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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滄桑知錦華在線閱讀 - 滄桑知錦華_分節(jié)閱讀_134

滄桑知錦華_分節(jié)閱讀_134

    南柯山哥舒夜破的大名在夏深二州堪稱如雷貫耳頂風(fēng)臭十里,眾人登時(shí)就雷劈了一樣呆若木雞,一個(gè)富商樣的中年人手里一疊金票刷的一聲盡數(shù)撒在地上,另一個(gè)肥嘟嘟的公子哥兒伸進(jìn)身旁姑娘領(lǐng)口的手也僵在那處,好不尷尬。

    男人一卸甲,挺身而出的自然還得靠紅顏,陪賭溫酒的一個(gè)正是從隔壁傳來的艷妓,理了理衣衫,風(fēng)擺荷葉般扭著走上前來,挽著哥舒夜破的胳膊:“那還用說?有您老人家在,自然是您贏了唄!”

    哥舒夜破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不著痕跡的與那艷妓拉開些距離,道:“這位姑娘很懂事?!?/br>
    左拾飛攤開包袱皮,把桌上金銀珠寶席卷一空,穆子石一雙眼藏在帽帷后,只打量哥舒夜破的一舉一動(dòng)。

    哥舒夜破輕輕甩開那妓女,道:“糧臺(tái),你也取些看得上的?!?/br>
    穆子石轉(zhuǎn)眼顧盼,見那艷妓手腕上籠著一串紅寶珠子,當(dāng)下伸手出去,問道:“這串珠子,姑娘可否見賜?”

    那艷妓二十五六的年紀(jì),最以肌膚潤澤白膩傲視群芳,低頭一瞧,卻見這遮著面孔的賊人手指根根纖長皎然生光,再看自己手腕,竟只覺得暗沉駁雜了。

    一時(shí)有些錯(cuò)愕失神,忙褪下手串,慌慌張張的遞出去,穆子石接時(shí)一個(gè)不小心,嗒的一聲輕響,卻掉落在地上。

    哥舒夜破看到那串晶瑩鮮紅的珠子,呼吸不由自主就有些粗重,再一看這妓女裙子揉得亂糟糟的,領(lǐng)口處幾乎可以看見大半個(gè)白嫩嫩的胸部,登時(shí)怒火隨血直往上涌,抬腳便踹了過去:“不知羞恥的賤貨!”

    這一腳踹出,屋內(nèi)眾人愈發(fā)噤若寒蟬,另兩個(gè)妓女更是抖成一團(tuán)跪倒在地,左拾飛卻有些不好意思,國有國法,賊亦有賊規(guī),古往今來的慣例都是娼優(yōu)僧道,不劫不擾,便是不得已劫了,也輕易不可殺害,大當(dāng)家這一腳若是傳了出去,只怕要被同行諸多指點(diǎn)。

    艷妓挨了這重重一腳,一聲不吭就閉過氣去,哥舒夜破卻頗有些瘋狂不能自控,一手竟拔出刀來。

    穆子石冷眼看著,突然開口道:“大當(dāng)家手下留情!”

    哥舒夜破持刀不語,灰眸中盡是兇狠殘暴之意,穆子石卻視若無睹,柔聲問另一妓女道:“你們是官妓還是私娼?”

    其中一個(gè)模樣文秀的怯生生看他一眼,低聲道:“賤婢們乃是犯官女眷,是二等官妓?!?/br>
    穆子石點(diǎn)了點(diǎn)頭,嘆道:“這些女子本是閨閣千金冰清玉潔,只因父兄獲罪便淪落風(fēng)塵人人得而攀折,已然十分可憐,大當(dāng)家何苦還要欺凌這些弱女子?”

    哥舒夜破臉頰肌rou抽動(dòng),哈哈大笑:“閨閣千金?冰清玉潔?若她們還有一絲廉恥,早該一頭碰死!居然還有臉活著辱沒門楣?這般茍且偷生難道不是天生的下賤么?”

    穆子石冷冷道:“大當(dāng)家錯(cuò)了,有罪的本就不是她們,她們不過遭魚池之殃而已……”

    眸光中的惡意被黑紗帽帷遮住,但辭鋒之銳利卻是能裂肌膚:“真正該死的是她們的父兄親人,身為男子,不但不能保護(hù)女兒姊妹,還要連累她們被人輕賤糟蹋,豈不是天底下最可笑最無能的人么?”

    哥舒夜破身形一晃,握著刀的手背上綻出幾條青筋,澀聲道:“你說什么?”

    穆子石瞧得真切,他是舒敬山之子已是確鑿無疑,心中快意,卻道:“沒什么,只是想求大當(dāng)家放過這幾位姑娘?!?/br>
    哥舒夜破厲聲道:“她們根本就不要自己的親人!她們做婊子做得滿心歡喜……”

    說著一刀削落,卻是把那文秀妓女的衣衫當(dāng)胸割開,他心潮激蕩之下出手不準(zhǔn),那女子一聲痛呼,胸腹已見了血。

    哥舒夜破嘴角挑出一抹猙獰的笑意,刀尖指處,正是那女子貼身穿著的桃紅繡鴛鴦的綢緞肚兜:“夜夜做新娘……我看你是快活得很哪!”

    一步逼近前去,似喃喃自語,道:“我為何殺不得你們?活著可比死要難一百倍……自己找死……誰也救不得你們!”

    刀光匹練般橫過,那妓女頸骨完全被削斷,身首異處慘死當(dāng)場。

    一片驚呼求饒聲中,哥舒夜破灰眸鐵一般森冷,卻又燒紅了的火一般瘋狂,猶如魔神嗜血,殺氣熾漲凜冽,更不容情手起刀落,將三名官妓盡數(shù)斬?cái)嗖鳖i。

    穆子石沒想到輕輕一試之下,他反應(yīng)竟如此激烈,心中也頗覺奇怪,悄悄走到左拾飛身邊,問道:“大當(dāng)家喜歡殺娼妓?”

    左拾飛忙搖頭:“沒有!”

    略猶豫了一下,小聲道:“大當(dāng)家雖從不親近粉頭,可對她們一向客客氣氣的,也守綠林道上的規(guī)矩……今天難道是撞邪了?”

    穆子石淡淡道:“恐怕不是撞邪,而是撞到了痛處罷?!?/br>
    本是隨口一說,但說完心中卻是一動(dòng),影影綽綽感覺舒家二女死得恐怕另有蹊蹺,登時(shí)不寒而栗,仿佛一下觸摸到了一灘舊年的骨殖血rou,從指尖到掌心都又濕又冷。

    左拾飛奇道:“你冷么?”

    穆子石被嚇著了也似一哆嗦:“不冷?!?/br>
    “那你怎么打擺子?”

    穆子石尚未答話,卻見哥舒夜破提刀瀝血的走近,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怕我殺人?”

    穆子石一顆心緊張得怦怦亂跳,卻道:“不是……我只是覺得這幾位姑娘可惜了?!?/br>
    哥舒夜破沉沉道:“可惜什么?”

    隔著帽帷看去,哥舒夜破的臉如籠迷霧,但眼神里的兇殘嗜血卻是出柙野獸一般。

    穆子石咬了咬牙,道:“可惜她們沒有大當(dāng)家這樣的兄長親人,否則以大當(dāng)家的英雄之氣,寧可自己血濺五尺,也斷不會(huì)讓自己的姊妹遭此橫禍?!?/br>
    玩火者自焚,捋虎須被噬,穆子石毫不意外的被哥舒夜破一把按倒,后腦砰的重重撞上墻壁,一聲痛呼卻被卡在咽喉。

    哥舒夜破五指如勾,捏住穆子石的頸子氣急敗壞:“你到底知道了什么?若不是她,若不是她們逼我……我怎會(huì)……”

    一剎那穆子石心中已澄明如鏡,勉強(qiáng)掙扎著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你問我,我只是可憐她們……”

    不進(jìn)火中怎能取栗,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不把哥舒夜破逼到絕處,怎么可能讓他完全失態(tài)露出當(dāng)年的蛛絲馬跡?

    氣喘不上來,頸子痛得似乎快要被生生捏斷,穆子石心中卻滿是一種毒辣的歡喜,從此哥舒夜破最隱秘的傷口,已如同撬開了殼的蚌rou,脆弱的袒露在自己面前,任由炮制撕扯,而握有這樣的籌碼,只待時(shí)機(jī)到臨,一擊便能徹底摧毀他。

    哥舒夜破凝視穆子石良久,慢慢松開手指,穆子石掩著咽喉,痛苦的咳嗽著,身形搖搖晃晃的有些不穩(wěn)。

    哥舒夜破臉色仍有些陰沉,卻伸出手扶了他一把:“禍從口出,以后不必為了這些……腌臜事惹我生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