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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代嫁在線閱讀 - 第201頁

第201頁

    此刻白辭慕如何知曉的已經(jīng)不重要,重要的是遲遲什么都知道了。

    他知道了自己的陰謀與算計(jì),知道了自己的陷阱與圈套,也知道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想到方才在床上時他挽留自己的眼神,顧深心口酸澀。

    方才他應(yīng)該是在給自己機(jī)會,可自己卻沒能珍惜。

    顧深一刻都不想再耽擱,他要回去,哪怕遲遲什么都知道了,可顧深還是要去挽留,去坦白。

    見顧深要走,白辭慕快步上前攔住他的去路。

    “怎么,我的話還沒說完,顧將軍就要走了?”

    “你難道不想知道,遲遲為什么愿意嫁到顧家嗎?!?/br>
    顧深一頓,看了過去。

    白辭慕聳了聳肩,突然有些同情顧深。

    “看樣子你還不知道。也對,遲遲也不可能告訴你。畢竟……”

    白辭慕說著,頓了下,“畢竟顧霆喧是你的大哥?!?/br>
    顧深緊緊攥拳,有些緊張。

    “什么意思?!?/br>
    白辭慕聳了聳肩,拿起酒杯悠閑得抿了一口。

    “你去過遲遲以前住的地方嗎?你知道遲遲以前過的什么日子嗎?”

    “遲遲以前住在貧民區(qū)的時候,顧霆喧救過他?!?/br>
    “所以遲遲愿意嫁到顧家來,是因?yàn)轭欥?。?/br>
    白辭慕的話讓顧深有些站不穩(wěn),他甚至不敢相信遲遲與大哥,竟然早已認(rèn)識。

    顧深心亂如麻,他急切得想要得到證明。

    證明一切不是白辭慕所說的那樣。

    顧深冷冷得看著白辭慕,眼神有些兇狠。

    “你以為憑這些就能將他奪走?”

    “白辭慕,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br>
    白辭慕毫不在意得笑了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不重要,反正我的對手也不是你。”

    “你不過是他暫時棲息的樹枝罷了,在他心里你和我是一樣的,都不敵顧霆喧重要。”

    “與幼時天神一般的救命之恩相比,你也算不得什么東西?!?/br>
    顧深氣結(jié)郁心,怒不可遏。他緊緊攥著雙拳,狠狠捶在白辭慕肩頭,將他撞得連連后退。

    顧深已再無半點(diǎn)耐心與白辭慕周旋,此刻他迫切得要去見一個人。

    顧深鐵青著臉拉開門時,叫外頭的葉瀾吃了一驚。

    見顧深腳下生風(fēng),葉瀾來不及看一眼屋內(nèi)的情況便趕緊跟了上去。

    顧深大步流星得上了車,將車門關(guān)得“砰”一聲巨響,嚇得葉瀾聲都不敢吭。

    顧深緊蹙眉頭,臉色極其難看。

    “去老宅?!?/br>
    葉瀾不敢問什么,忙發(fā)動了車往老宅去。

    風(fēng)雪樓離老宅不算太遠(yuǎn),這一路顧深還沒能理清白辭慕的話便已經(jīng)到了。

    車還未停穩(wěn),顧深便拉開車門下了車。看著顧深怒氣沖沖的背影,葉瀾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最后還是小心翼翼得跟了上去。

    顧深進(jìn)來的時候顧霆喧正端著空了的藥碗往小廚房走,見顧深火急火燎面色不善得趕來,顧霆喧心下一驚,以為出了什么事,便快步上前迎上顧深,擔(dān)心出了事讓霍萍生煩神,忙要將顧深拉到一邊。

    顧深揮開自己的手躲避了顧霆喧的觸碰,牙關(guān)緊閉,臉色發(fā)青。

    顧霆喧詫異得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外。

    “你這是……怎么了?”

    顧深緊緊盯著顧霆喧,怎么都無法想到自己向來敬重的大哥會誆騙了自己。

    更讓顧深嫉妒的是,在自己之前,已經(jīng)有人先一步在遲遲的記憶中留下難以抹滅的一筆。

    想到那時候在蘇州,遲遲見到顧霆喧時的反常,還有之后他時不時提起顧霆喧,每每見到顧霆喧便不大自然的神色,顧深覺得自己格外可笑。

    在兩個心知肚明的人面前,只有自己是被蒙騙的那個。

    顧深心中怒意燃燒,他冷冷得看著顧霆喧,眼神里閃爍著嫉妒的火焰。

    “為什么沒有告訴我你早就認(rèn)識遲遲?!?/br>
    顧深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顧霆喧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皺了皺眉,心中升騰起不安來。

    見顧霆喧閉口不言,顧深只當(dāng)他是心中有鬼,上前一步站在顧霆喧面前,神色兇狠。

    “我在問你,為什么騙我?!?/br>
    顧霆喧抬眼看了看他,見他如今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便知定是有人在其中添油加醋了一番。

    顧霆喧吸了口氣,想要去拉顧深,卻被顧深打了開來。

    顧霆喧緊了緊捏著碗邊的手,有些抱歉得開口,“這件事是我欠考慮了。見遲遲之前我并不知道我認(rèn)識他,后來在蘇州見了遲遲,我又覺得他可能不愿意記起以往的那些事,便自作主張說不認(rèn)識他,以至于后來我也沒有告訴你與他相識的事?!?/br>
    “不過你不必介懷,我不過是在他幼年時給了他幾服藥罷了,不是什么打緊的事。”

    顧霆喧說得云淡風(fēng)輕,可于顧深來說卻難以做到毫不在意。

    只要想到遲遲心里一直記掛著顧霆喧,記掛著他的那點(diǎn)恩德,不論他是否是因?yàn)轭欥敢獾阶约荷磉厑?,這都讓顧深痛苦煎熬。

    遲遲那樣的人,對旁人的一點(diǎn)善都記得清清楚楚,又怎會真的忘記顧霆喧在他最為艱難時遞過來的手?

    顧深不能賭,也不敢賭。

    顧深閉了閉眼,深深吸了口氣,再睜開眼時眼中竟多了幾條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