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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洛之聞對Dipper并無好感,但是封頃竹總能用最簡單的話語將他激怒。 如果說沒離婚前,他看封頃竹什么都好,那么離婚后,他就像是完全清醒過來,挑剔地指摘著男人身上的毛病。 ——太過霸道,不說人話,還有所隱瞞…… 太多太多毛病,洛之聞想起來都覺得好笑。 還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眼里出了個封頃竹,白白賠進去三年。 “阿聞……”封頃竹還想解釋些什么。 洛之聞卻頭也不回地往Dipper離去的方向走去了。 留在原地的封頃竹很快就被其他的客人纏住。 知道他們離婚的沒幾個人,知道封頃竹把所有財產(chǎn)都給了前夫的,就更少了。 所以客人們壓根想不到,他們口中的“封總”,按理說,已經(jīng)是個空殼子了。 可就算是把身家性命都給了洛之聞,封頃竹還是沒能換回那顆愛他的心。 阿聞的心又哪里是金錢能比擬的呢? 封頃竹嘆了口氣,應(yīng)付完商場上的朋友,明知會惹洛之聞不高興,還是板著臉跟上去了。 洛之聞和Dipper并沒有去偏僻的地方。 他在走廊的盡頭停下腳步:“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 Dipper背靠著墻,把玩著一個銀色的打火機,循聲望了洛之聞一眼,眼底浮著深深沉沉的笑意。 “你就那么想知道?”Dipper反問。 “不行嗎?” “反正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盌ipper不解地追問,“知道與否,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難道你知道封頃竹的白月光是誰,就會復(fù)婚?” 他并不想和外人多言不幸的婚姻:“這是我自己的事。” “好吧?!盌ipper無所謂地聳肩,將手里的打火機拋起又接住,“既然你想知道……封頃竹曾經(jīng)喜歡的那個人,有個和你很像的名字,只是最后一個字不是‘聞’,而是‘文字’的‘文’?!?/br> “……封頃竹和他怎么認(rèn)識的,我并不知道。誰知道呢?”Dipper低聲笑起來,“他一個封家的男人,怎么說也該娶個有頭有臉的太太,最后竟然找了個……” 洛之聞聽得眉頭緊皺:“什么叫有頭有臉?” “沒什么?!盌ipper回過神,意味深長地嘆息,“你就當(dāng)聽我講一個灰姑娘的故事。咱們的主角,高高在上的封頃竹,愛上了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人。不過以他的能力,想要和誰在一起都不是難事,只可惜啊……” “可惜什么?”洛之聞的心臟莫名地跳動了一下,想起封頃竹曾經(jīng)說過的話,抿起了唇。 他記得…… “他死了?!盌ipper譏誚地笑著,仿佛聽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你說他怎么放得下?明明是最好的年華,可那就是他的命!他命里沒有的東西,就算轉(zhuǎn)世輪回了千百遍,依舊得不到!” Dipper說到最后,背靠著墻,神經(jīng)質(zhì)地痙攣起來。 他像是在笑,但洛之聞明明白白地看清了他眼底的滔天恨意。 Dipper恨封頃竹。 洛之聞在認(rèn)識到這一點后,瞬間警覺。 他不了解封頃竹平日里的工作,連封家的公司具體有什么部門都不清楚。 他只知道Dipper所屬的WZH組合,簽了封家的娛樂公司。 難道是工作上的矛盾? 如果Dipper和封頃竹之間有私怨,那么剛剛所聽到的……是事實嗎? “你為什么和封頃竹離婚?”Dipper忽然回過了神,疾步走到洛之聞面前,面容因為恨意和欣喜在心里不斷交織,扭曲異常。 洛之聞后退一步,Dipper緊逼一步,直到將他堵在角落里。 “關(guān)你什么事?”洛之聞眉頭緊皺,偏過頭,伸手把Dipper從身前推開。 余光里,似乎閃過了什么的光芒,他來不及細(xì)想,就看見了急匆匆走過來的封頃竹。 封頃竹已經(jīng)找了他們一會兒了。 洛之聞和Dipper交談的位置不算遠(yuǎn),卻勝在隱蔽,要不是他們爭論的聲音越拉越大,封頃竹還真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自己要找的人。 “阿聞?!彼⒉磺宄逯労瓦@一世的陳北斗有多熟,但他看清了愛人眼底的不耐。 所以封頃竹將洛之聞拉到身后,沉聲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Dipper在目光與封頃竹對上的剎那,恢復(fù)了正常。 “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封總?!盌ipper抬起胳膊,像是要用手指戳封頃竹的心口,但是被封頃竹擋住了。 Dipper輕嗤一聲:“好好珍惜你還活著的時光吧。” 洛之聞的心隨著Dipper的話咯噔了一下。 “Dipper到底在說什么?”他顧不上和封頃竹之間的隔閡,等Dipper走了,用力攥住了男人的衣袖,“什么叫‘還活著’?” 封頃竹轉(zhuǎn)過身,垂眸反握住洛之聞的手指,眷戀地揉捏:“他就是個瘋子,你別理他。” “你當(dāng)我傻?”他一口氣噎在胸口,差點被氣死,“封頃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思想一往這個方向偏,洛之聞想到的事情就多了。 他繞到封頃竹面前,抓住了男人的衣領(lǐng):“你為什么忽然答應(yīng)離婚,還把財產(chǎn)都給了我?……你別告訴我,你是因為得了什么治不了的病,不想連累我,才爽快地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的!” “……你給我聽好了,我跟你離婚不是要甩掉不必要的累贅,如果你覺得自己生病了就可以毫無負(fù)擔(dān)地放手,那我告訴你,大錯特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