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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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四娘才無心欣賞我的突然入定,她現在正無比喜歡和稀奇地把玩著那兩顆玉珠。拿出來,放進去,放回去,再拿出來,反反復復,原本映在銅盆里那文字也就若隱若現,一會兒清晰一會兒模糊的。 “你干嘛?”于四娘發(fā)現我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剎那將兩顆珠子攥在手里。 “不干啥,不干啥。珠子現在在你手上,我能有啥想法兒?!弊焐想m這樣說,我仍舊不錯眼珠兒地盯著于四娘手上的把件兒,心想著得找個什么理由從這老娘們兒手里給騙過來。 “好jiejie~我跟你說啊?!蔽绎w快地旋轉著大腦,想著江湖郎中賣野藥兒的那套把戲,“其實這倆珠子還有其他的妙用。用好了不光平添姿色還能益壽延年,起到永駐青春的妙效呢!你不信,來!我給你做個示范?!?/br> “真的假的啊?”于四娘開始猶豫,我誤打誤撞讓她將珠子放進了水里,然后便產生了剛才極其詭異和驚艷的一幕,她不得不信。于四娘尋思了片刻,便猶猶豫豫地要把珠子交到我的手里。 “嘭嘭嘭——”三下聲音并不是很大的敲門聲,震得門里的我倆差點兒蹦起來。 “誰!”于四娘下意識叫了那么一聲,然后她很快意識到門外那是誰。還用說!自然是跟她在門外打情罵俏半天的那個憨瓜子。 由于屋內亮著燈,從明處往暗處看不甚清楚,我只能看見一個黑大個兒陰郁郁地站在正門外,目測身高怎么著也得一米八開外,虎背熊腰足足有二百來斤的樣子。我滴娘誒,這下更是完犢子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趕到這個緊要關頭來,這下我就是想搶也沒得機會了。 “誒,jiejie!我說~”一把沒拉住,于四娘早笑著屁顛兒屁顛兒去開門了。 “有啥話啊,等我回來再說吧。外邊來的這個啊可不是什么外人,他是我家的……”于四娘家的門是那種由外向里開的推拉門,于四娘一邊說著一邊美滋滋地推開門,還煞有介事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噗通——”門外黑鐵塔般的漢子直挺挺向里倒了進來,定睛細看,原來是一個沒了腦袋的腔子。 嗷嘮一嗓子,于四娘便嚇癱在了地上,“三兒!三兒!你怎么了!”這還能怎么了,死了個屁得唄。 那于四娘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婦人,伏尸干嚎了幾嗓子,然后就抬起頭用手指狠呆呆地指著我,“你殺人了!我要報官,你殺人了!” 啥玩意兒!我愣呆在沙發(fā)上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兒,沒成想一下子就被扣上了這么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反倒成了殺人犯!“大,大姐~這帽子可不是胡亂扣的啊,我都不知道這是個誰,從始至終咱兩可都一起……” “我不管!我不管!就是你!就是你殺人了!殺人了!”說著于四娘便發(fā)了瘋一般地沖出去,嗓門兒也是越喊越大,那分貝堪比美軍的生化武器。 我他媽……我現在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哪里好端端的我就變成了殺人犯,天地良心啊。顧不了那么許多,我翻身就往院里跑,這娘們兒嗓門極大,要真有還沒睡覺的鄉(xiāng)鄰讓他招惹來可不是一個好事兒。 這里的道路畢竟她是比我熟悉的,等我沖到院兒里的時候,那娘們兒已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犢子了!警力本來就在四處戒嚴抓我們,要是等于四娘招呼人來布下天羅地網,我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插翅難逃了。 跑吧!趕緊跑他奶奶的吧!我林峰還算是個厚道人,我要此時丟下那醉酒司機逃之夭夭,他必定會攤上這樁無頭官司,可大哥人不賴,又請我喝熊膽酒又給我整王八湯的,事兒到這時候肯定不能一走了之?。?/br> 我又重新折回屋內,小木門兒里那枸杞老哥還吧嗒著嘴呼呼大睡呢! “誒呦!我的親哥哥,這都啥時候了……”我哭也不是樂更不成,上去一把把他掫了起來,正反就是兩個大嘴巴子。 原本這司機大哥還迷迷糊糊地打著呼嚕,沒想到我這兩巴掌下去,直接把這大哥給干不出聲兒了。“我靠!這咋還弄暈了這是?大哥,你可別嚇我啊,怪兄弟我出手重了!” 等了好半天,這孫子才又從鼻腔里重重打出一個音節(jié),麻蛋!原來是打呼嚕給憋著了?!按蟾纾蟾?!”急得我趕緊又去晃這家伙。 也不知是我那兩嘴巴起了效果,還是這司機酒勁兒稍微醒了些,他迷迷糊糊睜開眼沖我瞅了瞅,“誒呦~我的小心肝兒,我的小寶貝兒,來來來,香一個!” 我他媽……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暗中咬牙發(fā)誓,我要是再跟這孫子喝酒我就不姓林! 那司機話說完,就撅著一張臭嘴向我索吻,我林峰堂堂直男豈容這般下作之事,二話不說脫下鞋扽出鞋墊兒就往他嘴里塞。“喂!你他媽看清楚,看看我到底是誰!” 醉鬼司機聽我這一喊,又二目迷離著沖我發(fā)了會兒呆,“嘿嘿嘿嘿~兄弟,原來是你??!我說四娘那俊俏的小臉蛋兒啥時候變得這么黑了呢!”然后他三嚼兩嚼又把我的鞋墊從嘴里給啐了出來,“不吃了,不吃了,什么生猛海鮮也吃不下去了!良辰美景豈能虛度,我該睡覺去了,嘿嘿嘿嘿嘿……”然后是一陣極其猥瑣的笑。 “我滴個親爺喲!這都啥時候了,你就別想著您那小娘子了!再晚走一步兒,以后您可就吃什么都不香了!”有意識就好,我攙起這家伙就往屋外晃。 小木門兒本來就設計得窄,我搭著一個醉鬼,兩個人雖然都說不上太胖,但是好歹也是膀大腰圓的漢子。硬擠是擠不進去的,我只好把這老哥搭在前邊兒,讓他先踉蹌出身子去,然后我再慢騰騰地從后面挪出來。 挪出了這個小木門兒便是我和這司機喝酒行令的那個大廳,也就是我和于四娘泡珠子玩兒的那個地方,茶幾上擺著一海碗早已經冷卻的殘湯,再旁邊是于四娘從里間屋端出來的那個銅盆。往地上瞧,是散落一地的煙頭兒,那是我抽的,再往外邊一點兒便是正門口,門口一旁本應該直挺挺地躺著一具男尸這才對。 可等我好不容易從小木門和這醉鬼之間那個狹窄的縫隙擠出來,把他背在身上后,令我感到絕對不可思議的一幕發(fā)生了,那個沒腦袋的尸體它竟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