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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女媧密碼在線閱讀 - 第二百七十六章柴房

第二百七十六章柴房

    問我想怎么死?我他媽當(dāng)然不想死,想活著了。想活著就得裝孫子,于是我趕緊換了一副腔調(diào),語帶悲聲地說,“爺爺誒,我的強子爺爺誒,饒命?。○埫?!放過小孫孫吧,我想活,我不想死??!”

    大強子那只大腳就更用力了,恨不得把我的頭踩進(jìn)土里,“想活?想活就他媽老老實實的交待!說!怎么害死我母親還有我二叔的!說!”這家伙狂暴地嘶吼著,我真害怕他一激動,沖著我的瓜瓢子來那么一菜刀。

    “沒有?。≌娌皇俏覀?,真的不是!”我嗓子都喊差了音兒了,就差跪地上給他磕一個了。

    可這小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氣頭兒上,哪里聽得進(jìn)去這話啊,只是一味地舉著菜刀暴躁著,“你他媽說不說!你說不說!信不信現(xiàn)在我就讓你歸位!”

    “我……我……”我這個憋屈啊,這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F(xiàn)在就是不是也是了,我也算是看出來了,在這個天高皇帝遠(yuǎn),村民尚未開化的蠻荒之地,隨隨便便要一個人地命跟殺頭豬也差不了多少。

    “我的爺爺誒,我真不知道,我真不清楚啊,人不是我們殺的,這真的就是個誤會……”我完全已經(jīng)嚇傻了,大腦處于真空狀態(tài)。

    “我說!我說!我知道!人是我們殺的!”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躺在地上的另一頭年豬——皮包兒。

    我用一種不可思議的姿勢將頭扭了過去,天知道皮包兒這小子葫蘆里又賣的什么藥。

    “哦?你知道?”被憤怒沖昏頭腦的大強子這才稍微清醒了一點兒,那只踩我臉的大腳也漸漸放松下來,“那你說。”

    “是二妮子!是二妮子!”皮包兒這是想把更多的人拉下水。

    “二妮子?”于是大強子又把踩我臉的腳稍微松了松。

    “對!是二妮子!”皮包兒見這邊兒已經(jīng)松動,想趁機把這潭水?dāng)嚨酶鼫?,“是他指使的我們!就是他親手殺害了你娘和他父親!”

    但凡一個明白人都不會相信皮包兒這套說辭,一個傻子一個徹徹底底的智障,怎么可能連夜殺死兩個人,而且還有一個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要知道虎毒不食子,兒狠不弒父啊,這是有悖人倫綱常喪盡天良的事情啊??蛇@個時候我們祈盼著,祈盼著這個大強子是個傻子,因為只有這樣,只有把這潭水?dāng)嚋?,我們?nèi)齻€才有逃出生天的機會。

    “他?”大強子的腳又從我臉上松了松,“他為什么要殺我的母親,又為什么要殺自己的父親呢?”這家伙拎著把菜刀,像是在問詢我們,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他媽放屁!”猛然那只大腳一用力,差點把我整個頭都踹進(jìn)了土里,“我看你是不是活膩了!你他媽是不是在耍老子!”大強子那把明晃晃的菜刀架到了皮包兒的脖子上,很顯然,他還沒完全被憤怒沖昏成個傻子。

    我掙扎地抬起頭,清楚地看見皮包兒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你愛信不信吧,反正你現(xiàn)在殺了我也就是這些了。信不信由你,二妮子言而無信,說事后給我們一人五萬塊錢,可他出爾反爾現(xiàn)在就被我們綁在柴房里,你不信你可以去問他!”

    皮包兒說這幾句話的時候,眼神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大強子,這叫做心理戰(zhàn)術(shù)。你還別說,先前那幾句聽著還挺像那么回事兒,整得我自己差點兒都信了,可后面聽到說什么五萬塊錢的時候,我心里一涼,這特么不扯王八犢子嘛!就二妮子那副倒霉模樣,別說五塊塊錢了,就是讓他拿出五十塊錢來,我覺得都費勁??蓻]辦法,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信不信就由大強子自己判斷了。

    大強子手握菜刀的那只手停在半懸空,仔細(xì)看,竟然還有點兒微微顫動。

    這時那群小嘍啰也圍攏了過來——

    “大哥,別信他的,這家伙滿嘴跑火車,一聽就是鬼話!”

    “是啊強哥!你跟二妮子從小玩到大的,他什么為人,什么脾氣秉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強子!剁了他!”

    “……”

    我不錯眼珠兒地盯著大強子手上那把刀,一秒,兩秒……時間竟然過得如此漫長,皮包兒仍用那種不容置疑地眼神盯著他,他在賭。他賭他會信,我看見大強子眼皮猛然一沉,手上的菜刀向天空高高舉起,我心里暗道一聲完了,“啊呀”一聲閉了眼。

    “哐當(dāng)~”菜刀落地,世界如死一般平靜。

    我聽見有人在哭,嚎啕大哭,等我再睜眼,發(fā)現(xiàn)皮包兒還活著,大強子已經(jīng)癱軟在地,菜刀被扔棄在一旁,他則哭泣得像個孩子。

    我愣了,不光我愣了,皮包兒和在場的眾人全傻了。

    “這么多年了!這么多年了!”大強子歇斯底里著,“就不能放過我嘛!那件事就不能過去嘛!”

    誒呦喂~我一聽這話,我擦!歪打正著,這里邊兒看來有事兒??!

    我從地上爬起來,忙勸,“誒誒誒,大兄弟,大兄弟,算了算了,人死不能復(fù)生,節(jié)哀順變,節(jié)哀順變??!”

    大強子一扒拉我,就又把我扒拉到地上,“滾一邊兒拉去!輪得著你他媽擱這兒假惺惺地勸我,你知道個屁?。 ?/br>
    “我,我不知道,那你說啊~”

    “說你奶奶個腿兒!”大強子又重新拾起菜刀,搌去腮邊淚,憤憤地沖著柴房的方向撒狠兒,“好,好!是你他媽逼我的!二妮子你不仁在先,就休怪我不義在后!”話說完,這家伙發(fā)瘋一般拿起菜刀就往柴房里沖過去。

    “快快快!攔住他!攔住他!要出人命了!出人命了!”不知道是誰喊了這么一嗓子,眾人忙啼哩吐嚕地往柴房那邊兒涌去。

    “誒誒誒!快攙著我??!快扶我倆起來!”我被捆得跟年豬一樣,根本站不起來。倆個跑的慢的小伙兒聽我這么一喊,就又趕緊跑回來,攙起我倆往柴房那邊跑去。

    柴房就擱前院和后院連通的那個位置,我們雖然跑得慢但卻看得見啊。那大強子就跟瘋了一樣,拿著把菜刀第一個沖到了柴房門口,抬起腿來“嘡”就一腳,柴房木門本來就不結(jié)實,這一踹,直接把那扇搖搖欲墜的大木門給踹了下來。

    “哪兒呢!哪兒呢!我他媽弄死你!我他媽弄死你!”在跑到離柴房還有一半距離的時候,我聽見屋子里大強子發(fā)狂地大喊著。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還沒跑進(jìn)屋子里的小伙子們大喊著,于是我和皮包兒又重重地被摔在了地上,那倆架著我們的小伙子頭都不回,大喊著沖了過去。

    “你娘!”我罵了一聲。

    柴房里依舊燥亂著,聲音最高的仍然是大強子,“在哪兒呢!在他媽哪兒呢!你給我出來!出來!”

    緊接著就是眾多小嘍啰,“消消氣!消消氣!”

    “咋了這是,強哥?你先跟我們說說,你這到底為啥??!自家人,自家人。”

    “是??!是??!二妮子從小跟你光屁股長大的,有什么說不開的,雖說他現(xiàn)在瘋了唄,咋了這是?你這是咋了!”

    等我倆好不容易從地上站起來,蹦跳著趕到柴房門口的時候,這幫人已經(jīng)簇?fù)碇髲娮訌牟穹坷镒吡顺鰜怼?/br>
    “怎么樣!怎么樣!”我問旁邊一個小弟,那小弟不搭理我。

    “死了?是不是砍死了!”我又問另一個人,另一個人也不理我。

    “你們倒是說句話?。咳耸撬朗腔畎?!”我焦急道。

    “就他媽你話多!”一個愣頭小伙子被我問的不耐煩,抬起腿來就又是一腳,把我直直踹出了兩米多遠(yuǎn)。

    “你娘!”我趴在地上又罵了一句。

    “綁!綁!給我綁了!”大強子發(fā)號施令。

    手下人懵逼了,看著繩捆索綁嚴(yán)嚴(yán)實實的我倆,“還咋個綁?”

    “他媽先綁到柴房里!都他媽讓他倆給我氣糊涂了!”大強子又重新發(fā)號施令。

    于是一群小嘍啰趕忙把我又從地上架起來,搡著皮包兒和我往柴房里邊趕。等我倆完全進(jìn)屋了,這才終于看清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柴房里面簡直可以用一片狼藉來形容,農(nóng)村并沒有專門放柴火的房間,所謂的柴房其實就是連廚房帶儲物間連在一起的雜貨堆積地,前后兩間的房子,一間用來做飯,一間用來堆放松軟的易燃的柴草和農(nóng)忙時所需要用到的鐵鍬、鋤頭、農(nóng)藥噴霧機等器具,再夾雜一些養(yǎng)豬喂豬和做手工活需要的廢銅爛鐵,這就構(gòu)成了一個莊戶家再簡單不過的柴房陳設(shè)。

    等我們被連推帶搡地帶到這間柴房里時,發(fā)現(xiàn)什么都是稀巴爛,鍋碗瓢盆自然不在話下,剩下的什么噴霧機啊、暖水壺啊、就連吃飯的大鐵鍋都被發(fā)瘋的大強子給砸了個稀巴爛。

    但我關(guān)注的重點不在這里,我往里屋觀望,我在找死尸,找二妮子的死尸。

    我們剛進(jìn)得門來,屋內(nèi)光線暗我還他媽有點兒低血糖,眼前黑蒙蒙的一片看不太清楚,等我好不容易緩過來再往里屋一看,我靠!我所能看見的地方還真有一雙腿,我心里猛然一沉,壞了!這家伙又死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