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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女媧密碼在線閱讀 - 第六十九章 人面猿?眼鏡?

第六十九章 人面猿?眼鏡?

    我用僅存的一絲余力抬起槍,槍口并沒有指向這個憤怒的怪物,我緩緩地抬起槍,抬到自己太陽xue的位置,我想給自己一次選擇的機會。

    我眼神里充滿蔑視的看著它,由于這個高度,這家伙不得不用仰視的姿態(tài)看著我,這讓我感到很滿足。這家伙的身后就是一處角門,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不清是哪個方位了,我眼神一迷離,就感覺從門洞那里忽然閃出一個人影,沖我招招手瞬間就又消失了。

    我努力眨眨眼睛,沒人。我以為是皮包兒,我又望了望皮包兒,皮包兒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迷,仍用一種“大”字型的姿勢躺在地上。

    不管了,我要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有什么話下輩子再說吧。我輕蔑地瞥了一眼這個一只眼,這家伙也不著急下手,似乎在看一個小丑耍著笨拙的把戲。我閉上眼,“砰!”一聲槍響從我的下方傳來。

    我還沒緩過神,身子猛地往下墜,然后“吭哧”一下被拍在了巖壁上。我確定那發(fā)子彈并不是從我的槍口里發(fā)出,實際上由于形勢緊張我已經(jīng)忘記了,剛剛子彈在打那些家伙時就已經(jīng)用光的事實。

    我被重重地撞在巖壁上,然后趴在離皮包兒三米不到的距離。我看見那人面怪猿怪叫著轉(zhuǎn)身,去捉它襠下的生物并用一只手捂著襠部。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除了我們兩個人外,還有半個人在和這怪物周旋,之所以稱他為半個人是因為無論從何種角度來講,他都算不上一個完整的人。

    這個家伙如果站著不動和那批行將就木的尸體一般無二,可唯獨特殊的是他還存有意識,他行動不太靈敏地拿著一支短槍。那怪物大腿根處在嘩嘩地流血,那應(yīng)該是它全身除了眼球最薄弱的部位吧,我于是便明了了剛剛這家伙對人面長臂猿干了什么。

    “嘭!”出奇憤怒的怪物一出手就是必殺技,它用自己那帶著鮮血的腿一踹,就把那黑炭踹出好遠。黑炭直直地朝我們這個方向撞來,離近了我才看清這竟然是姿勢殘存的眼鏡。

    眼鏡把整張臉埋在了地里,沒想到即使這樣這小子還能稍微抬起他那倔強的頭顱,這小子生命力真得是太頑強了?!白甙 熳摺甭曇羯硢〔⑶一祀s,我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從一個人類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

    他往前爬了爬,正好離皮包兒不遠。眼鏡從皮包兒腰部摸出把勃朗寧,他的武器被那怪物猛踹后已經(jīng)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又是兩聲槍響,這家伙行動受阻后眼神倒是靈敏了許多,槍法極準,槍槍都中那猴子要害。

    猿猴吃痛,竟被打的連連后退幾步,閃進了離它最近的一個角門里?!芭馨 馨 毖坨R見我倆還僵在原地,不由得沖我們大叫,他的聲音越來越難聽了,越來越像什么憤怒發(fā)狂的動物。

    我活動了活動四肢,還特娘的能動,真是奇跡。我試著爬起身,原本我胸腔就已經(jīng)碎裂,這樣一活動喉嚨一發(fā)甜,就吐出一口血來。眼鏡見狀竟然掙扎著爬起身子來攙我,這小子竟然還能站起來,我真的是目瞪口呆。

    眼鏡肚子已經(jīng)被踹沒了,腸子夾雜著脾臟半掛在外面,真的好奇怪,他的身體內(nèi)部已經(jīng)不是血rou,也變成了跟面皮一樣的焦黑色,像被燒焦的塑料軟管仍然粘結(jié)著另一端的機器。

    他一把就把我從地上掫了起來,我看看他的肚子,“不疼啊?”眼鏡整張臉已經(jīng)看不出表情,所有的面部肌腫脹僵硬全部堆積在了一起,像一張被擱在水里泡發(fā)的大餅,“沒知覺了,你們快跑。”他說句話時,聲音里不摻雜任何感情成分,而且非常清晰和正常人無異,我把這個解釋為回光返照。

    “一起逃吧?!逼ぐ鼉翰恢裁磿r候已經(jīng)從昏迷中醒來,踉蹌著身體走過來。

    眼鏡于是便讓他看自己的肚子,“我~”后面的話變得非常模糊與混雜,然后他的表皮開始迅速脫落,像銀屑病人的皮又像多年不洗澡的頭皮屑,很惡心很作嘔的掉落。

    “跑啊~跑~”眼鏡的聲音從這半個軀體中傳來,我們這才從驚恐中緩過神來,躲在門洞后面的人面猿臉色森森地從后面走出來,嘴角帶著獰笑,那種jian計得逞的獰笑。

    我和皮包兒一邊相互攙扶著往后退,一邊撿起身旁的石塊兒往那猴子身上扔,以便讓他離眼鏡的尸體遠一些。皮包兒還有心想去拉一把眼鏡,胳膊還沒伸出去就已經(jīng)被嚇了一大跳,這家伙竟然身形脫落成一個四肢修長頭部非常小的怪物,遍體焦黑色褪去換成了那種血紅。

    我們自知眼鏡已經(jīng)不可能就活了,把牙一咬就往反方向跑去。我們其實根本跑不快的,甚至不可以稱為跑,拄著拐棍的老大爺都要比我們快上好幾倍,我回頭去看,這兩個怪物并沒有追我們,由眼鏡身體所化的家伙竟然慢悠悠地走向了邪笑著的人面長臂猿。當他們有的很近時,我才驚醒眼鏡身體脫落出的怪物這身高比例與那龐然大物一般無二。

    我想起那個恍惚間感覺有人沖我招手的石洞門,我辨了辨方向,調(diào)整身形和皮包兒攙扶著往那邊走。這地下怪事太多了,我不知道我是否真切的看到了那個鬼影,但在死之前讓我知道一些什么也是好的。

    那血紅色的東西越走越近,這山怪肚皮靠下處竟然開始隱約變得半透明,就好像鴿子血紋的那種紋身,只有喝醉酒才能顯現(xiàn)一樣。

    此刻的山怪肯定是喝的酩酊大醉,他醉眼迷離地看著這個遍體通紅的小人,嘴邊掛著邪笑。當那“眼鏡”走到離它半尺的地方時,它肚皮上的印記越來越明顯,竟然是跟那小人一模一樣的圖形。這妖精把“眼鏡”往自己懷里一攬,然后發(fā)出類似于人的哈哈大笑聲。

    我和皮包兒踉蹌到了洞口邊緣,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來分鐘左右,那山怪依然保持著攬懷的姿勢,我心想這半天,憋也得憋死啊。

    我沒再無心駐足欣賞這個奇景,因為很有可能下一個受害者就是我們。我和皮包兒相繼進了那個洞口,洞里面寒氣逼人,這是一條甬道,還不錯再往前是半開著的玉門。說明這個通道之前有人來過,運氣好的話興許我們能逃出這間密室。

    皮包兒打著手電,這甬道四周依舊布滿了死尸,躺著的、坐著的、趴著的,姿態(tài)萬千但無一例外都是死人。難道我看錯了?或者說我看到的是某個人的鬼魂?

    我們又走出十米遠的距離,突然門洞口傳來腳步聲和異常粗重的呼氣吸氣。我們一回頭,那個怪猿正扒著石門兩邊看著我們,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這家伙不知怎么搞的身體竟然奇跡般的痊愈了,大腿根部也不流血了,兩只怪眼炯炯有神。再往臉上瞧,我倒吸一口涼氣,這面相不正是眼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