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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女媧密碼在線閱讀 - 第一百一十四章 廬山真面目

第一百一十四章 廬山真面目

    我靠,我靠,我靠!這是什么情況!怎么他媽可能會錯,怎么他媽可能不對,我分析得那么好,分析得那么全面,怎么可能不對!

    “就是那個東西!分明就是那個東西的!”我最后一次堅持著自己。

    屏風后面又是相當長一段時間的沉默,我發(fā)現(xiàn)只要這個人不說話,整個屋子都會安靜下來,六爺和孫立堂像看猴一樣看著我們,黑皮跪在我身上給我來了個擒拿的招式,我則是毫無顏面的趴在地上,嚇得連屁都不敢放。

    時間過了好久,屏風后面是破鑼嗓“咯咯”的兩聲笑,“你果然知道,哈哈?!逼畦屔ぢ曇敉蝗蛔兊玫统梁洼p蔑,“哼,他不是說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嘛!他不是永遠不會讓自己的家族再牽扯進來的嘛!哼哼,滿嘴瞎話的東西!”

    我就趴在地上靜靜聽著自己的爺爺被罵,那老東西臟話連篇罵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罵人之狠、用詞之準、引經(jīng)據(jù)典不可謂不是罵人界的一本教科書啊。如果不是身份地位和所處環(huán)境的影響,我真他媽有心跪在地上給他磕幾個,向他虛心請教學習如何罵人。

    破鑼嗓子罵完人后氣仿佛也消了不少,這才又想起正事兒,“現(xiàn)在那東西在哪里?”

    這我是打死也不知道,在他媽哪里??!連什么東西都是我連蒙帶猜的,藏身處我怎么可能知道呢!“燒了,燒了!一場大火,所有東西都沒了!”我忽然想起我爺爺擱自己家放的那場火。

    “燒了?騙誰呢你!”顯然破鑼嗓子對這個答案非常不滿意,他的聲音接近歇斯底里,“那東西火燒不化,鐵砸不爛,世間就沒有能把它損壞的東西,你他媽跟我說燒了,蒙鬼呢!”

    黑皮就像是這人肚子里的蛔蟲,完全把破鑼嗓子的怒氣幻化成了行動,腳上一使勁兒,刀子馬上就要落下來。

    “我說!我說!我說實話!”急的我嗓子都喊劈了,“南方,南方,我爺爺讓我藏廣東去了!廣東!”

    坐在右手的六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站起身,然后經(jīng)過我和黑皮走進屏風后面。從我這個地上視角只能看到,屏風后面從一個黑影變成了兩個。

    過了好大一會兒,六爺躬身從屏風后面退了出來。我心說這他媽好大的架子啊真是!

    “黑皮~”破鑼嗓子又開始在里面叫,“你帶上幾個兄弟和這小子往廣東跑一趟吧?!?/br>
    黑皮明顯是不愿意的,“最近生意上有些棘手,有好多事情……”

    話還沒說完,屏風后面就傳來響脆的瓷器破裂聲,那是砸在地上被摔碎的茶杯,于是大家都不再說話,黑皮嚇得踩著我身體的腳的力道都小了好些。這更激起了我的興趣,越是這樣我越想知道后面是個何方神圣。

    “咳咳~”許久沒發(fā)言的孫立堂咳嗽了兩聲,這明顯是攏大家耳音的意思,“那什么,東家。再過幾天就是家父的祭日,我原本也是要回廣東的,既然黑皮少爺這里確實是忙不過來,不如~~”

    孫立堂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六爺又鉆進了屏風后面,這次后面的聲音明顯大了起來,兩個人似乎在爭吵者什么。

    “好吧~”最終還是以破鑼嗓子的妥協(xié)告一段落,“那就一切交給你處理好了?!?/br>
    “嗯,您放心?!绷鶢斨Z諾著又退出身來,“立堂,這次就又辛苦你一趟了?!?/br>
    孫立堂直直身子,“六爺這是哪里話,分內(nèi)之事,分內(nèi)之事。”

    嘖嘖嘖,我?guī)缀醵疾桓蚁嘈胚@兩句話是從孫立堂嘴里蹦出來的,原來這小子還會說句人話啊。

    “我累了,你們都退下吧?!逼溜L后面那家伙,破鑼嗓音里充滿了疲憊。

    于是一群人陸陸續(xù)續(xù)開始往外撤,孫立堂開始把太師椅往墻邊上靠,六爺收拾著自己的衣服,黑皮似乎還沒從剛剛那聲清脆當中緩過神來,愣了好久才把腳從我身上慢慢地抬起來。

    我站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其實我身上根本是沒有土的,整個房間被打掃的一塵不染,木質地板擦得更是又光又亮,連個頭發(fā)絲兒都瞧不見。我假裝打掃著自己,實際上是斜著眼往屏風里面望,連盤問帶嚇唬我這么半天,我總該他媽看看這個破鑼嗓子長什么樣子吧!

    可是我左等右等等了半天里面那個人就是不出來,六爺和孫立堂他們收拾完了準備出去,黑皮已經(jīng)回過神來把瓷杯瓷碗兒的碎片倒入垃圾桶里。

    “走???”六爺看出來了我的神情不對,“還愣著干什么?”

    “誒誒?!蔽掖饝峙牧藥紫乱路@下屏風后面是徹底沒聲兒了,好像這間屋子里從來就沒有過這么一個人似的。不行,說他媽什么老子也得看個究竟,看你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黑皮也收拾完了,三個人差不多都走到了門口,我仍舊站在原地不動。我現(xiàn)在距離屏風的距離僅幾步之遙,而我離門口最起碼得有個十來米,就是這三個人反應再快也絕不可能有我快,要的就是這個機會!

    我“啊”的發(fā)聲喊,扭頭向后竄了幾步,一腳就踹躺下了屏風。我天!我看到了什么!我?guī)缀醪桓蚁嘈抛约旱难劬?,這,這根本就不能說是一個人!應該稱為一灘、一坨或者一片,不管怎樣都好,就是不應該稱為一個。

    我瞬間也就明白了這人聲音為什么那么難聽,他的聲帶部分已經(jīng)全部變形,甚至存不存在都兩說。這個巨大的臃腫的癱軟的粘稠的物體,被浸泡在一個桶狀玻璃缸內(nèi),缸內(nèi)是滿滿的淡黃色液體,猶如剛剛鮮榨的啤酒,我知道這當然肯定不會是,也提不起我一點的食欲。

    也就僅此一眼,僅僅一眼!我都沒來得及去看這個人的五官面貌,“嗖——啪!”一下子,頭上的白熾燈被打碎,房間馬上又陷入了黑暗,我隨即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