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一見鐘情是夢想_分節(jié)閱讀_52
世上竟然還有這種不要臉的貨色。 當(dāng)初對待任凱,自己也是做了一番心理斗爭的,一是多年的朋友,二是覺得是不是自己太小人了,太下作了,將來會有所愧疚,再者就是怕子心知道了會怪他,到時候兩頭弄得都不好,可為了留住自己愛的人,堅守愛情,手段必須要有,否則后悔的將是自己,這才送走了任凱,又迎來了這么個小妖精。 不采取措施還一味的觀望顯然是不行了。 前幾次柳兒偷偷的跑來送早點,送甜品,他都知道,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就想看看這個叫柳兒的到底還有什么大動作,也是想借此探探子心的底,還好,子心對他還比較淡然,雖然看上去挺熱情,但辛宇知道他就那樣,為了不博面子的禮貌行為罷了,畢竟還有莊子那面,也不算過分。 而今天看來,這個柳兒的確不是什么軟角色,那些裝出來的柔弱都是為了虜獲男人所穿的外衣罷了,讓男人們感動他內(nèi)里的堅強,同時又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其實他就是一個十足的心機婊,無辜無害的現(xiàn)盡了演技,在自己低谷的時候擅長利用自己的長處去誘敵,從而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辛宇調(diào)查過他,的確在舞蹈團呆過,平時參加一些舞劇的演出,扮演一些小角色,在沒受傷之前,在團里還是挺安分的,聽說還挺刻苦,后來在一次訓(xùn)練中不慎摔倒造成踝骨骨折,為了參加不久后的舞蹈比賽,在傷勢還沒有完全好的情況下又去參了賽,最后摔在舞臺上,最后被醫(yī)生告知,以后都跳不了舞了。 對于一個喜歡跳舞以舞蹈為事業(yè)的柳兒來說,這種打擊相當(dāng)?shù)拇?,也自那開始柳兒就一度消沉,還想過自殺,多虧有父親陪在身邊開導(dǎo),后又經(jīng)過朋友認識了莊子,莊子第一次見長的這么媚這么漂亮的男孩,自是喜歡的不得了,而柳兒因為自己的性向,在團里喜歡過別人,但最終因為膽小眼睜睜的看著人家選了別人,所以感情一直積郁在胸,無處發(fā)泄,正好這個時候莊子出現(xiàn)了,正如饑餓的人遇到了吃的,哪還有挑食的余地,很快兩人就走到了一起,各取所需。 和莊子開的海鮮樓,名義上是兩人合伙,實際是莊子獨資,只是這樣說方便掩人耳目,要不兩個大男人天天的在一塊,不好解釋。 莊子一直做生意,養(yǎng)個人投個資都不是什么難事,身邊的女人不少,正經(jīng)處的沒有幾個,不是有了新歡拋棄他就是一開始就認準(zhǔn)了他的錢,總之,沒一個真心的,漸漸的對待愛情也冷了,可能在這方面練的次數(shù)多了,也就麻木無感了,但唯獨對柳兒,真心實意放了不少,甚至全身心都放在他身上,要什么給什么,有著大把的錢花,又有絕對的自由。 柳兒當(dāng)然是樂得有這么個人在身邊當(dāng)自動提款機,可時間長了,他發(fā)現(xiàn)內(nèi)心情感的種子又開始悄悄的拱土發(fā)芽,讓他不再甘于守著那么個粗人,而是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有思想有內(nèi)涵有容有貌的子心身上。 正如他自己所說,他有獵奇心,他不想過過去的日子,再眼睜睜的看著心儀的人選了別人,他不要再痛苦,他要主動進攻,想盡一切辦法引得心儀之人的注意。 有時可能也會想這樣破壞人感情是賤人的表現(xiàn),死后會下地獄,會遭人唾棄辱罵,可他就是不甘,為什么自己喜歡的都喜歡了別人,難道自己注定得不到完美的愛情嗎,不是沒結(jié)婚嗎,那么自己就有追求的權(quán)力,所以一次次的跟辛宇作對,直至今日光明正大的跟正室宣戰(zhàn),他要搶男人了。 他總以為辛宇是有頭有臉的人,最后不可能走男男路線一直到底,肯定會遵循倫理走正常的道路,那么這樣他就有機會,所以他不放手,甚至冒著被莊子發(fā)現(xiàn)的危險,只想嘗一次愛情的真正滋味。 可惜他錯了,錯不在他追子心上,而是低估了辛宇對愛情的極度執(zhí)著,如果辛宇是那種心理孱弱經(jīng)不住風(fēng)吹雨打,耐不住寂寞或是迫于壓力,那么他和子心早沒了今天,更談不上今日的挑戰(zhàn)。 所以,柳兒想成為最后的贏家,只能靠想象,辛宇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就連多年的朋友都能開走,還在乎你這個螞蟻一樣的第三者嗎? 事實證明辛宇他有這個能力,而且做的滴水不漏,又合情合理。 …… 幾天后子心出差回來,沒告訴辛宇航班時間,也沒回家,下了飛機直接奔了醫(yī)院。 自從上次情詩表白后,兩人熱戀的溫度極速上升,子心更像個初戀的毛頭小子,想著一會兒就要見著辛宇了,還有些小小的緊張和期盼。 走時帶著不愉快,回來時不但和好如初,還升了一個溫度,這讓他對辛宇的愛又加深了一層,就想快些見到他,然后把他擁入懷里,親吻他的唇,告訴他這一周來有多么的想他,告訴他以后都不會讓他傷心了。 辛宇剛剛結(jié)束一個會,從電梯門出來的剎那就被突如其來的黑影捂住了嘴,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拖到了幾十米外的消防通道里。 這都不用猜,從這個人身上的味道,還有那寬大的手掌,熟悉的氣息,還能有誰敢大膽的在院長辦公室門前挾持的。 門被帶上落鎖,子心一個雙托就把辛宇托了起來,隨之軟唇奉上,叨住就是狠狠的嘬吸,辛宇無暇顧忌疼痛,緊緊摟住子心的脖子盡力的回應(yīng)著。 舌尖相碰追逐,掃過上膛,舔過齒列,任意在彼此的口腔里攪動吮吻,直到唇瓣麻木,直到口涎溢出,才不舍的分開換氣喘息。 “小宇……小宇……”子心粗重的呼吸縷縷撲入辛宇的耳里,這聲聲呼喚夾雜著他對心肝寶貝的思念和和解后的心安。 走之前,辛宇的冷真的讓他有種分手了的絕望和失落,現(xiàn)在好了,一切又恢復(fù)了往常,這個小妖孽又回到了他的懷里,他怎能不瘋狂。 生日禮物 第64章 辛宇生日小,和圣誕節(jié)是一天,每年他的生日子心都記得,只是沒送過任何禮物罷了,甚至連電話都忍住了沒打過。 會議結(jié)束前有兩天自由時間,舉辦方招待他們?nèi)ギ?dāng)?shù)氐穆糜尉包c參觀,C城子心來過,那些景點也去過,所以他婉言推辭了,只說自己閑逛逛就好,不用管他。 其他人都去逛景點了,子心一個人在老城區(qū)的街路上閑走,一面看著古城的風(fēng)光,一面想著看看能不能淘到什么好東西,作為即將到來的辛宇的生日禮物。 沒送過別人禮物,所以老早之前就在網(wǎng)上搜了,送情侶有哪些禮物可選,有說對戒的,有說領(lǐng)帶的,還有說袖扣胸針的,還有說內(nèi)褲的,更有甚者說送情趣道具的。 子心看后頓覺這個圈子里的水有夠深,他還只是個躑躅岸邊的初學(xué)者而已,說的手拷鎖鏈?zhǔn)裁吹淖屗蠹沽喊l(fā)涼,別說那些什么道具要送人了,就是聽也是頭一次聽說,那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鏈子?那不是他家小黑豆套脖子用的嗎,怎么還能用在人身上?哦……冷汗都下來了。 但頂不住好奇心的驅(qū)使又百度搜了一下,立刻大汗淋漓,好變態(tài),這也太嚇人了,弄不好會死人的吧?他才不要把這些東西用在辛宇身上,他可舍不得,自己有那根經(jīng)久不衰的棍子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需要。 香水?太女人了吧,好像辛宇并不喜歡那玩意兒,自己也不喜歡香水味。 對戒?買了自己就得戴,如有好信兒者看兩人同款肯定起疑,這也不成,再說了,對戒只有結(jié)婚的時候戴才更有意義。 袖扣和胸針,整天白大褂,上哪里用得著這些,也得PASS。 內(nèi)褲?這倒是可行,可是自己買了幾回衣服,辛宇都說自己的眼光不怎么樣,更是警告他,以后家里的東西都要辛宇把關(guān),不能瞎買,得,買了如果他不喜歡,反倒惹人不高興。 就為這個生日禮物,子心大晚上的折騰了好幾天,最后決定還是出去看看,都說古城有很多既有意義設(shè)計又漂亮的東西,那么,不如碰碰運氣。 古城的居民生活安逸,祥和,看上去挺熱鬧的一條街,但卻不是特別的吵鬧,買家和賣家也是和和氣氣的在談著價,即使你不買,想問什么也是很友好的回答,如果是賣吃的,也邀請你免費品嘗,不買都沒關(guān)系,不會硬拽著你非要你消費。 子心從街頭開始,一家家店鋪悠閑的逛著,遇到好看的帽子,戴上看了看,覺得還不錯,想著以后兩人如果出去旅游可以同戴,就算辛宇總是貶低他的眼光,還是想買同款的東西送他,于是付了錢,戴一頂拎著一頂繼續(xù)往前走。 子心喜歡這種民俗民風(fēng),很質(zhì)樸,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雖然他對吃的不太感興趣,但還是被一個熱情的賣家拉住了腳步,說一看他就是外地人,非要他嘗嘗他們羌族人家的美食,不為了讓他買,只為宣傳他們的羌族飲食文化。 多么好客的民族,多么友善的當(dāng)?shù)厝?,最后子心實在不好意思,一邊說著好吃,一邊掏錢買下了食物,賣家死活不要,說是主動拉他進來的,不要錢的,可是子心哪是那貪小便宜的人,面子薄,臨走時把錢塞到了老板兜里。 從這家一路向前,有賣飾品的,有賣衣物的,還有賣樂器的,琳瑯滿目都是具有當(dāng)?shù)靥厣臇|西,走著走著看著一個很小的攤位上擺著一對類似心形的項鏈,造型獨特,不夸張也不張揚,黑色的鏈繩,銀色的墜體,子心把兩個拿在手中翻看著。 “這是一對,拼在一起是顆完整的心,你拼拼看。”老板是個小女孩,穿著民族服裝,說著蹩腳的普通話。 子心把這對東西湊在一起,果然是個心,如果分開戴,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但拼在一起就很顯眼了。 “這個東西是代表愛情的吉祥之物,買就買一對,單個是不賣的,也象征著購買之人愛情甜美,永結(jié)同心,白頭到老?!毙」媚餂]勸說你就買這個吧,而是講著這個東西的意義。 子心看了很是喜歡,覺得這個東西戴在脖子上,既不會太顯眼,還有著特殊含義,正符合他的心,于是很爽快的拿錢買下,像得了個寶貝似的放在包里還拍了拍,生怕丟了。 子心坐在地上想著辛宇生日那天,把這個戴在他的脖子上,他一定很高興,也算是給他的一個驚喜,過去錯過了很多,那么就從現(xiàn)在起,一點一點的開始彌補吧,把世間的一切美好都給他。 想到這不禁笑著搖了搖頭,什么時候自己也變得這么純情了,都三十幾歲的大叔了,做著只有懵懂小男生才做的事也稍覺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