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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生愛好有很多,賞畫是其中之一。 他年紀(jì)大了以后很喜歡齊老的畫,但是齊老已經(jīng)封筆多年,很少對外售畫。 徐潤作為他的長孫為此絞盡腦汁,甚至去海外高價收齊老早年的畫作,但是可惜他遲了一步?jīng)]收到,唯一一幅可以用錢買回來的卻被他的堂妹領(lǐng)先一步給買走了。 他本來準(zhǔn)備換一個禮物,正好這時,他的遠(yuǎn)房表妹說起了最近認(rèn)識了一個畫家,就是齊老的弟子,他想著齊老弟子手里應(yīng)該有齊老的作品,便打定主意準(zhǔn)備從齊老弟子手里收一幅齊老的作品回來。 原本是這么打算的,徐潤和陸彤彤來見蘇辰,結(jié)果陸彤彤又說齊老的弟子長的和徐潤二叔很像。 陸茗在旁邊一下子就好奇心起了,非要跟著一起來。 主要是陸茗這人特別愛認(rèn)識美男,在他認(rèn)識的這么多美男子里,他的二表叔,也就是徐潤二叔年輕時候的長相是最好看的。 而現(xiàn)在他meimei說有一個長的很像二表叔年輕時候的人,他可不得湊熱鬧來見見認(rèn)識認(rèn)識。 徐潤是一個看起來比較特別的男孩子,他雖然一頭栗色頭發(fā)看起來溫和帥氣,但是卻穿著卻很有個性。 蘇辰一眼看見的時候,就覺得他不是一般人,不僅如此,他還覺得徐潤長的很眼熟,不過徐潤長得比較像母親,所以眼熟的并不明顯。 兩人這么看了幾眼之后伸出一只手握了握。 徐潤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徐潤?!?/br> 蘇辰心里微微一動:“你好,我是蘇辰,你就是陸彤彤說的想要見我的人嗎?” 徐潤笑:“不然呢?這家伙也不像啊?!闭f完一拍陸茗的肩膀,陸茗怪叫一聲,偷偷打量蘇辰一眼?!氨砀缒憧刹荒苓@樣說,我也是想來認(rèn)識人的。” 徐潤本來是想開口問畫的事情,這會倒是覺得另外一件事更值得他問。 “我可以冒昧問一下,你的父母叫什么嗎?” 蘇辰心里的異樣感更明顯了,不過他面色絲毫看不出來有什么變化,他微笑著說:“我母親叫蘇寧,我父親叫徐久?!?/br> 陸彤彤“啊”一聲,很快她用帶著點興奮的口氣說道:“你跟母親姓啊,哎,你父親和表哥還是本家哎?!?/br> # 就在蘇辰和徐潤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另一頭的陳墨卻出現(xiàn)在申城。 他的另一個手下一天前給了一個新情報,雖然杭城沒有姓徐的有錢人,但是在杭城邊上的申城卻有一個姓徐的豪門世家。 如果說陳家在杭城出名是因為它是杭城老大,首富。 那么徐家在申城出名則是因為出了名的美色。 徐家出美人,一大家子男男女女,全部都男的俊女的靚。,從中找出最難看的放到普通人群里也是回頭率比較高的。 總之,從徐家老太爺?shù)叫旒易钚〉暮⒆?,就沒有一個長的不好看的。 而這其中,要數(shù)徐家二爺徐長期的英俊最為出名,年輕時候誰見了都要多看幾眼,都要暗贊一聲好相貌。 徐長期年輕時曾是申城最有名的美男子,當(dāng)時甚至有“申城第一美”的美名,想當(dāng)年他是多少女子的春閨夢里人,現(xiàn)如今已不可知,但是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奔五十了,依然源源不斷的有女子愿意往他身上撲。 手下人不知道從哪弄到了一張據(jù)說是徐長期年輕時候的照片,陳墨看了一眼,有七分像蘇辰,不過在他眼里這照片里的人遠(yuǎn)沒有蘇辰好看。 但是幾乎可以確定這個徐長期有□□成的可能是蘇辰的父親,剩下一兩成他可能是蘇辰父親的兄弟。 總之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陳墨都決定要先去見見這個人,會一會。 而正好,陳家有一筆新買賣和徐家有關(guān)。 雖然徐家本來的負(fù)責(zé)人不是徐長期,陳家本來應(yīng)該出面的負(fù)責(zé)人也不是陳墨。 但這種小問題顯然難不住陳墨。 ...... 下午三點 陳墨被經(jīng)理引進(jìn)一家私人會所的包廂內(nèi),對面正坐著的是徐氏集團(tuán)目前的二把手徐長期。 徐長期今年已經(jīng)四十七歲,不再像年輕時候那樣稚嫩,但也遠(yuǎn)遠(yuǎn)比普通的中年人要年輕英俊的多。 他的臉上依然能夠看到年輕時的風(fēng)貌,加之長久以來處居上位,被眾人捧著,他的身上還隱隱帶著一絲威嚴(yán)和高高在上。 但是這一絲高高在上在碰見陳墨時就無聲無息被壓制了。 他坐在那已經(jīng)等了陳墨一小會。,這會見陳墨來了,徐長期站起身,伸出手。 “小陳總?久仰?!?/br> “您客氣了?!?/br> 陳墨輕輕回握了一下手,只碰了下手的邊緣便立刻松開。 兩人坐下。 盡管已經(jīng)看過照片,心里也有過猜測。 但這會陳墨看著對方的長相,依然有點微愣,他在思考著該怎么說。對方如果知道了,是相信還是不相信,是想認(rèn)還是不想認(rèn)? 徐長期卻看見陳墨坐在對面不開口說話,以為對方對自己的到來感到驚訝,便主動的解釋。 “之前跟你約好的是我侄子,不過他臨時有別的事,所以就變成了我來和你談。” 實際上陳墨早就知道了,這一點正是他自己故意讓人設(shè)計的。 但很顯然他不會自己拆自己的跟腳。 陳墨笑笑說: “那是我的榮幸,能有機(jī)會跟您合作,還需要您多指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