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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嘉羽一點也不怕,她會一直堅持到那一天到來! 時間在忙碌中流逝,進入初二的那個秋季,楊振華幫許立轉(zhuǎn)校了,暑期結(jié)束前,他還專程帶許立去拜訪秦曉雯老師,感謝她這一年多以來,對許立的關(guān)照。 看見許立有了新的生活,秦老師十分開心,她伸手抱了抱許立,希望他敞開心扉,好好感受生活。 許立眼里閃著淚光,點頭答應(yīng)了,他從書包里掏出一個厚厚的筆記本,“秦老師,麻煩你幫我把這個本子轉(zhuǎn)交給班里的同學(xué),我給每個人寫了一句話,很感謝他們的友善?!?/br> 秦老師笑著保證:“沒問題,我相信他們也會祝你一切順利?!?/br> 事情處理得較為順利,為了方便照顧,楊振華把許立安排在兒子楊嘉佑所在的班級。 換了新的環(huán)境,許立才知道楊嘉佑一直在雙語學(xué)校,周圍的孩子非富即貴,算是當(dāng)?shù)氐木⒔逃TS立心想,學(xué)費一定很貴。 這天回到家,他見楊叔叔還在書房忙工作,敲門進去了,問楊叔叔有關(guān)學(xué)費及轉(zhuǎn)校的事情。 楊振華說:“沒有你想得那么可怕,真的。” 許立覺得不對勁,因為小到校服,大到學(xué)校的教育設(shè)施,甚至是食堂的飯菜,都跟之前的學(xué)校不在一個標(biāo)準(zhǔn)。 見許立面帶難色,楊振華說:“如果你怕給我們添麻煩,這樣,叔叔幫你記著,等你將來工作了,有經(jīng)濟基礎(chǔ)了,再跟叔叔談這件事,行不行?” 許立說:“爸爸的卡上還有錢。” 楊振華擺擺手,“那些錢是給你定期存著的,以備將來不時之需,現(xiàn)在還不能動。” “那每天回家里吃飯也是開銷——”話還沒說完,身后的門響了響,許立回過頭,見徐阿姨站在書房門口,手里端著剛切好的西瓜盤,她笑了笑,“什么開銷?家里并不多你這一雙筷子,你千萬不要把阿姨想成這種人?!?/br> 許立內(nèi)疚地低下頭。 徐瑛把西瓜盤輕放在桌子上,“許立,當(dāng)這里就是自己家,真的,阿姨說的都是實話,這也是我和楊叔叔的共同決定。”她拿了叉起一瓣西瓜,遞到他手上,“你還小,這幾年對你來說很重要,叔叔阿姨希望你將來過得好,飛得更高?!?/br> 說到這里,她語氣懇求:“其實,阿姨很想跟你說一句‘謝謝’,因為你的出現(xiàn),讓嘉羽能夠靜下心來學(xué)琴,這對我來說是莫大的寬慰?!?/br> 楊振華從書桌前走過來,拍著許立的肩膀,“徐阿姨說得對,你安心上學(xué)就好?!?/br> 許立抬起眼眸,從楊叔叔眼里看到了真誠與坦率,他知道自己再客氣就見外了,聲音帶著力量:“好,我知道了?!?/br> 許立把這些事都記在心里,就像楊叔叔說得那樣,將來他會悉數(shù)回饋給他們,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好好學(xué)習(xí),靜待長大,成為有力量的人。 之后每天上學(xué),司機可以一起送三個人,不過沒過多久,許立借著周末吃晚餐的機會,跟叔叔阿姨說,他還是想自己上學(xué),從現(xiàn)在住的地方到新學(xué)校,其實沒有之前那么遠,坐地鐵可以直達。 楊嘉佑說:“我也坐地鐵?!?/br> 徐瑛看著兒子:“你也跟著起哄。” 楊嘉佑皺眉:“我怎么起哄了,我又不是小朋友——”話沒說完,他撞見楊嘉羽幽幽的目光,怕自己又惹怒她,連忙改口:“我們是男孩兒,讓司機送meimei,這樣也安全一點。” 楊嘉羽翻了個白眼,哼哼唧唧地說:“我一個人坐還寬敞一些?!?/br> 楊振華說:“行,出行注意安全。” 徐瑛沒好氣地看著丈夫:“他才多大,這樣出行我不放心,拐賣孩子的人很多?!?/br> 聽到‘拐賣’兩個字,許立心中涌起一陣刺痛,他不知道m(xù)eimei許嵐在何處,自己在楊家得以庇護,暫時不用面對殘酷的生活,那meimei呢?會不會挨餓,會不會像堂妹那樣挨打? 想到這里,許立有點吃不下去了。這是他壓在心底的秘密,楊叔叔他們應(yīng)該還不知道這件事,畢竟爸爸許明達不是一個熱衷于訴苦的人。 現(xiàn)在跟楊叔叔他們說,無疑是增添他們的壓力與煩惱,許立等待著長大,將來自己去找meimei。 楊振華沒注意到這么多細節(jié),只是說:“男孩子就得皮實一點,別這不放心,那不放心,將來他們怎么獨當(dāng)一面。” 楊嘉羽咬著花椰菜,學(xué)爸爸說話:“我也要獨當(dāng)一面?!?/br> 大人們?nèi)炭〔唤?,徐瑛拿孩子們沒辦法,覺得丈夫說得有道理,對女兒說:“你暫且不行,先讓哥哥們試試,如果每天出行順利、安全、及時告知家里,再允許你跟著?!?/br> 楊嘉羽舉起湯勺,說了一句‘耶!’ 家里現(xiàn)在氣氛松快,不像之前那么劍拔弩張,徐瑛覺得自己的壓力也少了不少。從前她樣樣不放心交給別人去做,總怕孩子受到委屈,現(xiàn)在她才知道,如果不傾聽孩子內(nèi)心的聲音,無論是誰,都會讓他們覺得很難受。 徐瑛洗碗時跟丈夫商量:“要不等他們都能單獨上學(xué)以后,咱們把司機辭退了,家里反正有兩臺車,出行也方便。請個做飯的阿姨,緩解一下我的壓力。” 楊振華在一旁幫忙,“可以啊,”他壓低了聲音,“讓他們自己上學(xué),也是為了緩解你的緊張,有時候稍稍放手,給他們一些自由會更好。” 徐瑛點頭,“鋼琴老師會定時來,我一般都在家里。等我從家務(wù)中解脫出來,倒是很想撿起之前的專業(yè)。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學(xué)法語的,人雖然在家里,可以兼職做一些翻譯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