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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狐做妃為:紈绔太子請(qǐng)接招在線閱讀 - 第三百三十三章 變化

第三百三十三章 變化

    旁邊的蕭黎淵看著穿云,覺得有些熟悉。道:“這人似乎在哪兒見過。”

    “世上長(zhǎng)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言鈴顏淡淡道,她不想讓他記起來。

    蕭黎淵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語。

    “把曾悅雪還回來?!?/br>
    言鈴顏對(duì)那個(gè)面具男說。

    面具男笑了笑,對(duì)曾悅雪道:“顏兒叫你過去呢?!?/br>
    誰知曾悅雪更抱緊了面具男,瞧著言鈴顏一陣厭惡。“不要,雪奴不要離開主人,言鈴顏你是個(gè)大壞蛋!”

    言鈴顏一震,這到底是什么蠱,能把人變成這個(gè)樣子。如果邁克羅在,那該多好。

    穿云摸著曾悅雪地頭,似乎獎(jiǎng)賞,媚笑著道:“雪奴好乖,但是不可以罵人哦?!?/br>
    面具男看了穿云一眼,穿云手上一僵,悻悻地收了回去,笑容有些僵硬。

    面具男對(duì)言鈴顏道:“想要她,你自個(gè)兒來領(lǐng)好了?!?/br>
    言鈴顏冷笑一聲,“就算現(xiàn)在我把她領(lǐng)回去,她也會(huì)跑回你身邊?!?/br>
    “這就是她的問題了,事實(shí)證明,她喜歡我?!泵婢吣械溃坪鹾苡鋹偹频?。

    然而言鈴顏卻感覺這話可悲得很,這種控制別人得到的所謂的“喜歡”,真的很可笑。

    “你那是缺愛吧?”龍飛忽然說道。

    由此,面具男眼里劃過一絲黯晦。

    言鈴顏:“你若喜歡悅雪,就把悅雪的蠱解了,放她自由。”

    面具男聽罷,忽然笑了起來。一會(huì)兒,他摸著曾悅雪的頭道:“你既然能解開白鬼的蠱,那怎么會(huì)解不開雪奴的蠱呢?”

    “白鬼的蠱是你下的?”

    不是說白鬼闖入皇宮誤中了邁克羅的蠱嗎,怎么會(huì)是他?

    可是發(fā)色,邁克羅和面具男的是不一樣的,還有氣場(chǎng)。言鈴顏堅(jiān)信自己對(duì)邁克羅的感覺,溫柔而無戾氣,笑起來能溫暖人心那種。

    就算不在身邊,可一想起他來,心里就感覺很溫暖。

    這該死而詭秘的面具男,絕對(duì)不會(huì)是邁克羅。

    面具男看出言鈴顏的疑惑,說道:“他偷了我的寶貝,所以我就讓我的蠱蟲把皇非遺的蠱蟲吃了?!?/br>
    “你有什么目的?你做了這么多,屠城,殺人,讓悅雪懷孕,不單單只是為了引我出來吧?喂男人,你的目的是什么?”言鈴顏?zhàn)呓鼛撞?,從蕭黎淵的包圍圈里出來了。

    蕭黎淵微微皺眉,將手放下。

    面具男笑了笑,“你說錯(cuò)了,我的目的也很簡(jiǎn)單。只是為了引你出來而已,僅此?!?/br>
    言鈴顏疑惑,說:“可我和你并不相識(shí)?!?/br>
    可若是原主的舊識(shí),她也不可能沒感覺到??偛豢赡苡窒袷捓铚Y一樣,讓人做了什么吧?

    “是從不相識(shí),可本座早前便聽識(shí)你的美名,一直想見上一見。”面具男上前挑起言鈴顏的下巴,眼里盡是邪柔笑意。

    龍飛望在眼睛,感覺很不是滋味,垂眼也見到蕭黎淵默默握起拳頭。

    穿云心上一緊,道:“主子,咱們來這兒的目的,不是這個(gè)吧?”

    面具男揮手將她丟開,穿云被彈得好遠(yuǎn)。穿云吐了口鮮血,很是不甘地望了言鈴顏一眼。

    “本座的事,還不需要你插手。”

    穿云咬咬唇:“云姬明白了?!?/br>
    暗地里,卻緊緊握緊了拳頭,就連指甲刺進(jìn)掌心里都不知。

    言鈴顏艱難地墊著腳,“你就是這么對(duì)待追隨你的女人的?”

    “她既不是本座的女人,本座自然談不上柔情相待什么的。她樂意追隨,是她的事,與本座無關(guān)?!痹捓镌捦?,皆是將二人關(guān)系否定到極致。薄情,亦是如此?!按┰疲阏f可是?”

    “是?!贝┰凭o咬著下唇。

    言鈴顏略帶憐憫地望了穿云一眼,對(duì)面具男道:“放了曾悅雪,解開她身上的蠱?!?/br>
    “可以。”面具男很痛快地答應(yīng)了。

    “放過青風(fēng)寨,放過這些人?!?/br>
    “可以?!?/br>
    “告訴我你的名字?!?/br>
    “宋,宋酒。”

    穿云似乎很詫異,從這點(diǎn)看出他說的是假話。

    言鈴顏不揭穿,“告訴我你的條件?!?/br>
    “隨本座到永州之地薄云夜閣?!?/br>
    “不可以!”龍飛和穿云一同叫道。

    龍飛焦急地道:“言鈴顏你要想清楚,那地方去不得!”

    穿云也跟著道:“主子,她身份獨(dú)特,若是帶回去恐怕會(huì)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麻煩!”

    言鈴顏后提一步,將自己的下巴從宋酒的手上解放下來?!跋劝言鴲傃┓帕恕!?/br>
    “這個(gè)……”

    “你信不過我?”言鈴顏一挑眉。

    她大可以賭一把,賭一賭這個(gè)男人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若是真依她所說的,那言鈴顏敢肯定這人到底認(rèn)不認(rèn)識(shí)自己,了解自己。也可好好排查。

    “信得過,你說什么,本座就依你了?!?/br>
    穿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叫道:“主子,不可以啊。我們好不容易做到這一步……”

    宋酒不理會(huì)她,抬手重重往曾悅雪背上一拍。曾悅雪吐了一口透明的汁液出來,隨之出來的還有一條蟲,痛苦地扭動(dòng)著。

    沒一會(huì)兒,蟲子因?yàn)槊撾x了供養(yǎng)體,漸漸化成一灘液體。

    曾悅雪暈了過去,無力癱倒在地上。

    言鈴顏看向白鬼,“好好照顧她?!?/br>
    白鬼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曾悅雪,眼里閃過復(fù)雜。

    龍飛見此,不明地惱怒。他喊到:“言鈴顏,你瘋什么?為了這么一個(gè)女人,你把自己給賣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毖遭忣佪p笑,不準(zhǔn)痕跡地掃過蕭黎淵。“可我是言鈴顏啊,這世上還沒什么能困住我的。你們先上路,我會(huì)跟上的。宋酒,你說是不是?”

    宋酒道:“是。”

    他心道:看來這女人真如預(yù)料之中讓人捉摸不透,如那人的記憶一般。這樣有趣的人,自己一直沒有遇到真是可惜了。

    “我會(huì)來救你的?!笔捓铚Y用千里傳音道。

    唯有言鈴顏可以聽見,也許是加上相思印的效用。

    言鈴顏心想:“不用。”

    如果蕭黎淵可以聽見,那自己應(yīng)該還會(huì)聽到。

    蕭黎淵眸色微冷,“你是在賭氣?!?/br>
    “跟你沒什么好賭氣的?!?/br>
    真是的,言鈴顏不過想去看看宋酒的住處,日后自己若是得了勢(shì),要收繳也簡(jiǎn)單得多了。

    “在本王記起來你之前,你不可以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笔捓铚Y居然這樣說。

    言鈴顏嫣然一笑,對(duì)宋酒說:“走吧?!?/br>
    “葉顏?!笔捓铚Y心中叫道。

    言鈴顏裝作沒有聽到。

    宋酒點(diǎn)點(diǎn)頭,而后領(lǐng)著言鈴顏離開。

    穿云狠狠地盯住言鈴顏的背影,恨不得將她殺了似的。

    龍飛見此,叫道:“喂,你的主子都走遠(yuǎn)了,你還不走?”

    雖然是言鈴顏的丫頭,皇非遺的女人,可是她如今卻跟著宋酒。以此可見宋酒作惡多端,可她卻似乎在幫著宋酒,那這穿云也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皇非遺性子坦蕩,不喜搬弄權(quán)貴。更不喜朝堂之事,他的事務(wù)大多是幕皇后和身邊的侍從幫忙處理的,由此可見宋酒只能是穿云的人。和皇非遺并沒有關(guān)系,可穿云,到底有什么目的?

    看來也得提醒提醒皇非遺,小心提防這穿云了。

    穿云怒瞪了龍飛一眼,哼了一聲道:“你不要太得意,今日主子是對(duì)那言鈴顏起了新鮮感,日后他玩膩了,言鈴顏也不見得會(huì)有多好過?!?/br>
    龍飛笑了笑,“是像你現(xiàn)在這樣嗎?”

    “你……哼,我是主子最信任的人,我永遠(yuǎn)不會(huì)失寵!”說著,她睨了那蕭黎淵一眼,便趕緊離開。

    她沒有多大功夫,除了會(huì)些防身的,根本談不上多厲害。若是真和蕭黎淵等人動(dòng)起手來,恐怕一個(gè)龍飛就能把自己打趴下。

    待人走后,龍飛也跟著蕭黎淵離開。

    路上,龍飛一直叫嚷著要去救言鈴顏,可蕭黎淵一直淡然,不在乎的模樣。

    龍飛道:“你難道一點(diǎn)都不著急嗎?”

    “她說過,她跟本王沒什么關(guān)系?!笔捓铚Y說。

    見此,龍飛嘖嘖兩聲。

    “她就是個(gè)小傲嬌,你好好哄哄她就原諒你了,你說你怎么那么木頭呢?”他說著,恨不得敲蕭黎淵的腦袋兩下。

    蕭黎淵卻突然加快馬速,二人本就坐在同一匹馬上,背對(duì)他坐的龍飛差點(diǎn)掉下去。

    龍飛道:“你是不是瘋了?不要以為你是王爺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好像很了解她?!笔捓铚Y答非所問。

    可龍飛卻聽到不同尋常的味道。他咽了口口水,“你吃醋了?”

    “在相思印沒有消失之前,她暫且是本王的女人?!?/br>
    意思是在告訴他,你別動(dòng)什么歪心思。

    龍飛明白,卻作死地問:“那消失之后呢?”

    “日子還長(zhǎng)?!?/br>
    是啊,還長(zhǎng)。

    斜陽之下,二人騎著馬漸行漸遠(yuǎn),留下一道細(xì)碎地馬蹄印子,但很快被風(fēng)沙蓋過。

    “你帶我來看這個(gè),是做什么?”

    “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的心。”宋酒溫柔地聲音跟著風(fēng)一同吹向遠(yuǎn)處,卻比寒風(fēng)徹骨。

    言鈴顏笑了笑,不語。

    宋酒說:“時(shí)候不早了,跟本座回夜閣吧?!?/br>
    “夜閣是什么模樣?”

    “冰冷,沒有一點(diǎn)人情味。人們看著你的眼神只有兩種意思,要么當(dāng)你是神,要么當(dāng)你是一具尸體?!?/br>
    “那你一定是神了?!?/br>
    “你去了,也就是了?!彼尉菩φf。

    穿云緊咬著唇,自己在他眼里,只不過一個(gè)傀儡罷了??墒前砂?,自己就是一個(gè)傀儡,哪怕在他眼里只是一具行尸走rou,可也是最獨(dú)特的行尸走rou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