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犯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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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犯地名兒!這個我知道,這東西也是玄學(xué)的一部分,玄而又玄,說它有吧你又看不見,說它沒有吧,歷史上還有很多巧合。 犯地名最著名的歷史人物就數(shù)龐統(tǒng),行軍至“落鳳坡”前,聽聞此山名喚作落鳳坡遂大呼不好,趕緊命令人馬往后退,還沒撤多遠(yuǎn)就被亂箭攢身。還有劉備薨于白帝城,李密死于斷密澗,李元霸亡于慶墜山,不管是小說演繹還是歷史上卻有其事,人名與地名相生相克的傳說是甚囂塵上,以至今日好多身份顯赫的富人階層,對自己豪宅或者莊園的起名都有相當(dāng)大的說道兒。 可這玩意兒是對活人才有用的啊,他一個死人犯哪門子的地名!老頭子看出了我的顧慮,也就繼續(xù)慢悠悠地說道,“死人當(dāng)然并不犯地名,但是當(dāng)他即將幻化成龍的時候,他也就成了其他的生命體,這個時候就大不妙了。” “哦?莫非您二爺爺當(dāng)時埋的地兒叫什么斬龍臺、困龍淵什么的?” “這倒不是?!崩项^子搖搖頭,繼而反問我,“我問你,龍在民間又叫什么?” “大蛇?。 蔽也患偎妓?,十二生肖中蛇被稱作“小龍”,而龍也反過來被人們親切的稱為“大蛇”,換句話說,龍跟蛇在某方面還是有一定的共通性的。 白胡子點點頭,“那么我再問你,蛇的天敵是什么?” “法海??!人家白素貞跟許仙那么恩愛,法海那個老禿驢硬是要……” 話還沒說完,孫立堂上來就是一腳,“都啥時候了,咋這么臭貧,放老實點兒!” “堂兒,不得無禮!”白胡子趕忙將他喝退,要不是這小子踹我一腳,我差點兒都忘了這家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 我于是又略微思考了一下,“怕雞吧!”孫立堂上來照著我屁股蛋子又是狠狠一腳,“嘴巴他媽放干凈點兒!” “你有毛病??!我說雞,咯咯咯那個大公雞!” 孫立堂于是就顯得很尷尬,“哦哦,那我聽錯了,怨我聽錯了,下次咬字清楚點!” 仨白胡子沒工夫理會我們這半葷不黃的段子,順著我的話頭兒說,“是,確實雞克五毒,鱗尸剛剛幻化為龍,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隨便什么都可以滅了它?!?/br> 我從老頭兒話里聽出點眉眼來,“您是說這個犯地名……” 話剛說一半,老頭子點點頭打斷了我,“我再問你,你既然知道我英叔,他祖籍哪里你應(yīng)該略有耳聞吧?” “河南?!?/br> “嗯?!崩项^子用眼神打量了一下那個牌位,似是在征求亡人的同意,“當(dāng)年我英叔帶著眾多匪徒炸開慈禧墓,除了掠奪無數(shù)金銀珠寶外,在一具尸身附近找到了那把神器。事不宜遲派心腹人立馬護(hù)送出了京城,英叔那個時候還有軍務(wù)在身甚是繁忙脫不開身。而且化龍這事兒屬于絕對機密,為了保險起見,怹便派一隊人馬隨同他的幾個心腹秘密趕回了河南老家,這行隊伍其中就有那個五行氏族敗類。”老頭子痛罵兩句繼續(xù)說道,“河南自古多奇山,這個水族族人遍訪河南境內(nèi),終于為我們找到了一孔風(fēng)水寶地,當(dāng)時我們孫家人是感恩戴德,如此大恩自然是沒齒難忘!我們孫家人現(xiàn)在有大量的財富,并沒有費吹灰之力便在這處風(fēng)水寶地蓋下一座宅院專為化龍大業(yè)。因為化龍有方,并沒幾個年頭尸體便開始出現(xiàn)變化,漸漸開始有龍的雛形,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稱帝大業(yè)就是指日可待了。然而,然而,然而!”老頭子又開始變得非常激動,“然而沒想到這徹頭徹尾就是水族族人的一個局!一個死局!” 老頭子聲嘶力竭,似是在傾吐百年來的積怨,“我剛剛講過,化龍之尸身一旦成形就如胎腹嬰兒,要多脆弱有多脆弱,不光這樣,每隔一段時日還需要渡天劫、渡雷劫,所以在不靠水靠海的地方,我們會連接尸棺挖上那么一條密道,目的就是為了讓其鱗尸躲避天劫,想必這些你多少也知道點兒吧。” 我點點頭,對老頭子說,“這個我聽立堂跟我說過,說是逆天改命渡劫必須要經(jīng)歷的階段?!?/br> 老頭子似乎并不關(guān)心我知不知道,“我們在水族人的指引下,在尸棺內(nèi)死者頭部位置做了那么一個機關(guān),只要是天有不測,輕輕一動死人頭底的按鈕,尸身就會掉落到密道,順著密道躲進(jìn)潭池里以躲避劫數(shù)。” 我越聽心越驚,我越聽血越?jīng)觯项^兒剛要繼續(xù)往下說,我趕緊就給他打住了,“老爺子,我插句嘴啊。請問你們化龍的那所宅院在河南哪里?。俊?/br> “信陽。”白胡子根本就不假思索,“那邊有片山,那人就說風(fēng)水特別好。我們就在一個叫飛來峰的地方建的宅院,那飛來峰臨近不遠(yuǎn)就是……” “雞公山!”我都快驚得沒脈了,天下哪有這么巧的事兒!天下哪有這么離奇的事兒!天下破事怎么都他媽讓我趕上。 仨白胡子一齊狐疑地看看我,繼而發(fā)出“咦”的聲音,“你去過?” “沒,沒,只是聽說過。”我心里想何止是去過,簡直就是差點要死在那里!我看看孫立堂,雖說那晚是黑皮帶著我去的,可孫立堂作為錢家人曾經(jīng)的心腹,他不應(yīng)該不知道啊,但我看他的表情,他也甚是感覺莫名其妙,這肯定就是不知道了??磥砹鶢敿瘓F(tuán)其實老早就在提防著孫立堂。 想到這里我不禁又是一身冷汗,都道是窮鬼惡神百般惡,怎奈是污濁人心噬萬人啊,看來這世間最歹毒最琢磨不透的本就是人本身。 “老爺子,這么多年您們就沒有再回去看看嘛?” 白胡子嘆了口氣,“盡是傷心之地,回去干嘛?我記得我們老哥兒仨也就是五六十年前回去過一次,滿目瘡痍聽說有個臺灣大老板給買了下來,咱也不知道誰是賣家,既然是我們的傷心地不要也罷,也就沒有再回去過。” “哦~好吧~”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