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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平鮮少見到他這樣著急這樣在意的時候,心下有些疑惑,不過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知道。” “你如今正是年輕氣盛,倒也無妨。我雖無老派的門第之思,你若喜歡,大可大大方方收著,只是這傳宗接代的事可要好好計(jì)劃著。再過幾個月你就要回軍,若是在此之前……” “父親?!?/br> 顧平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顧深打斷了。 顧平抬眼看著面前的兒子,見他臉色鐵青,顧平有些詫異得停了下來。 顧深微微吸了口氣,牙根緊咬得看向面前的顧平,神色肅穆而又堅(jiān)定。 “我留著誰也好,喜歡誰也罷,都是我自己的事?!?/br> “傳宗接代這件事,想必您的另一個兒子比我更合適?!?/br> “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一步?!?/br> 顧深說完便轉(zhuǎn)身就走,沒有留戀也沒有再回頭。 顧平站在原地看著他逐漸消失的背影,好一會兒才長嘆一口氣。 一旁的管家走了過來,倒了杯茶遞到顧平手邊,“老爺,小少爺如今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性子難免剛強(qiáng)些?!?/br> 顧平接過茶杯輕輕抿了口,笑著搖了搖頭。 “你覺得他和她,像嗎?!?/br> 管家添茶的動作一頓,看著顧平繾綣的目光,管家忍不住點(diǎn)了點(diǎn)頭,“像?!?/br> 顧平笑了下,“真的太像了?!?/br> “若是她還在,想必這會兒要罵我不該干涉兒子的生活了。她這人向來是這樣的,格外囂張,格外隨性,也格外……狠心?!?/br> 見顧平緩緩閉上了眼,管家默默嘆了口氣。 “老爺,若是夫人還在,見您這樣傷神,她也不會高興的。” 顧平搖了搖頭,眉頭漸漸蹙在一起。 “不。她不會的?!?/br> “她巴不得我孤獨(dú)終老,巴不得我不得好死,巴不得我灰飛煙滅?!?/br> 顧平說著,似是胸口疼得厲害,他伸出手緊緊捂住胸口,等管家去攙扶時才發(fā)現(xiàn),他竟老淚縱橫。 管家抽出手帕遞到他手里,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脊背。 “老爺,不會的,夫人是那樣心善的人,您比我清楚多了?!?/br> 顧平撐著管家的手緩緩站了起來,他看著窗外的晚霞,滿目瘡痍。 “她對誰都善,獨(dú)獨(dú)對我是惡?!?/br> “我對誰都惡,卻獨(dú)獨(dú)對她,是善?!?/br> “只可惜,她永遠(yuǎn)未曾明白過,而我也明白得太遲了?!?/br> 出了總督府,顧深便詢問了葉瀾老宅那邊的情況。 葉瀾有些詫異他會想起老宅來,見他面色有些難看,葉瀾也猜到了些許。葉瀾略帶安撫道,“少爺,您放心,老宅一直都很安靜,雖然顧霆曄和總督都有在附近安插人手,不過誰也沒見過遲媛,所以老宅里的‘遲媛’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 聽葉瀾這么說,顧深才松了口氣。他抬眼看向窗外略過的落葉,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安。 “再仔細(xì)些,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br> 葉瀾點(diǎn)頭,“好的,我會仔細(xì)盯著的。” 第49章 你得不到 顧深把遲遲送到后臺后便去了大廳,遠(yuǎn)遠(yuǎn)得他便見到了端坐在最前頭的白辭慕。 顧深的眉頭忍不住蹙了起來,他緊了緊牙,走到正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 見顧深來了,白辭慕走過去坐在了他身邊,朝他伸出了手,“顧將軍,又見面了?!?/br> 顧深看了他一眼,微微點(diǎn)頭,沒有同他握手的意思。 白辭慕倒也不惱,他收回手理了理西裝外套,眼神靜靜得落在空蕩的舞臺上。 “顧將軍也是??湍??!?/br> 顧深仍然沒有理睬他。 白辭慕看了他一眼,見他如此沉著,白辭慕倒有些著急了。 白辭慕緊了緊雙拳,佯裝著不經(jīng)意間開口,“昨日我丟了一只貓,勞煩您的傭人幫著找了找,不知可有見到。” 顧深這才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仍舊冷冰冰的,“沒有。” 白辭慕仍舊保持著微笑,“哦?那位長相清秀,十分好看的小先生同您提起了?” 顧深搖頭,臉色微變。 白辭慕直視著他的雙眼,眼神銳利,“說起來,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長相如此俊美的男人,看來顧將軍手底下都是人中龍鳳?!?/br> “不知我若想找一個這樣的傭人,要去哪兒找呢?!?/br> 顧深細(xì)細(xì)得看著他,嘴角微微勾了起來,神色間皆是淡漠。 “你不必找了。” 白辭慕有些詫異,“哦?此話怎樣?!?/br> “因?yàn)??!?/br> 顧深的話冷冰冰的,在嘈雜熱鬧的一品香里讓白辭慕突然覺得從頭涼到了腳底。 白辭慕還未回過神來,一品香的燈光便暗了下來,很快整個一品香上空便響起了悠揚(yáng)的旋律。 顧深已經(jīng)收回眼神看著臺前,他看著那從幕布后走出來的人,看著那身將他渾身上下包裹嚴(yán)實(shí)的長裙,滿意得笑了下。 臺上的遲遲看到了他的笑,忍不住回以怒視的目光。 直到穿上那身長裙之前,遲遲才恍然明白顧深昨夜為何那樣吻自己,他不過是早就算好了,逼迫自己穿這身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裙子而已。 想起自己腿上還有脖頸處的吻痕,遲遲便剜了一眼臺下那個正滿目得意的顧深。 果然,論起計(jì)謀手段,自己還是比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