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地下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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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馬上就“誒呦”一聲,受到了眼鏡一個狠狠的腦瓜崩。眼鏡雖然不敢對我和皮包兒怎樣(因?yàn)槲覀兪窍驅(qū)?,但是對他的手下從來都是不茍言笑。“我他媽怎么能摸錯!老子左手摸右手感覺不出來?” 皮包兒趕緊打圓場,“是不是摸到了向手一樣的魚,要知道這地底下什么品種的魚都可能有的,比如八爪魚?” 眼鏡就撓撓頭,“章魚是絕對不可能的,這是河又不是海。如果你說類似于人手的魚類倒是有可能,畢竟當(dāng)時太慌張,再加上在水底下氧氣供應(yīng)不足,大腦缺氧可能導(dǎo)致觸覺感下降?!瘪R上眼鏡又搖搖頭,“可是我就是感覺它像個死物!” “此話怎講?” “我摸著這東西后本能的手往后一縮,我怕這東西攻擊我??珊髞淼攘税胩煲膊灰姺磻?yīng),于是我膽子又大起來,接著去那個地方摸,沒想到那家伙還在那里。要是活的東西不他媽早跑了,所以我判斷活物的可能性不大?!毖坨R見沒人接茬兒便接著說,“我想著把這東西拽上來仔細(xì)看看,可那東西像是吸在了墻上,任憑我怎么拽就是紋絲不動?!?/br> 眼鏡的臂力我是見識過的,沒那么好的體格子,恐怕也不可能在水里硬生生拽著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魚往上跑?!拔覍に贾业媒枇Π。 毖坨R接著說,“我便摳住河道里的石頭借力,我有東西抓握力氣也大了很多,那東西竟然被我稍微拉動了一點(diǎn)。我身子往后又靠了靠,想抓再后面的一處石塊,沒想到一下子撲了個空,我手按進(jìn)了個洞里。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一個家伙突然把我的手吞了進(jìn)去,我就趕緊脫手手上的東西,跟那家伙糾纏了起來,后面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毖坨R聳聳肩。 有個洞這自然引起了我們異常的興趣,正在發(fā)愁無路可走的我們都感覺到了絕處逢生的希望,是啊,暗道有可能就在河底。但是也有少部分人對比表示懷疑,“會不會是那魚打的窩兒?。俊秉S毛問。 魚打窩是水下世界經(jīng)??梢杂^看到的一個場景,按理說只要不是海里的鯨、鯊什么的,很多魚蝦都有打窩的習(xí)慣,歸根到底算是一種生存本能。魚類都是比較膽子小的生物,像小丑魚、蝦虎什么的都有鉆洞打窩的習(xí)慣,螃蟹也是習(xí)慣藏在礁石什么的底下以躲避天敵。黃毛這種懷疑不可以說沒有道理。 眼鏡搖搖頭表示不太可能,他信誓旦旦的說那個洞非常大,大到可供人類通行,這只是一條在恰好在洞xue里面游玩或者休息的魚,不可能是因?yàn)槭裁春ε绿鞌场T僬f了,這河底我根本沒看見什么天敵。 百般爭吵過后,我們只剩下一個選擇,那就是再下水一探究竟??蛇@個艱巨的任務(wù)又要交給誰呢?萬一再碰到這種怪魚怎么辦?這可是讓眼鏡這種猛男都差點(diǎn)喪生的怪魚。正當(dāng)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幾個人正圍著那條怪魚,在研究著是清蒸還是紅燒了它! “我靠!”一個正給那死魚開膛的人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我們忙跑過去一看,魚肚子里竟然包裹著一個人頭。 那人頭裹雜著粘液歪在魚肚皮里,眼皮微張整個眼球凸出眶外。我是受過人頭驚嚇的人,像這種小場面我自然不在話下,而一旁站立的皮包兒、黃毛等人卻吐得上氣不接下氣。 “不是說這東西不吃人嗎?” “或許它餓了呢?” 那人頭其實(shí)已經(jīng)高度腐爛,我們甚至只能依稀辨別出他的進(jìn)本輪廓,也正是這個人頭頓時打消了我們前去水下探險(xiǎn)的念想。 我們打算再試著找找別的出路,于是又順著河道或者不順著河道,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蛇@個地方好像就是世界的盡頭一樣,不管我們怎樣努力,不管我們朝著哪個方向進(jìn)發(fā),最后都會回到這個原點(diǎn)。 那個人頭還落寞地躺在死魚肚子里,看著我們的表情似是嘲笑又似乎是同情,沒人管它。經(jīng)過數(shù)次失敗后我們只剩下了水下探路的這唯一選擇,并且我們發(fā)現(xiàn)這里的地下河里好像就這么一種魚,連個蝦米藻類都沒見,它們是靠什么存活的,吃人嗎? 我們在這個無盡頭又呆了四十多分鐘,發(fā)現(xiàn)其實(shí)這些怪魚有個特點(diǎn),它們并不是單個兒的散落在這個河域,而是喜歡集群的游來游去。并且這種魚貌似并不是很多,每次從我們所在的這片河域游走,需要大概十多分鐘的時間才能再次出現(xiàn)。與其在這里死等,我們不妨下水試一試。 大家在岸邊又胡亂吃了些東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休息的差不多了。黃毛嫌那死魚與人頭礙眼,又一腳把它重新踢回了河里。我們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可以再次潛進(jìn)水里看一下,為了保險(xiǎn)起見,這次眼鏡挑選了兩個水性最好的去探路。我們并沒有任何專業(yè)的潛水設(shè)備,不過如果照眼鏡所說的話,往下潛個四五米看看什么情況,打個來回是不成問題的,這些家伙在水里憋氣個個兒都在七分鐘以上。 當(dāng)又一批魚群逐漸消失在我們視野當(dāng)中后,那兩個人拿著手電筒“噗通~噗通”下了水。兩分鐘后水面逐漸恢復(fù)了平靜,我們拿手電光往下照,湍急的河面在光線照射下變成了墨藍(lán)色。 我起先還能看到河面底下的兩個黑乎乎的人影,然那兩個人又往眼鏡說的那個方向潛了潛,我站在岸邊就什么也看不到了。這次潛水很順利,兩個人并沒有用多長時間就冒了頭,一先一后爬上來衣服都濕了。 “怎么樣,找到那洞沒有?”眼鏡拉住一個,急切地問。 那人剛潛回來,把濕漉漉的外套脫下來擰干身上的水。見眼鏡問,只是猶猶豫豫道,“找到了,只不過不是一個?!蹦侨送nD了一下,仿佛在看眼鏡領(lǐng)導(dǎo)的表情,“而是好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