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得意進寶樓_分節(jié)閱讀_110
“不!”一掌擊在任情兒的肩頭,將人猛然推開。 趙云劍閉了閉眼,強自按捺心頭幾乎無法克制的欲望,“情兒,對不住?!?/br> 任情兒突然就笑了,他這么笑起來的時候,半點也沒有方才柔弱無依的模樣。他的手穿過趙云劍的衣底,柔若無骨的手隔著布料握住那已然蘇醒的堅硬。 任何一個男人,那處握在別人手里的時候都會很要命。任情兒的話卻如驚雷一般炸響在他頭頂,趙云劍突然有種天崩地裂的錯覺。 任情兒含笑道,“都這樣了,還能破我的迷魂術,趙云劍,你很不錯?!?/br> 趙云劍眸光一寒,手刃自袖中脫出,橫在二人之間,“你是何人?” 任情兒看著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笑了笑,“我叫任情兒,忝為拜月教護法,趙大俠幸會了?!?/br> 趙云劍怒極反笑,“原來是你,枉我竟然信了你這個魔頭!” 任情兒緩緩道,“云中一劍趙云劍,河間府的大弟子,輕功劍法雙絕,以不留行之名游戲紅塵。我說趙大俠你也是花前柳下去得,青樓楚館睡得。怎么到我這...一點迷藥,讓你做了場春夢,就以為你將我怎么了。一個小倌的清白,哈,趙大俠你矯情不矯情?” 趙云劍手中短刃如毒蛇之牙,任情兒卻在悠然笑道,“趙大俠,你說是我的脖子硬,還是你的這處硬?” 趙云劍語帶森寒,“有本事你就廢了我?!?/br> “哈”,任情兒撤手而退,轉眼在斗室中與趙云劍交手數(shù)十招,終是一指點中趙云劍的腕間。 錯身之間,淡色的唇在他耳際拂過。任情兒一沾就走,徑自微笑,如貓逗老鼠一般。 趙云劍見他出招飄忽,又渾身是毒,不敢大意,此刻手腕受制,短刃掉落于地,心知再難是他的敵手。他卻渾然不懼,竟再不以內(nèi)息護住心脈,使出小巧功夫與任情兒近身拆斗。 趙云劍所長的在于輕功和劍法,此刻舍本逐末,不過盞茶功夫便為任情兒自后扣住手肘。 任情兒手下按著他沾了汗珠的肩頭,看著那近在咫尺桀驁不馴的黑眸,瞇了眼笑道,“趙大俠說對了,我還真舍不得廢了你,那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他說著身下向著趙云劍情|色地一頂,任情兒那處也已灼熱堅硬。 趙云劍做夢也未想過他這般的粗糙漢子竟然也會有人覬覦,怒道,“任情兒,你做什么,我是男人?!?/br> 任情兒往他耳中輕飄飄地吹了口氣,“真巧,我也是?!?/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二章 正邪之間(三) 地道中油燈的光芒帶著昏黃,任情兒緊緊貼在他的身側,尖巧的鼻梁,白得仿佛透明了一般。趙云劍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只能感覺到他灼熱的鼻息噴在他的頸間。 趙云劍因自己失察,陷同門于險境,他心中已是又悔又恨,瞪向任情兒的目光仿佛能殺人一般。 這任情兒偏偏半點也感覺不到,他扳過了趙云劍的身體,淡色的唇在他耳側若有若無地輕輕觸碰。丁香似的舌尖舔過他青色的胡須渣子,微瞇的星眸如剛剛睡醒的貓兒,“你不必緊張,我一定讓你很快活?!?/br> 趙云劍覺得為他觸碰過的地方,熱得發(fā)燙。有一把陌生的火在自己體內(nèi)燃燒著,他怒道,“任情兒,你給我下了什么藥?” 任情兒將頭埋在趙云劍的脖頸間,突然悶聲低笑。 他笑得趙云劍心底發(fā)毛。 “你...笑什么?” 任情兒搖頭笑嘆道,“我笑趙大俠你呀...難道我任情兒縱情風月這么多年,一定需要用什么藥,才能讓人快活么?趙大俠...你是不是不敢承認,你的身體因為我任情兒的幾下碰觸就如此興奮?” 他的笑容縱然美艷依然,但此刻落在趙云劍眼里卻毒如蛇蝎。 任情兒依舊溫柔地看著趙云劍,仿佛那日在花蔭下一般,然而他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 他就這么帶著笑意將趙云劍按倒在地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的獵物。 他眼底的光芒如此地亮,寫滿了毫不掩飾的欲望。 他的手是如此靈巧,滑入他的衣底,拈花微笑邀他共參歡喜禪。 他手下的力道并不溫柔,隔著褲順著趙云劍已經(jīng)蘇醒的欲望揉搓著,連雙丸的囊袋都被很好地照顧到,暗色的褲上已經(jīng)洇濕了一片水澤。 趙云劍呼吸陡然濁重,“你他媽的,任情兒有種給老子一個痛快。呃...” 胸前一點劇痛傳來,任情兒手指在他的胸口淡色的乳粒一擰,慢悠悠地道,“夜還長著呢,急什么?” 他笑語未止,已伸手解下趙云劍的腰封。 趙云劍又怎肯任人魚rou,他用盡一切手段反抗,任情兒笑呵呵地擒住了他的手腕,“趙大俠,不聽話可是要吃苦頭的哦?!?/br> 咔嚓一聲讓人齒冷的骨頭摩擦聲音響過,趙云劍身體一顫,生生咬住逸至嘴邊的呻 吟。 抬頭見任情兒用腰帶將他的手捆在了頭頂,正低頭俯視著他,眼眸中的笑意更深。 趙云劍極黑的眼睛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