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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琴何須劍_分節(jié)閱讀_67

    不對(duì)勁。

    一定有什么事被忽略了。

    少頃,他猛然戰(zhàn)起,一拳捶在輪椅扶手上,“中計(jì)了!”

    他之前明明說過,突厥這般強(qiáng)攻分虛實(shí)兩種,自己判斷他們?yōu)樘摚蓱?yīng)對(duì)起來偏偏相反,一直在被動(dòng)挨打!突厥這樣的強(qiáng)攻分明是為了掩飾兵力不足,十萬大軍為何會(huì)兵力不足?不是十萬之?dāng)?shù)有虛,便是這十萬大軍中有一部分只能用來充數(shù)而不能作戰(zhàn)!

    傅炎祖錯(cuò)不在出擊,而在于沒有全力出擊!

    “除非城防軍繼續(xù)留守青峰城之外,所有大軍隨我追擊突厥大軍!”何容錦推開輪椅,急匆匆地往下跑。

    “???”新上任的副將一頭霧水。

    何容錦跑至城下,就看到塔布推著闕舒過來,忙道:“我們中計(jì)了!”

    闕舒擺手道:“確珠是以進(jìn)為退,以攻為守?!?/br>
    何容錦沉聲道:“現(xiàn)在追擊還來得及?!?/br>
    闕舒道:“先等援軍到來。確珠此時(shí)離去,定然是因?yàn)閲鴥?nèi)形勢大定,已無后顧之憂,行軍布陣必然指揮若定。相反,我們昨日才吃了一記大虧,今日又倉促追擊,軍心不穩(wěn),容易遭對(duì)方埋伏,倒不如等察隆大軍來援,整軍之后再攻也不遲。”

    何容錦道:“只是如此一來,我們優(yōu)勢盡失……”

    闕舒道:“你不是一向不喜歡戰(zhàn)爭嗎?”

    何容錦道:“的確不喜歡?!彼皇菍④姷臅r(shí)候自然能說不愿兩國起干戈之類的言語,但成了將軍之后他就是西羌的矛,西羌的劍,若他都不愿戰(zhàn),西羌還有誰能戰(zhàn)?所以再不情愿也必須戰(zhàn)。

    闕舒沉默良久方道:“布愕鎮(zhèn)守青崖城多年,苦無大展身手的機(jī)會(huì),常言自己長此以往就要廢了,不如讓他來活動(dòng)活動(dòng)筋骨,有他和察隆在,足可放心?!?/br>
    何容錦目光閃動(dòng)。

    “不過莫要奢望我會(huì)放你離開?!标I舒道,“西羌王后之位懸置多年,也該有人坐了。”

    何容錦震驚地瞪著他。

    闕舒自顧自道:“以往的王后管的是西羌王的后宮,可惜這位西羌王沒有后宮讓他管,只好委屈他管著西羌王。”他炯炯有神地看著目瞪口呆到說不出話來的何容錦,含笑道,“你說好不好?”

    何容錦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西羌從無此例!”

    “那我便做這破例之君?!?/br>
    “可是王的子嗣……”

    “過繼一個(gè)?!辈×艘灰蛊饋?,腦袋反倒清楚了,闕舒不假思索道,“選幾個(gè)栽培,最強(qiáng)的便是西羌未來的王。”

    53、匪石之心(七)

    從西羌王族中過繼孩子栽培成未來的西羌王?

    何容錦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可恥地動(dòng)了。他一直以為自己與闕舒之間的問題是無法跨越的鴻溝,就如當(dāng)初闕舒在馬車上說的那般,他要娶妻要生子要為西羌留下王位繼承人,可如今這道鴻溝被輕描淡寫的一筆勾去,快得讓他措手不及。

    “你,想好了?”何容錦口拙起來。

    “想好了,只是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br>
    何容錦面色微變。

    闕舒朝他伸出手,笑容藏在茂密的胡子中,若隱若現(xiàn),“有你同行,我方能在荊棘地中斬殺出一條路來?!?/br>
    從遇見起便以為緊鎖住的大門在闕舒的只言片語中緩緩打開,門后光芒萬丈,迷惑了他的眼。何容錦盯著手,神智漸漸回籠,忽而笑道:“西羌國內(nèi)還有誰是你的荊棘?”閔敏王已死,圣月教元?dú)獯髠?,祁翟連同黨羽被連根拔除,整個(gè)西羌已盡在他手中。

    闕舒毫無被戳穿的尷尬,不依不撓地將手往前探了探。

    何容錦嘆氣道:“你提得突然,我要想想?!?/br>
    的確要好好想想。

    雖已承認(rèn)自己對(duì)闕舒的感情,但相愛與相守是兩回事。縱然西羌上下不計(jì)較他是男兒身,不計(jì)較他曾是閔敏王手下大將,他也未必能過自己那一關(guān)。

    他突然明白為何在自己最恨闕舒的時(shí)候也沒有殺他,只因他心中早已承認(rèn)在他們的感情中闕舒才是勇往直前勇于付出的那一個(gè),所以即使?jié)M腔憤恨的時(shí)刻,那點(diǎn)愧疚仍在關(guān)鍵時(shí)刻影響了他。時(shí)至今日,他們依然是闕舒邁出一步,他原地躊躇。

    幸好闕舒與他相識(shí)這么久,早對(duì)他的徘徊彷徨習(xí)以為常,也不強(qiáng)求,微笑道:“只要你不消失于我的視線之內(nèi),便等一生又如何?”

    突厥大軍退去兩日,察隆帶大軍趕到,前期輜重糧草在短短數(shù)日之內(nèi)已籌備妥當(dāng),十二萬大軍整裝待發(fā),西羌與突厥邊界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

    誰知道,這場戰(zhàn)爭一旦開始絕非青峰城之戰(zhàn)這樣的小打小鬧,勢必成為一場勝負(fù)分明的大戰(zhàn),持久戰(zhàn)。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突厥和談特使帶著數(shù)十車大禮前來青峰城賠罪。

    一見面,闕舒便冷笑連連,“這可真是一頓鞭子一顆糖,貴國可汗莫非以為本王是八歲孩童,想如何愚弄便如何愚弄不成?”

    突厥特使不卑不亢道:“渾魂王息怒。突厥西羌國土交界處綿延千里,乃是最緊要的鄰邦。不久前王更派遣使者出使我國,奠定了西羌與我突厥牢不可破的友誼……”

    真虧他們有臉說。

    闕舒不耐煩地?cái)[手道:“廢話少說,只說有什么好處?!?/br>
    突厥特使被他的豪邁嚇了一跳,暗忖道:都說西羌渾魂王為人陰狠,城府極深,怎的眼前這個(gè)這般爽直?不像西羌王倒像是綠林出來的山賊了。

    不過想歸想,他還是收斂神色,從袖中掏出一本清單。

    察隆伸手接過,掂了下才緩緩翻開,為了遷就西羌,上面書寫全是西羌語。

    闕舒見察隆嘴角微微上揚(yáng),不禁挑了挑眉。

    突厥特使知道此事十有八九能成,松了口氣道:“此乃可汗親口所述,誠摯之心,天地可表?!?/br>
    察隆道:“此事貴國小可汗知悉否?”

    突厥特使面色一變。突厥可汗親口所述卻問小可汗知悉否,顯是本末倒置。

    察隆似乎察覺失言,忙道:“聽聞可汗身體抱恙,怕為此勞心,又聞小可汗常常為可汗分憂解難,深受百姓愛戴,方才有此一問?!?/br>
    突厥特使道:“此事可汗著我承辦,未命小可汗協(xié)助?!?/br>
    “原來如此?!辈炻∽龀龌腥淮笪虻臉幼樱劬ν低档孛橄蛉リI舒。

    闕舒突地拍案,怒斥道:“不必惺惺作態(tài)!確珠做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彼m傷勢未愈,推輪椅的速度卻比前兩日矯捷,一會(huì)兒工夫便出了門。

    突厥特使見他說走就走,不由呆了呆,眼睛朝察隆看去。

    察隆向他道罪,口中呼王,疾步追出。

    兩人一前一后入后堂。察隆忙道:“王去何處?”

    闕舒道:“哼,那個(gè)特使偷偷叫人送信到后堂,以為本王不知道么?”

    察隆道:“王是說又有jian細(xì)?”一個(gè)祁翟已叫他頭痛萬分,若再來一個(gè),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是jian細(xì)?!标I舒嘿嘿冷笑道,“我們知道挑撥他們父子,他們自然也知道離間……”

    察隆眨了眨眼睛道:“離間你我君臣?我對(duì)王赤膽忠心,王是知道的?!?/br>
    闕舒瞄了他一眼,道:“不必揣著明白裝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