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戲謔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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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毆打我的那群人聽到這個聲音,連毆打我的興趣都沒有了,紛紛扭頭往那乞丐處看。 一個毛頭小伙子叼著顆煙卷兒嬉皮笑臉地走了過去,“沒想到這玩意兒還有搶的???我二十來歲就當爺爺了,我真是福分不淺啊!對不對啊兄弟們!” “對!”人群中便是一陣哄笑。 這毛頭小伙子走到那乞丐面前,蹲下身子嬉皮笑臉地問道,“你剛剛叫我什么?” “爺爺~”乞丐有氣無力地回答道,“哄~”周圍人群就又是一陣場笑。 “叫啥?”這毛頭小伙兒還不知足,故意掏掏耳朵,“我沒聽清,大點聲!” “爺爺!”這乞丐便又叫了一聲,聲音分明比之前大了好多。 “哄~”人群中便爆發(fā)出更轟鳴的笑聲和罵聲。 “乖,乖孫子。找爺爺有什么事兒???”毛頭小伙子明知故問。 “餓~”那乞丐又恢復(fù)了之前的語氣,“我好餓,給點兒吃的好不好啊~” “餓???”毛頭小伙子用很夸張的語氣說道,“餓是難受,餓是真的真的非常難受。那啥,爺爺我這兒又票子,一百一百的大票子,你再叫我一聲,再叫一聲我就給你!” 那乞丐剛要張口,毛頭小伙子又趕緊攔住了,“等等!等等?。∥译x近些,好久沒聽有人叫爺爺叫的這么心甘情愿舒舒服服的了。我得好好聽著?!痹捳f著,毛頭小伙子便把耳朵貼了過去,“叫!”這家伙命令道。 我們沒有聽到那聲“爺爺”的乞憐聲,我沒聽到,眾人也沒有聽到。時間仿佛凝固了一樣,我們眾人支著耳朵、睜著眼睛往那兩人的方向看著,然后就看見這毛頭小伙子的身子直挺挺地往后仰來。 “吭哧哧~”身子落地,鮮血像噴泉一樣從這家伙脖子那個地方噴了出來,一噴噴了四五米高。我們?nèi)慷忌盗恕?/br> “警戒!”一個小弟如夢方醒過來,大喊一聲,可一切還是晚了。 蓬頭垢面那家伙“呼”地一下從地上便挺了起來,先拿那毛頭小伙子的死尸做rou盾往人群這邊砸了過來,然后緊接著“砰砰”就是好幾槍,震得小區(qū)里邊的汽車亂響,雞狗亂叫。 “砰砰砰……”回音夾雜著剛剛開槍的聲音在這片狹窄的空間里響徹著,也就是頃刻間,我身邊七八個壯漢倒了下去。剩下的烏合之眾看見這乞丐猶如殺神在世,自己手里的棍棒根本靠不上前,紛紛丟盔棄甲四散逃命去了。 我自然是被扔在了地上,夾雜著死尸一起被扔在了地上。 “別殺我??!別殺我!”我哆哆嗦嗦著看著那個家伙一步步走了過來,我只道是冤家尋仇,錢家心狠手辣,自然麻煩事也少不了多少。心說可千萬別這樣屈死??! 不想那乞丐走到我面前,一拍我的肩膀,“林峰,別來無恙??!” 我剛又要跪地求饒,一聽這家伙這聲音,我愣是在半空中停住了自己的身子。 我他媽!這聲音我是無比的熟悉,無比的親切,我從沒有感覺過男人的聲音能夠如此讓我春潮澎湃,讓我如此感到安全感。 “堂,堂哥!”哇——一下子我就哭出了聲,像極了極度委屈的孩子。 是的,面前這人是孫立堂,許久沒見面,以為終生不會再見面的孫立堂。 孫立堂見我這副模樣,自己也有幾分酸楚,可畢竟人家是見過大場面經(jīng)歷過大是非的人,并沒有我這般的兒女情長,“好了,好了,不哭!兄弟,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此地不宜久留,有啥事兒咱先回去再說?!?/br> 長話短說,我和孫立堂駕駛著被這群嘍啰遺棄的汽車一加油門便駛出了這條巷子。 “這是黑皮的一個秘密據(jù)點,秘密到只有最高層的人才會知道。”在路上,孫立堂一邊駕駛著車輛,一邊向我介紹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這家伙自打我們在般若寺一別后,就馬不停蹄地撲奔回李家寨,他向李家寨現(xiàn)任的族長,也就是還健在的那兩個白胡子老頭兒,原原本本仔仔細細地復(fù)述了一遍我倆的所見所聞。當然其中包括李結(jié)巴私藏寶物的很多事情。 然后在李家寨居住了一段時間,期間發(fā)現(xiàn)六爺?shù)难劬€已經(jīng)慢慢滲透到了他們李家寨的內(nèi)部。孫立堂與族長商議一番后,為了保險起見,殺掉眼線并連夜舉寨搬遷,去了一個更為隱蔽,更不易發(fā)覺的地方。 孫立堂等一切全都料理好,便動身前往北方來了。孫立堂的內(nèi)心其實很單純,他不關(guān)心什么五行氏族,更沒化龍稱帝的心思,他內(nèi)心只是很單純的想著一件事,那就是復(fù)仇!簡單的就想殺光別人全家,復(fù)個仇而已。 但是理想和現(xiàn)實還是有相當大的差距的,他并沒有能力覆滅錢家,只好又回到最初的起點,搗毀鱗尸,從而達到復(fù)仇的目的。 他剛一下車便想方設(shè)法聯(lián)系我,但是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跟著皮包兒往東北那疙瘩去了。不明就里的孫立堂去找過大川,去找過我的老相好,又去過我家,懸一懸就差點兒被錢家人捉了去。要不是這家伙心明眼亮有可能現(xiàn)在跟我是一個下場。 等一切話完,也是晚上十一二點的光景了,車還在繼續(xù)開,車內(nèi)的暖風“嗚嗚嗚”地吹著,大有把整個寒冬都吹散的意思。 按理說我們在市區(qū)里跑了也有三四個小時了,后邊即使有追兵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早就甩掉了。我傷口也涂了碘伏做了簡單的包扎,我狐疑地望著孫立堂,“堂哥,咱這是去哪兒?。窟@么晚了趕緊找個地方睡覺吧,好多天沒合眼,累得我不行不行的了!” 孫立堂咯咯一樂,“我說我親愛的大兄弟,今晚你就甭想睡覺的事兒了。我問你,你可否還記得我爺爺臨終時你答應(yīng)過他什么?” “你爺爺?我答應(yīng)過?哦哦哦……”我趕緊點點頭,記了起來,那會兒孫家寨的白胡子老頭兒臨終,說要讓我替他們報仇,為了讓老頭死能瞑目,我囫圇個兒的答應(yīng)下來。 然后我一臉狐疑地望望孫立堂,“是?。∥掖饝?yīng)過老爺爺要替你們家報仇,可那跟今晚睡覺有啥關(guān)系?” 孫立堂邪笑一下,“記得就好,我親愛的大兄弟,事不宜遲,報仇就在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