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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許立的眼淚落下來,哭得很安靜:“你送我的手表我很愛惜,也沒有不當(dāng)回事,你給我的愛,我都存起來了,從小到大的事我都記得。嘉佑,我愛你,我心里一直有你。”他頓了頓,字字清晰地說:“你說,這樣的感情,是不是遠(yuǎn)超過了‘男朋友’。” 第63章 海綿寶寶 楊嘉佑鼻尖發(fā)酸,吻了吻他,啞著嗓子說:“不是說要看蛋糕嗎,拆開看看?!?/br> 許立解開絲綢帶,借著手機(jī)的光芒,拆開盒子,面前是一個(gè)方形蛋糕,海綿寶寶是背景圖,兩只手用巧克力棒代替,黑色的小靴子指甲蓋那么大。而派大星位于蛋糕左上方,正坐在滑滑梯上,脖子上帶了一圈太陽花,穿著菠蘿花紋的大褲衩,表情雀躍地張開雙臂。 “好看嗎?”許立吸了吸鼻子,怕自己的眼淚落在蛋糕上。 楊嘉佑悶聲說:“好看。”又問:“為什么買海綿寶寶和派大星?” 許立笑了,“因?yàn)樾r(shí)候你很喜歡海綿寶寶啊?!?/br> “我沒有很喜歡海綿寶寶?!睏罴斡訌?qiáng)調(diào)道。 許立耐心地說:“我第一次到楊家的時(shí)候,楊叔叔讓我待在你的臥室,你可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但我記得很清楚,你的床單上面印著一只大大的海綿寶寶,我記了很多年?!?/br> 楊嘉佑眼眶微熱,“那是我媽買的,她以為我喜歡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br> 許立翻找著袋子里的蠟燭,兀自說著:“我覺得我們倆就像海綿寶寶和派大星。” 楊嘉佑順著他的話問:“那誰是海綿寶寶?!?/br> “你。”許立抬起頭,吻了吻楊嘉佑的面頰。 楊嘉佑沒好氣地說:“可我成蛋糕模子了,我也要像派大星一樣滑滑梯?!?/br> 許立忍不住笑了,覺得那個(gè)熟悉的楊嘉佑又回來了,像個(gè)小朋友一樣,什么事都要分得一清二楚,他就不再害怕楊嘉佑了,“因?yàn)榕纱笮歉鼝酆>d寶寶,只是海綿寶寶不知道?!?/br> 楊嘉佑沉默了。 許立知道,楊嘉佑今天是真的傷心了,要好好哄哄他才行:“我小時(shí)候很愛看這部動(dòng)畫片,有個(gè)片段記得很清楚—— 【派大星說:嗨,海綿寶寶,我們?nèi)プニ赴??!?/br> 【海綿寶寶說:對(duì)不起,今天不行,我要上學(xué)?!?/br> 【派大星問:如果你去上學(xué)的話,我今天該干點(diǎn)什么?】 【海綿寶寶說:我不知道,一般我不在家的時(shí)候,你都干些什么啊?】 【派大星說:等你回來】” 聽見他這么說,楊嘉佑情不自禁地吻住許立,唇齒相依間,“今天你陪我提前過生日吧?!?/br> 許立回應(yīng)他的親吻,摟住楊嘉佑的脖子,“好。” “有打火機(jī)嗎?”楊嘉佑問。 “有,之前連開發(fā)板的時(shí)候,經(jīng)常要用打火機(jī)燒一下銅芯電源線?!?/br> “不是有專門的工具嗎?” 許立嘆氣:“我偷懶嘛,反正是練練手?!彼肓讼胗謫枺骸皫c(diǎn)了?” “快十一點(diǎn)了?!?/br> 許立往門口處看了一眼,“我先去交一下電費(fèi),就在樓下,是自助充值的,免得待會(huì)兒吃完蛋糕不想下樓了?!?/br> 楊嘉佑摟著他的腰,湊在他耳旁吐氣溫?zé)?,依依不舍:“我跟你一起去?!?/br> 許立將蛋糕盒子復(fù)原,語氣很輕:“不用,我很快就回來了。”說著,他吻了吻楊嘉佑,悄聲問:“垃圾桶是不是你踢翻的?” 室內(nèi)光線昏暗,楊嘉佑皺眉,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 “那你幫我收拾一下地面?!痹S立將下巴擱在他肩膀上,“現(xiàn)在太晚了,等你回去寢室肯定關(guān)門了,晚上就在這里休息,好不好?” “我沒帶換洗的衣服,”楊嘉佑晃了晃胸口的T恤,煩躁至極:“我光顧著找你去了,昨天晚上沒回宿舍,衣服都沒換?!?/br> “穿我的。”許立呼吸清淺,摸了摸楊嘉佑的喉結(jié),“我有新買的內(nèi)褲,沒穿過,但已經(jīng)透過水?!?/br> 楊嘉佑有點(diǎn)不好意思,“那多不好啊?!?/br> 許立想起楊嘉佑剛才的話,笑著說:“你是我男朋友,有什么不好???” “你還知道我是你男朋友?”楊嘉佑忍不住捏了捏許立的臉,“你快去快回,我先去洗個(gè)澡。” “熱水器的水是冷的,等燒好了再洗?!?/br> 楊嘉佑顯然沒放在心上,“這都五月份了,能穿短袖了。”說著,他推著許立到門口,“你趕緊去吧,別管我。” 許立折回去翻找衣柜,臨走前還強(qiáng)調(diào)道:“衣服在這里,等我們吃完了蛋糕,再洗澡。” 楊嘉佑皺眉,“你快點(diǎn)去,好啰嗦。” 十多分鐘后,許立回來了,按下門口的開關(guān),屋子很快就亮了。地面恢復(fù)整潔,垃圾桶換了新的垃圾袋,蛋糕盒子仍在書桌上,但視線之余并沒有楊嘉佑的身影。 “嘉佑?”許立有點(diǎn)擔(dān)心,直到聽見洗手間的水流聲,他松了一口氣,敲門道:“你在上廁所嗎?”但仔細(xì)一聽水聲有點(diǎn)大,還能聞見洗發(fā)水的味道,許立忍不住蹙眉:“我不是跟你說過,晚一點(diǎn)再洗澡嗎?容易著涼。” 直到洗手間的燈亮起來,他才意識(shí)到許立回來了,“哎,我好熱,提心吊膽了一天,身上都是汗?!?/br> 許立只好由著楊嘉佑。 等他洗漱完畢以后,許立已經(jīng)將書桌收拾開來,海綿寶寶的鼻子上插著蠟燭,紙盤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