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命里克夫[穿越]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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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有沒有事?”綿綿關(guān)切道。 “幸好有藥物幫他穩(wěn)住了,你做的很好?!蹦角喑剡\(yùn)轉(zhuǎn)靈力,渡入沈莫離體內(nèi)。 “師、師兄,我并非不想搭救于他,只是當(dāng)時(shí)身上并沒有靈藥,給他喂藥的是阮凄夜,喂完他就走了,我想,有必要向你說一聲?!?/br> “好,我知道了?!蹦角喑乇鹕蚰x,化作光點(diǎn)消失在綿綿眼前。 “看來,師兄又多了一個(gè)忌憚之人……”綿綿自語道。 慕青池把沈莫離放在床上,房中簡陋卻又整潔,根本不像一個(gè)被折磨到暈倒的人該有的狀態(tài)。 他頭次遇到沈莫離這樣的人。簡單的如同清水,卻又在眉間鎖了些秘密,固執(zhí)又堅(jiān)定,卻又逆來順受毫無怨言。 這是真的他,還是他的表象? 慕青池忽的看到屋角的柜面上,站著一個(gè)像熊的東西,他從沒有見過這種東西,很奇怪,也很可愛。 拿在手中,那小熊毫無心防地對著慕青池憨笑,那肥胖的身材非常討喜,這是個(gè)什么精靈呢。 “你是誰?”慕青池問。但那熊并沒有回答他。 “是失去生命的精靈嗎?”依舊沒有回答。 這東西為什么這么有趣?慕青池把玩了會(huì)兒,被沖回來的小露珠瞧見,這是主人的東西,這個(gè)討厭鬼為什么會(huì)拿著它,主人說過不能把它弄碎,于是凝結(jié)出堅(jiān)硬的小珍珠朝他扔去。 “啾啾,啾啾啾!” 慕青池見它如此生氣,便放下小熊:“我不動(dòng)它了,放下了!”一邊撐起法力屏障阻擋它扔過來的小珍珠。 “它的脾氣好像越來越大了!”焚音走進(jìn)后道。 “因?yàn)槲覀兤圬?fù)了它的主人?!蹦角喑赝o躺在床上的沈莫離道。 “你說他是愛慕你呢,還是拜師心切呢?他好像不是那種會(huì)放棄的人?!狈僖魯[弄著手里的靈草。 “也許他真的想拜師吧?!?/br> “我也猜不出了?!狈僖粲中Φ溃骸澳阏f過靈草丟失就要打他板子的事,還做不做數(shù)?聽說美人挨打時(shí)候的畫面,會(huì)令人心醉呢。” “靈草并沒有丟?!?/br> “你看,這是什么?”焚音把手里的靈草,伸到慕青池面前。 “你拔的?”慕青池看向床上憔悴的人道:“他再挨打恐怕就死了?!?/br> “喂喂喂,說話要算數(shù)?。 狈僖絷帨y測地笑。 下一息他從窗口飛出,化為空中繁星。 “我更想看你挨揍?!蹦角喑貙Ψ毙堑馈?/br> 兩日后,沈莫離才清醒過來。他的傷在他暈倒那天,慕青池已經(jīng)幫他治好了。這幾天的昏睡幾乎只是身體在過度辛勞后的休息。 他睜開眼時(shí),慕青池正拿著他的小熊杯把玩,而小露珠被阻隔在門外,憤怒地叫著,用那雙小臂膀打的柴房的門碰碰作響。 沈莫離坐起身來,赫然看見掉在地上的幾根靈草,不知他昏睡了幾日,但這頓責(zé)罰肯定是免不了了。 “你醒了,”慕青池放下小熊,“可還有哪里感覺不適?” 沈莫離下床,單膝跪地請求道:“師兄,能否……分次責(zé)罰,加罰也沒有關(guān)系,但求保全雙腿。” 慕青池扶起他,“為了靈草,你險(xiǎn)些丟了性命,這次就算了,只是以后你要多做美味的佳肴才行。” 在沈莫離的記憶里,從來沒有因?yàn)榭陀^條件就被取消的懲罰,他一時(shí)有些不太相信。 “要不要喝水,你這里好像沒有杯子,這里太簡陋了,我已經(jīng)告訴焚音,讓他再建一個(gè)竹屋了?!闭f罷,便要去尋個(gè)杯子。 “師兄不必麻煩,我這里有?!鄙蚰x在慕青池驚異的目光下,擰開小熊的頭,從那胖乎乎地身子里喝水。 慕青池驚奇道:“這是什么精靈,你是如何把它煉化成靈寶的?” 沈莫離道:“這不是什么精靈,也不是靈寶,它就是一個(gè)普通的杯子?!?/br> 慕青池正在說既然如此,可否將它贈(zèng)與我時(shí),沈莫離道:“但它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代表了我的童年與父母的記憶?!?/br> “那師弟要妥善保管才是?!蹦角喑卮蛳藠Z人所愛的念頭。 慕青池見他的臉這幾日瘦的凹陷了,有些不忍,“你可知跟你比武的綿綿,她的修為已是金丹期,為了幾根靈草,你差點(diǎn)連命都沒了。你是真怕挨打,還是拜師心切?” 沈莫離眸光閃動(dòng):“都有?!?/br> 板子這種刑罰,他在反刑訊訓(xùn)練里常有體驗(yàn),那成倍疊加的疼痛會(huì)讓人發(fā)瘋,他是真的怕這種東西。 慕青池噗嗤一聲笑了,“你若怕打,以后不打你就是了?!?/br> 若是常人定會(huì)回答的冠冕堂皇,沈莫離就不同,他毫不掩飾的率真,會(huì)讓人不知不覺放下心防,愿意對他敞開心扉。 這句話和承諾那么像,沈莫離有些恍惚。訓(xùn)練時(shí)常說,承諾是最珍貴的東西,說出的承諾就一定要實(shí)現(xiàn),所以,他這是收到了承諾嗎? “我,去做早飯?!鄙蚰x想逃離這種讓他覺得不安的地方。 “去吧,竹屋已經(jīng)建好,我讓焚音幫你搬家?!蹦角喑丨h(huán)顧四周,似乎除了被褥,杯子以及那個(gè)可惡的小露珠,他也沒什么東西可搬,咳了一聲,“很快就好。” “有勞師兄了。”沈莫離道。 焚音被叫來搬家,本來很不情愿,但一看沒什么東西,也不多說,扯起床褥扛在肩上,一手欲拿小熊杯時(shí),被慕青池呵住,“這個(gè)我來吧?!?/br> 床褥被揭開的一瞬,從褥子下飄出一張紙,慕青池?fù)炱鸷蟠蜷_,是一幅畫。 畫中男子丑陋非常,還穿著和慕青池一樣的紫紋道袍,慕青池拿著畫欲出門時(shí),遇到回來的沈莫離,便問:“畫中的男子,是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