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搜山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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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麻木根本就站立不穩(wěn),我“撲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那熊玩意看看我,一臉嫌棄。 折騰了這么大半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三四點(diǎn)的光景。老林子樹多山多黑得更快,再有一會兒估計就完全黑下來了,這要是等到了晚上我身體還動不了,估計可就得交代在這里了。 這畜生倒是頗通人性,見我為難著急,它便用那嘴巴叼了叼我衣服,見叼不起來,就跟人一樣用倆前爪抱起我,用倆后腿兒一顫一顫的往前走,這是要帶我去哪里?給我放個安全地點(diǎn)嗎? 到現(xiàn)在我也看出來了,這熊瞎子并沒有惡意,而且非常愿意親近人,要說它是一頭驍勇善戰(zhàn)的黑鐵塔,我看它倒像大眼賣萌的小京巴。天曉得昨天夜里為什么跟發(fā)了瘋一樣,還有這家伙不會記仇吧,我昨夜里可是打過它一黑槍的。但我躺在它懷里看它那個熊樣,倒不像是要吃掉我的樣子。 怪事兒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想不明白就不去想,反正我現(xiàn)在安然無恙就好。我就被這熊玩意兩手托著,踉踉蹌蹌的也不知道往哪個地方走。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沒有星光沒有月亮又是那種令人窒息的黑,現(xiàn)在連我脖子根兒都徹底麻木了,扭個頭的力氣都沒有。 熊這種東東西本來就不是那種能夠長時間直立行走的動物,咱們在馬戲團(tuán)或者游樂園看到的,大多都是馴獸師飼養(yǎng)員訓(xùn)練了好久的結(jié)果??蛇@頭熊為了救我,已經(jīng)這樣抱著我走出一段距離了,現(xiàn)在這熊玩意可能是走累了,它開始喘。 我正好在它胸口偏上的位置,它一喘氣口水混雜著哈喇子就滴在我臉上,我扭頭又根本扭不了,動一動都不行,我這個惡心勁兒就別提了。 走出去相當(dāng)一段距離,那熊就又把我放到一個塊兒平地上,這熊視力肯定有問題,它把我放的這里正好是一個緩坡,稍微在往那邊一轉(zhuǎn)身我就會轱轆下去,好在現(xiàn)在我根本一動也動不了。 這熊玩意兒就坐在我旁邊開始休息,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不過還沒到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天空還有一抹灰蒙蒙的亮。 也就是在我和這熊玩意歇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樣子,我就聽到頭頂有槍聲,然后就是一群飛鳥騰空,在樹梢上叫罵盤旋。 這人熊本來睡得正香,聽到槍響后一激靈就蹦了起來。這熊玩意蹦起來后先看看我,再確定這怪響不是我發(fā)出來后,又左瞧瞧又看看。這人熊確實(shí)被這怪響嚇怕了,驚恐慌張著就想找個樹洞鉆起來,樣子十分搞笑。 我現(xiàn)在躺在空地上,只有眼球能動、耳朵能聽,連手指頭都動不了。我心說熊大哥你可千萬別跑啊,你跑了我咋辦,那幫人抓我回去不把我關(guān)個三年五年才怪,你可得救救我啊。 那熊玩意倒還算是有些良心,可能這人熊天性善良、平易近人,剛跑了兩步又忽然想起還有我,又忙轉(zhuǎn)過身來趕緊過來抱我。 “砰!砰!”又是兩聲槍響,同時我眼睛余光掃見樹林里射出七八條光束來,我心里明白,這是進(jìn)山搜尋的那批人來了。 這幾聲槍響弄得這笨熊更慌張了,兩前爪往我身上亂杵,可就是把我抱不起來。其實(shí)這家伙現(xiàn)在逃還是來得及的,可這熊瞎子是個仗義脾氣,看樣子是不帶我走誓不罷休。 突然一道光束猛的照到這邊來,正打在熊瞎子身上,緊接著就是一聲公鴨嗓,“擱這兒,擱這兒,看來動不了了!”然后旁邊就又是一個極度興奮的聲音,“今晚有野豬rou吃咯!有口???!” 又是一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快,這笨熊更急了,一種因過度害怕產(chǎn)生的焦急。我心說熊大哥你快走吧,都這時候了你就別管我了,別賣一個搭一個,買一送一?。?/br> “我靠!不是野豬!”后面的聲音更近了。 “熊!”那公鴨嗓接話了,“好像他媽是人熊!” 往這邊來的人群一下子就定住了,“嘭!”也不知道哪位大哥槍走了火,不由分說沖著我們這邊就是一個點(diǎn)射。子彈不偏不倚正射在這熊和我當(dāng)間的土地上,好在都是泥土地,否則跳彈傷人我倆非死即傷。 這熊玩意不知道本來就挺窩囊的還是怎樣,這一受驚嚇立馬炸毛了,剛剛把我捧起來,“噗通”一下又把我摔到地上,“嗷嗷”怪叫著就往后邊林子里竄。 原本我和熊瞎子是背對著這伙人,這伙人只瞧見這熊并沒有瞅見我,熊因?yàn)槭荏@把我這么一扔在地,眾人更是又驚又喜,“逮到了,逮到了,這回可以交差了!” 我心里真是又悔又恨啊?;谧约翰辉撦p信狗熊,吃那么多野草;恨那破熊沒個熊樣兒,背信棄義扔下我就跑。我越想越氣,越想也越納悶,它昨晚對我可不是這樣子的啊,昨晚那個兇狠勁兒可堪與一個重型坦克相媲美啊,你看今天這個熊樣兒,咋就聽了一聲槍響就嚇跑了呢。 這群家伙嘗到了甜頭,“沒打到野豬竟然碰到了只野熊,賺翻了,賺翻了!”公鴨嗓帶著頭領(lǐng)著大部隊就往林子里猛追,只剩下兩三個干巴瘦小的家伙跑過來摁住我。其實(shí)我不用摁,我現(xiàn)在就是想跑都跑不了,我渾身一點(diǎn)兒知覺都沒有。 “你是不是襲擊火車站的恐怖分子?說!”一個瘦猴兒站在我頭前。 我趴在地上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心里答言,這帽子給我扣得夠大的,咋我就成了恐怖分子了呢。 這家伙見我不說話,急了?!袄蠈?shí)交代!少他媽跟我擱這里裝啞巴!你們同伙兒在哪里?怎么就你一個人!” 我心里暗罵,我他媽倒是想說話,我嘴巴都木了,我說的出來嘛! 那小子見我依舊不說話,更急了。蹲著身拽著我脖領(lǐng)子,正反就是兩個大嘴巴子,“說不說!說不說!我看是你嘴硬還是我拳頭硬!你這樣的我見多了!有膽子干怎么就沒膽子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