOGO,是個行李箱品牌,道:“你買了個行李箱?” 俞仲夏拍拍那箱子,高興道:“對,準(zhǔn)備放寒假跟你出去旅游用?!?/br> 費辛:“我什么答應(yīng)你要去了?” 俞仲夏:“費真香,不要立flag了?!?/br> 費辛:“……這以后再說。你把行李箱拆出來,這三個小件裝進(jìn)去,你拖著行李箱回去不就行了?還叫我來干什么?” 俞仲夏:“不行,行李箱是要旅游用的,會把我輪子磨壞了?!?/br> 費辛:“你從這兒回去才幾步路而已,怎么可能磨壞?” 俞仲夏堅持不讓,道:“磨不壞也會磨舊,我不想出門用個舊箱子。” 他忽然為這種事吹毛求疵起來,就顯得很幼稚嬌氣,還很不講道理。 費辛道:“這儀式感完全沒必要,十五,這又不是結(jié)婚娶老婆,你非要找一個……咳。一個行李箱,真的沒必要?!?/br> 俞仲夏扁嘴,卻不是故意要裝嗲,耷拉著臉說:“那你走啊,讓我一個蟻搬家。” 費辛:“?不至于吧?怎么還真不高興了?” 俞仲夏嘀嘀咕咕:“你這什么破哥……對我一點都不好?!?/br> 費辛:“???我這破哥哪兒對你不好了?不幫你扛行李箱就是變成破哥了是嗎?” 俞仲夏:“你對我哪兒都不好。” 費辛:“都哪兒不好?你倒是說給我聽聽?!?/br> 俞仲夏向前一大步,道:“說就說!” 費辛頓時氣短:“……你說啊,你說?!?/br> 俞仲夏:“剛才在你公寓里,你叫我以后別去煩你,你說的是人話嗎?我體諒你下禮拜要考試了,我沒跟你計較吧?現(xiàn)在來幫我搬個箱子還推三阻四,你會不會給人當(dāng)哥哥?不會讓我教教你,包教包會,還不收學(xué)費?!?/br> 費辛:“……” 良言一句三春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這世上哪有沒心沒肺的人啊? 費辛:“是我不對,我那不是……來例假了嗎?” 俞仲夏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 費辛也笑了,又認(rèn)真道歉:“對不起,是我說話沒過腦,我向你道歉?!?/br> 俞仲夏是個大方人兒,說:“原諒你了。第一次當(dāng)哥沒經(jīng)驗吧?以后慢慢跟我學(xué)。” 費辛:“是是是,俞老師說得對,破哥記住了?!?/br> 他又說:“這大箱子,我?guī)湍憧富丶胰?。?/br> 俞仲夏:“我自己來,你幫我拿這三個小件。” 費辛單臂把那大箱子往右肩和上臂一撂,說:“走吧?!?/br> 俞仲夏拿著那三個快遞包,跟在他身后,冷不防他肩扛著那箱子,忽然跳起黑人抬棺舞步。 俞仲夏爆笑起來。 有別人經(jīng)過,費辛秒變正經(jīng),一副助人為樂的男神樣子。 俞仲夏絲毫不給面子,大聲:“你!側(cè)!漏!了!” 進(jìn)了電梯,費辛把箱子放下,羽絨外套上蹭了一點臟。 俞仲夏伸手給他拍了拍,說:“你剛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矯情?一個箱子也這么計較?!?/br> 費辛:“沒有沒有,我哪兒敢啊。新哥上路,您多擔(dān)待?!?/br> 俞仲夏:“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