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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走著,鄭疏桐忽然傾身湊到他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在外面不能開喝酒的先例,不然以后只要不喝就是得罪人,等會如果有人讓你喝酒,我會說你酒精過敏,然后幫你擋下?!?/br> 喬遇一怔。 某種層面上來說,鄭疏桐是足夠理智足夠權(quán)衡利弊的人,會這么做不過是把兩個(gè)人的利益看作一處,他知道幫喬遇也是幫自己。 就算清楚這點(diǎn),喬遇還是偏頭沖他綻開一抹笑,目光真誠:“謝謝你,鄭哥?!?/br> 因?yàn)橹皬膩頉]有過。 鄭疏桐眼里沒有笑意,只臉上掛著招牌性的笑,輕輕點(diǎn)頭,視線在喬遇臉上稍作停留就移開了。 路過冷餐區(qū),喬遇不動聲色地落后兩步,察覺到身邊人不見了,鄭疏桐停下步子,轉(zhuǎn)身的一瞬,腰上被人懟了一下。 喬遇抱歉地?cái)[擺手:“不好意思啊鄭哥,沒想到你突然回頭?!?/br> 鄭疏桐理好衣服,好整以暇地看著喬遇:“你這是在做什么?” 喬遇仰著小臉,舉起手里酸奶:“應(yīng)酬前喝點(diǎn)酸奶能稍微減輕胃的負(fù)擔(dān)?!?/br> 鄭疏桐眼中有詫異飄忽而過。 見他不動,喬遇邊說邊打開包裝遞了過來,邊看著四周邊催促道:“快喝了,得喝酒前三十分鐘?!?/br> 喬遇站在那里,皺著眉,一副cao心老媽子催自家孩子喝感冒藥的模樣。 鄭疏桐一時(shí)不知道說什么,就那么看著他。 大廳里的燈光落下,劃過喬遇纖細(xì)卷曲的睫毛,給這張極艷麗絕美的臉添了幾分天然去雕飾的純真無邪。 心里忽然像是被羽毛輕輕撓了兩下。 四目相對,鄭疏桐斂起情緒,接過酸奶道了聲謝。 和喬遇并肩而行的同時(shí)默默告誡自己: 不要相信他,小騙子。 事實(shí)證明,喬遇真的是被灌酒的對象。也許是咖位小,酒席上,各種目的的人都讓他喝酒。 觥籌交錯(cuò),鄭疏桐三言兩語把喬遇該喝的酒盡數(shù)攬到他那里。 伸手不打笑臉人,加上鄭疏桐雖然白手起家,但在這個(gè)圈子也算站穩(wěn)了腳跟,互相都會有來往,那些人也就賣他個(gè)面子。 鄭疏桐第五次把屬于喬遇的酒一飲而盡后,喬遇垂在桌面下的手松開又握緊,起身,離開了酒席。 “失陪,我去下洗手間?!?/br> 鄭疏桐撩起眼皮看了眼喬遇離開的方向,又繼續(xù)跟人推杯換盞。 他想,自己之前誤會了。 喬遇這身壓不住的少年氣,怎么會為了上位曲意逢迎? . 來到洗手間,喬遇徑直走到盥洗臺前,掬起一捧水潑到臉上,手撐在大理石臺面上,低頭深呼一口氣。 失態(tài)了。 他從小在娛樂圈摸爬滾打,沒有依仗,沒有靠山,連鄭疏桐這種會幫他擋酒的經(jīng)紀(jì)人都沒有,被欺負(fù)是很正常的事。 最嚴(yán)重的一次是感冒后吃了頭孢還被逼著陪酒,等人都走.光后一個(gè)人跑到衛(wèi)生間催吐。 放在平時(shí),他不會當(dāng)回事。 看了眼窗外陰沉沉的天,喬遇“tui”了聲:“都怪天氣不好?!?/br> 旁邊靠過來一個(gè)醉醺醺的男人,依稀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 皺了下眉,喬遇不露痕跡地往旁邊移了兩步,跟他保持一米的距離,甩了甩手上的水,又從旁扯過一張紙巾,擦著手往外走,突然被人從身后拽住手腕。 喬遇抽回手,臉色不怎么好的看過去。 一臉醉態(tài)的男人一把抓上他肩膀,目光在喬遇的脖子和腰上放肆地打量,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我挺喜歡你的,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證以后所有資源都砸給你,錢都用來捧你,你不用再跟著鄭疏桐出來拋頭露面?!?/br> 喬遇認(rèn)出這是某影視公司的老總,也是《內(nèi)個(gè)男同學(xué)》的投資人之一耿申驊。半個(gè)小時(shí)前,鄭疏桐就代自己喝了杯他敬過來的酒。 因?yàn)閮扇穗x得很近,耿申驊一呼一吸的,某種帶有強(qiáng)烈刺激性的味道直鉆入鼻。 窒息…… 喬遇拿開耿申驊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生無可戀地往后仰頭,嫌棄之情表露無遺。 喬遇越躲,耿申驊越來勁。 他玩過的小明星多了去了,但像喬遇這種長相艷絕勾人,氣質(zhì)和眼神卻又清澈出塵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太絕了,就好像一個(gè)人身體里同時(shí)住著天使和魔鬼。 把天使扯入泥淖,和魔鬼一同沉淪是男人的終極美夢,鄭疏桐帶著喬遇進(jìn)酒店的一瞬間,他的視線就沒辦法收回來了。 耿申驊真的心癢,迫不及待想知道這么一個(gè)大美人在床上究竟是什么模樣。 光是看著耿申驊惡心的眼神,喬遇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沒興趣陪老男人玩這種變.態(tài)游戲,喬遇淡淡“哦”了聲。 “我拒絕?!?/br> 獵物可以躲,這是情.趣,但要是真不識抬舉,那就沒必要慣著。 見喬遇不為所動,耿申驊冷了臉。 站直身子,抬手指著喬遇鼻尖:“一個(gè)大男人長得比女人還美,不就是被男人上的兔子。我想捧你,是你走運(yùn),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得罪了我,看你還怎么在這行混下去,你以為靠鄭疏桐那個(gè)廢.物能護(hù)得住你嗎?” 聽到最后,喬遇又看了眼窗外,心想,今天天氣實(shí)在是太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