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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證實桃花玉石分陰陽玉,咱們發(fā)現(xiàn)的所有對牌都是陰玉牌子,是可以供桃花玉石精作祟穿梭用的,也就是說陰玉桃花玉不管雕刻成什么形狀,只要是那種玉就代表桃花玉石精。既然如此,那它最多只需要占用一根指針。剩下的兩根指針,假設(shè)一個指向魂井,那另一個呢?” “另一個……”鐘免低頭看了眼腳下的碎木,說了兩個字,“棺槨?!?/br> 張景澄道:“嗯,我覺得漢城那個案子雖然精怪被咱們抓住了,但有些重要的細(xì)節(jié)咱們沒有挖出來,就比如,可能在某個咱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也擺著這樣一副棺材?!?/br> 鐘免接口道:“棺材里躺著一個人,就是整個案件的核心人物?” 張景澄嘿地笑一聲,說:“你這邏輯聯(lián)系得夠順的啊!” “彼此彼此?!辩娒饧僦t虛了句。 兩人此時已經(jīng)來到后院那口井邊上,張景澄閑聊般說:“老劉家的井里都是靈位,現(xiàn)在咱們來看看老謝家這口井里能撈上點兒啥……” 鐘免接話道:“沒準(zhǔn)兒還是靈位?!?/br> 他話音才落,張景澄的手機照明依舊將這口并不深的井直接照到了底,“奇怪啊,怎么什么都沒有呢?” “會不會被埋起來了?” “那就挖挖試試?”張景澄說著又有些疑惑,“也不對啊,就算靈位能埋起來,戾氣怨氣也不是光靠土埋就能震得住的?。俊?/br> “那就有可能被其它的陣法壓制住了,總之先挖開看看吧。”鐘免邊說邊去清掃小組那邊去借工具。 那邊數(shù)據(jù)采集完已經(jīng)準(zhǔn)備收工了,不過王坤聽說鐘免他們要挖井,竟然很感興趣,就連爆破組那位來支援的同事聽說他們挖掘的緣由后都不著急走了,也是帶著好奇,親自指揮著讓將機器開進(jìn)后院。 鐘免本來就想借把鐵鍬,沒想到借來個挖掘機。 有機器肯定比人動手要快,不過就是要cao控更精確才行,這一點王坤直接把挖掘機的系統(tǒng)程序改了一下,精準(zhǔn)度直接提升十倍。 為了配合井口大小,盡量不破壞現(xiàn)場,cao作員還給機器換上了手臂形頭,之后就在眾人圍觀下,機器開始刨土,以十厘米厚為一層,大概刨了五十厘米左右機器就停住了。cao控員說遇到了堅硬物,問他們要不要繼續(xù)挖。 張景澄找來探照燈,往井口里照去,見浮土之下是一塊黑色的圓盤形石頭,石頭上有刻紋,但看不太清,隱約看到三根凹槽,好像是指針的形狀。這排布好似和老劉家的又不一樣了。 挖肯定是要挖的,但張景澄直覺這東西挖上來后,底下壓著的那玩意很可能非常危險。有了老劉家后院那次經(jīng)驗,他看了眼周圍圍著的一圈人,讓大家先退后,退到挖掘機旁邊,讓鐘免給那邊開個陣,先把人護(hù)起來。而他和鐘免則守著井口做好隨時開凈化陣的準(zhǔn)備,這才讓cao縱員繼續(xù)往下挖。 “繼續(xù)挖沒問題,但是要整個的,還是敲碎也行?”cao控員問。 “整個的。”張景澄說。 cao控員換了一套模式,那頭竟如手指一樣探入黑色石頭和井壁的縫隙里,扣著邊緣將餅形的圓盤給豎了起來,那一瞬間就像張景澄預(yù)料的一樣平地忽然就刮起大風(fēng),好在這次提前有陣法護(hù)住了眾人,不然再吹飛幾個甩樹上可不一定能像漢城趙所長和鎮(zhèn)長那么幸運,只是閃到腰而已。 “哇喔,這是什么呀??。 蓖趵るp手捂臉,忍不住喊起來。 沒人顧得上回答。隨著那陣陰風(fēng)四起,張景澄和鐘免耳邊已響起各種凄厲無比的哭喊和尖叫,毫無疑問這口井下的冤魂絕對比老劉家那口里的戾氣要更重。而且,這戾氣夾雜著無邊怨念,隱隱可見一個近乎人形的輪廓。 “這是——煉魔???!”鐘免不禁驚訝地喊了出來。 “還沒煉成?。 睆埦俺握f著下手飛快,第一層凈化陣已經(jīng)向井內(nèi)壓下,鐘免也連忙收斂心神,緊跟著下了第二層……張景澄的靈力只夠打出第一層凈化陣,之后的四層都得靠鐘免,好在這事兒他們在老劉家就合作過一次,這回自然更熟練。 可這次冤魂戾氣可比老劉家那些厲害了不知多少倍,五層凈化陣雖打入了井口,暫時壓住了陰風(fēng),但凈化膜卻一直沒辦法合攏成球,尤其是在那個還沒煉成的魔瘋狂反抗下,連凈化陣都隱隱有被撕碎的危險。 “鐘免放火呀!”張景澄邊蹲在地上飛快畫符,邊焦急地喊道。 “已經(jīng)在放了!我去,這玩意兒也太頑強了吧?!等著小爺再給你加桶油,看不燒得你灰飛煙滅??!”鐘免說著邊往井里扔?;鹬?,邊下狠心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口血直接噴到了斬妖刀上,緊跟著一刀揮向井口,就見斬妖刀的刀風(fēng)卷著一股紅藍(lán)相融的靈氣帶著如虹氣勢盡數(shù)砸進(jìn)井口內(nèi)。 頃刻之間,火龍如爆破的油管自井口噴騰而出,無數(shù)尖銳的慘叫聲炸裂暴起,就如煙花騰空那一刻發(fā)出的爆響,在火焰中炸開而后漸漸消散。 站在陣法里的王坤等人只覺得空氣突然間灼熱起來,他們當(dāng)然看不見井口如今的異象,只是聽鐘免和張景澄的對話能感覺到那兩人十分緊張。 “張景澄,你們家不是有降魔杵嗎?你帶沒帶著??。∵@個煉魔還能蹦跶,你快來杵他一下啊?。 辩娒馐窒虏煌<佑头呕?,邊催張景澄。 大火輪金剛咒終于畫好,張景澄顧不上手指還在流血,畫好一張趕緊遞給鐘免,頭也顧不上抬繼續(xù)下一張:“那玩意給了張景陽,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