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世青風(fēng)_分節(jié)閱讀_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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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敖晟笑了笑,道,“那這件事情就交給季思和鄧子明去辦吧,對了,放齊篡天走之前,問問他那個黑衣人的身份,也不用給他用刑,他愛說就說,不愛說就威脅他宰了齊贊的兄弟……”說著,敖晟看齊贊,“這可以吧?” 齊贊哭笑不得,點(diǎn)頭,道,“皇上安排吧,如果需要,我可以去問家父。” “嗯……朕既然饒了他罪責(zé),可不能白饒了,齊贊,你得給朕賣命?!卑疥珊懿豢蜌獾氐馈?/br> 群臣忍笑,敖晟這話說得也太直了些。 齊贊低頭給敖晟行禮,道,“晟青對我齊家和我齊贊都有大恩,齊贊甘愿為我主效犬馬之勞,死而無憾。” “好。”敖晟點(diǎn)點(diǎn)頭,道,“劉煒那小子我得殺,兵部侍郎的位子,你坐吧。” 群臣大吃一驚,都對視了一眼,齊贊這真可謂是平步青云了啊,一下子竄上個兵部侍郎的官職,這個職位可是相當(dāng)?shù)闹匾?/br> 齊贊也頗有些吃驚地看敖晟,敖晟笑了,緩緩道,“從今往后,你可要實事求是,為朕好好辦事啊?!?/br> 齊贊臉色微白,立刻還禮,道,“臣,遵旨,謝皇上?!?/br> 敖晟點(diǎn)點(diǎn)頭,讓齊贊歸班,又叫上來鄒遠(yuǎn),“鄒遠(yuǎn)啊?!?/br> 鄒遠(yuǎn)上前給敖晟行禮。 “你很會辦事?!卑疥牲c(diǎn)點(diǎn)頭,笑道,“宋曉營中攢軍校尉這職位,是不是屈才了些?” 鄒遠(yuǎn)趕緊搖頭,道,“回皇上,我甚愛軍中生活,能與宋將軍共事,這怎么能算屈才呢!” 敖晟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樣吧,那天禮部侍郎不是讓朕趕出去了么,還有一個文淵閣大學(xué)士,就是你以前那個上級,這兩個職務(wù)都空缺著,都是三品官,也都挺閑的,你挑一個。宋曉近期應(yīng)該不出征,不打仗的時候,你當(dāng)個閑職,給朕再辦些你擅長辦的事情?!?/br> 鄒遠(yuǎn)心中激動,立刻給敖晟行禮,道,“謝皇上,臣選禮部侍郎之職?!?/br> “嗯?!卑疥牲c(diǎn)頭,“聰明,這次算打了個勝仗,朕有些事情要昭告天下,你一會兒到朕書房來,記錄一下,然后草擬一份詔書,找人抄了,當(dāng)皇榜貼出去?!?/br> “是?!编u遠(yuǎn)點(diǎn)頭稱是,歸班站立。 敖晟封完了鄒遠(yuǎn),看了看眾臣,摸著下巴想了想,似乎是在考慮先說什么,想罷,對一旁的文達(dá)說,“對了,先把劉煒給我叫上來?!?/br> “是?!蔽倪_(dá)傳話出去,不一會兒,就有侍衛(wèi),押著帶著鐐銬枷鎖的原兵部侍郎劉煒進(jìn)來了。 劉煒自知大勢已去,被押到了殿前,跪倒在了敖晟的面前,低頭不語。 敖晟看了看他,問,“你三房的姨太太,是齊篡天的親妹子吧?” 劉煒點(diǎn)了點(diǎn)頭。 敖晟問,“被耳旁風(fēng)吹吹就造反啦?你也夠糊涂的?!?/br> 劉煒搖頭,苦著臉對敖晟說,“不是啊皇上……是那齊篡天抓住了我的把柄,我不得不把宮中所知道的消息都告訴他?!?/br> “什么把柄?”敖晟問。 “我……我之前參與瑞王一黨,后來又轉(zhuǎn)而支持二皇子,還害過皇上,只不過我沒有牽連很深,后來看二皇子勢敗,就轉(zhuǎn)為中立了,因為那時候挺亂,沒有多少人知道……” “哦?!卑疥牲c(diǎn)點(diǎn)頭,道,“然后你三姨太知道,就告訴他哥了,齊篡天就以此威脅你了……那他許你什么好處啊?如果造反成功了?” “他……許我做當(dāng)朝一品大宰相?!?/br> “嗯?!卑疥陕牶簏c(diǎn)頭,認(rèn)真道,“要是在朕手里,你一輩子估計也就做到兵部侍郎了,所以這生意還不虧本……成了你也是賺的,不用后悔?!?/br> 劉煒現(xiàn)在是欲哭無淚,而朝中文武則是哭笑不得,敖晟這話也算實在,不過聽著就是有些好笑。 “沒辦法?!卑疥珊苡行┣敢獾貙樥f,“齊篡天我很想殺但是不能殺,一方面要讓天下那些要反還還沒反的人都別反了,快些歸降,省去些戰(zhàn)火。另一方面他還有個齊贊這樣的好兒子,所以他有福氣,避過一劫還能去個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地方養(yǎng)養(yǎng)老。不過你就不走運(yùn)了,我是真不想殺你卻不得不殺,不然朝中人人都里應(yīng)外合勾結(jié)人造反了,那我可得煩死,所以殺一儆百,你就不幸,做那個一吧?!?/br> 劉煒早知道死路難逃,勾結(jié)叛臣造反,那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啊。 “嗯?!卑疥捎窒肓讼耄?,“你的家人我就不殺了,有兒子沒有啊?” “有!”劉煒?biāo)坪跏强吹搅艘痪€希望,抬頭看敖晟。 敖晟接著問,“幾個?多大了?” “回皇上,家中只有獨(dú)子劉鐸,今年剛剛十歲,三代單傳?!眲樓笄椋罢埢噬辖o我劉家留下血脈,我來生必然做牛做馬……” 敖晟擺擺手,“行了,來生能做人就盡量做人吧,做什么牛馬?!闭f著,看了看季思,道,“季相,收個徒弟吧?” 季思一愣,趕緊點(diǎn)頭,道,“是……劉家公子以前老臣見過,非常乖巧聰明,臣愿意收他為徒,教導(dǎo)他做人處事。” 敖晟點(diǎn)頭,對劉煒道,“你全家妻兒老小不動……你得死?!?/br> 劉煒連連給敖晟磕頭謝恩,滿朝文武都無奈搖頭,還是頭一回看見死都死得那么高興的,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 敖晟揮揮手,令人將劉煒帶下去,讓他回去交代后事,三日后午時問斬。 將朝中之事差不多都解決了,敖晟剛想說退朝趕回去看蔣青,就見墨西戎往外走了一步,道,“皇上,臣有一事。“ “老臣相請說?!卑疥蓮?qiáng)迫自己把抬起來的屁股又放回到龍椅上,把飛到寢宮的魂魄又收了回來,耐著性子問老頭。 “臣想告老?!?/br> 墨西戎的話一出口,眾臣都對視,按年齡來說吧,墨西戎的確是到了告老還鄉(xiāng)的年歲了,但是他一走,右相的職位就空缺了,現(xiàn)在年輕一輩里,論資歷才學(xué),能頂?shù)蒙蟻淼倪€真沒有。 敖晟皺眉,道,“老相,身體不適么?” 墨西戎點(diǎn)點(diǎn)頭,道,“最近老糊涂了?!?/br> 敖晟嘆了口氣,“老相三代老臣了,為了晟青也算殫精竭慮,我本不該攔阻,可老相若是走了,右相的位置怎么辦?” “呃,老臣推薦人!”墨西戎道。 “哦?”敖晟心說老頭你可以啊,自己想走了怕我不讓,連接班人都選好了,就道,“說來聽聽?!?/br> “右相一職,可暫時由葉無歸和汪乾坤,共同擔(dān)當(dāng)?!蹦魅值馈?/br> 敖晟愣了愣,看了看季思,季思摸摸胡須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看敖晟,似乎是表示——可行。 敖晟又問墨西戎,“老相,那你是歸隱鄉(xiāng)間,還是在樂都???” “呃,老臣回鄉(xiāng)下,教孫子念書去。”老頭美滋滋說,“臣有孫子、曾孫子總共十幾個呢,都念書,希望未來都是棟梁之才?!?/br> 眾臣都笑,紛紛道,“老相好福氣啊?!?/br> 最后,敖晟準(zhǔn)了墨西戎歸隱之事,奉賞了他金銀田地和房宅,腳踏安享晚年,并讓葉無歸和汪乾坤共同擔(dān)當(dāng)起右丞相的大任。 等吩咐完后,敖晟看了看,道,“本來還想再等等的,不過今日既然封官,就索性一次性說了吧,朕再封幾個武將?!?/br> 群臣點(diǎn)頭聽封。 “朕先封三個上將軍?!卑疥傻溃班囎用?、宋曉,還有在西邊兒沒回來的王熙。” 鄧子明和宋曉都出班。 敖晟道,“算算,朕也有三個大將軍了,最好能在有生之年集齊五虎上將,那就威風(fēng)了是吧?” 群臣都笑,敖晟正色道,“鄧子明為南路將軍,掌管所有水軍,朕以后還有很多水仗要打,就都靠你了,牛顯為副將,另外水軍里頭,你再挑選得力的戰(zhàn)將做其他官職。” “是?!编囎用鼽c(diǎn)頭。 “宋曉為北路將軍,東北軍人還不夠多,你再趁這段時間,招兵買馬,聚集糧草,王忠義為副將,馬前先鋒官,鄒遠(yuǎn)是攢軍?!?/br> 眾人紛紛謝恩,敖晟嘴上不緊不慢,心里可已經(jīng)急壞了,事情都安排妥當(dāng)了,這回該放他走了吧,還有誰告老還鄉(xiāng)的沒? 群臣見敖晟急得都坐不住了,紛紛表示沒有別的事了,敖晟擺擺手,另眾人各忙各的去吧,說了聲“散朝”,那個“朝”字還在文達(dá)的嗓子眼里,敖晟已經(jīng)一轉(zhuǎn)身,跑沒影了。 群臣面面相覷,搖頭,畢竟還是擔(dān)心的啊。 …… 敖晟飛奔回了自己的寢宮,就看到木凌正在門口院中的石桌子邊坐著,忙忙碌碌似乎是在調(diào)配什么藥劑。 “哎呀,你可回來了。”木凌看到敖晟進(jìn)來了,撇嘴收拾東西,道,“我早就想回藥廬了,就是怕蔣青沒人照顧,你回來了那我走了!”說完,捧著東西要回藥廬。 “青怎么樣?”敖晟拉住木凌問。 “全好了!”木凌道,“就是流多了些血身體還虛弱,我讓文達(dá)吩咐廚房的人燉了補(bǔ)血的湯,這段時間不能cao勞要好好養(yǎng)著,一個月就好了?!闭f完,急匆匆跑了。 敖晟聽說蔣青已經(jīng)好了,心中大悅,趕緊就沖到了門口,在門外先深吸了一口氣,敖晟平緩了一下呼吸,輕輕地推開了門。 房間里暖融融的,正中間碩大的龍床上,蔣青靜靜地躺著,嗷嗚不知道什么時候上了床,躺在蔣青的身邊,毛茸茸一大只給蔣青壓著被子,見敖晟來了,撩了撩眼皮甩了甩那根長長的尾巴,似乎想起來。 敖晟對它擺擺手,嗷嗚立刻又躺下了。 敖晟快步但輕巧地走到了床邊,低頭,就見蔣青安安靜靜地睡著,眉頭已然舒緩,沒有了昨夜的那種煎熬之態(tài),敖晟長出了一口氣,坐到蔣青的身邊,伸手,輕輕摸蔣青的臉頰。 蔣青卻翻了個身,摟住一旁的嗷嗚,將臉埋進(jìn)它毛茸茸的皮毛里頭。 敖晟失笑,湊過來問,“青,醒了???” “嗯?!笔Y青悶悶地哼了一聲。 敖晟伸手摟他,道,“給我抱抱?!?/br> 蔣青似乎還有些懶,不想動。 敖晟小心翼翼地將他抱到懷里,看他的胳膊,問,“疼不疼了?” 蔣青搖搖頭,木凌用的金瘡藥很特別,不疼,就是麻麻的。 這時,跟到門口的文達(dá)也聽到了里頭的動靜,趕緊就輕輕地敲了敲門,探進(jìn)頭來,問,“皇上,要用早膳么?” 敖晟點(diǎn)頭,道,“快去拿來?!边呎f,邊對懷中蔣青道,“吃些東西再睡。” 蔣青被敖晟摟著靠到胸前,似乎有些不自在,敖晟笑道,“別不自在了,昨晚上被我這么摟了一宿,藥也是嘴對嘴喂的,早上我還給你洗了個早,該看見的早看見了。” 蔣青的耳朵瞬間紅透,不滿地白了敖晟一眼,敖晟心癢難耐,湊過去,在蔣青的腮幫子上親了一口,又要去親嘴,被蔣青攔住。 一旁的嗷嗚哼哼了幾聲,調(diào)頭朝里頭睡了,似乎是懶得看兩人親熱。 “事情都忙完了?”蔣青問敖晟。 “嗯?!卑疥山o蔣青披上衣服讓他坐好靠著自己,細(xì)細(xì)地給他講了一遍早朝的經(jīng)過,蔣青點(diǎn)頭,覺得這次算是不小的一個勝利,朝中的人才也越來越多。 敖晟伸手捏捏蔣青的下巴,道,“別總想這些個,你是我的夫子干嘛整天擔(dān)心我的江山,還是說,你想當(dāng)皇后?你肯點(diǎn)頭我馬上就封你?!?/br> 蔣青回頭白了敖晟一眼,伸手揉了揉眉頭,問,“那黑衣人呢?跑了么?” “嗯?!卑曒p輕嘆了口氣,道,“沒有消息?!?/br> 蔣青思索了半晌,突然問敖晟,“你的手在做什么?” 敖晟低頭,自己的手正摟著蔣青的腰,在腿與腰腹之間柔軟的地帶摸索著。 “摸你?!卑疥苫卮鸬美碇睔鈮眩f完,還低頭,親上了蔣青的脖頸。 “別鬧。”蔣青推開敖晟,像是在推舔他的嗷嗚一般。 敖晟眉頭顫了顫,摟得更緊,問,“青,你還疼不疼了?難不難受?” 蔣青依稀還記得昨夜的那種感受,仿佛是置身夢境,落入了煉獄一般的痛苦絕望,卻又清醒不過來,不過他可以感覺到敖晟在他身邊,所以并沒有那么可怕,也終歸是挺過來了??戳丝窗疥?,蔣青搖搖頭,道,“不太記得, 我好像睡著了。” 敖晟松了口氣,摟緊,手繞到后面,改摸后腰和屁股,蔣青抬手就拍了他一下,敖晟一愣……蔣青下手沒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