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統(tǒng)說他卡住了_分節(jié)閱讀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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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朗從被子里面抬起頭,可憐巴巴地“嗯”了一聲,又把頭埋了進去。 * 沈亦終于忙出了頭,在辦公室里面單獨處理病歷的時候把系統(tǒng)召喚了出來。 “舒朗怎么了?” 【對不起,您現(xiàn)在無權(quán)了解玩家舒朗的心理活動?!?/br> “可是他狀態(tài)很不對?!?/br> 【對不起,您現(xiàn)在無權(quán)了解玩家舒朗的心理活動?!?/br> 沈亦捏了捏拳頭,“為什么我們這次不能聊天了?” 【鑒于上次您二位在世界里面的表現(xiàn),系統(tǒng)決定暫時收回二位玩家可以交流的功能。而且本次您給玩家舒朗發(fā)送好感度,單次不能超過十點?!?/br> 沈亦驚訝,這次系統(tǒng)怎么這么小氣不說,還拉長了整個做任務的時間? 【祝您游戲愉快,和暗戀的人終成眷屬?!?/br> 沈亦面無表情,你們不讓我和舒朗說話,他都快喪死了好嗎!? 沈亦決定要找舒朗聊聊天,不能讓他一個人獨自在角落里面喪出天際。說做就做,沈醫(yī)生邁開長腿向舒朗的病房走去。 舒朗病房里面都是外傷患者。有一個大哥因為騎摩托車不小心從車上摔下來,摔斷了腿;一個小男孩兒因為調(diào)皮從樓上摔了下來。 病房里面,只有舒朗受傷的原因最兇殘。舒朗瘸著腿走到廁所準備解決一下生理需求,看了眼鏡子就淡定解開褲子放水。 兩秒鐘之后,舒朗反應過來立馬抬頭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發(fā)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病房里的病人和家屬都抖了抖,想著換病房的念頭更加強烈了。 沈亦進來的時候,舒朗已經(jīng)從廁所里面出來,揪著自己一頭五顏六色的頭發(fā)盤腿坐在床上唉聲嘆氣。 沈亦走過去坐到了椅子上面看他,“你出院之后要好好學習,我看了,你本來是T大的學生,專業(yè)成績也不錯。以后少和那些混混接觸,好好念書?!?/br> 舒朗吞了口口水,知道現(xiàn)在沈亦不能說多余的話,于是他試探問道,“那你能帶我出去剪個頭發(fā)嗎?” 沈亦看著舒朗頭上五顏六色的長發(fā),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剛剛他就想給舒朗咔擦剪了,但是不能說多的話,他忍得肝都疼。 沈亦帶著舒朗去了醫(yī)院里面的理發(fā)店。有些手術(shù)前,患者是要把頭發(fā)剪干凈的,所以醫(yī)院的理發(fā)店剪頭發(fā)從來都是往短了剪。 舒朗和沈亦都很滿意。 十多分鐘之后,舒朗頂著圓寸美滋滋地出來,摸著自己的頭頂,“爽!” 沈亦手癢,也上手摸了摸。 舒朗立馬捂住了自己的頭頂:我的老板怎么對我的頭頂情有獨鐘! 沈亦笑著說道,“你現(xiàn)在比剛剛還像個小混混?!?/br> 舒朗睜大眼睛,顯然驚訝了一下,“真的嗎?可是我覺得我現(xiàn)在十分純良?!?/br> “不,像個勞|改|犯。”沈亦信步在前走著,輕飄飄一句話砸得舒朗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舒朗又開始喪氣巴巴,摸著自己的頭頂:雖然我沒有沈總帥,但是沈總也不能這么打擊人吧。早知道剛剛就讓剪頭發(fā)的大爺下手稍微輕一點了。 作者有話要說: emmmm 偷懶了 第14章 攻略醫(yī)生(二) 午飯時分,舒朗開始為難了。聽剛剛的護士jiejie說,自己藥費就是沈總墊的,那吃飯怎么辦?。?/br> 正好此時,沈亦換下了白大褂到了舒朗的病房。 “出去吃飯?”沈亦邀請。 舒朗立馬搖著大尾巴跟著沈亦出去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沈亦帶著舒朗到了外面一家小餐館,坐下之后沈亦就把菜單放在了舒朗面前,“剛剛好的話,盡量吃清淡一點?!?/br> 舒朗笑瞇瞇點頭,就毫不客氣拿起了菜單。畢竟是和沈總一起經(jīng)歷過不一樣事情的人,完全可以看成是革命的好兄弟! 舒朗點好菜之后,沈亦又點了一個清口的湯,服務員就拿著單子走了。 沈亦看著舒朗,“這個頭發(fā)剪了冷不冷,馬上快入秋了?!?/br> 舒朗摸了摸自己的發(fā)頂,微妙的觸感從手底傳來,“不冷的,很好玩兒?!痹葟膩頉]有嘗試過這樣子的發(fā)型,說不定之后可以試試呢。 沈亦突然問道,“你的爸爸mama呢?” 舒朗愣了愣,應該說系統(tǒng)里面的這個身份還是自己的?想了想,舒朗試探說道,“他們很久之前就走了?!?/br> 沒有響起系統(tǒng)的聲音。舒朗心里覺得有些奇怪,但是還是繼續(xù)說下去了。 “我一直在我小姨那里,和弟弟長大的。沈總……不不不,沈醫(yī)生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了?”舒朗沒有什么心眼,還是覺得他的沈總是個無敵大好人。 沈亦神色看不出任何打探他人隱私的不適,反而十分自然,“沒什么,突然想起來就問問。那你沒想過找你父母?” 舒朗摸著下巴,肚子有些餓了,“想過啊,但是找不見。小姨說不用堅持了,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我一個人嘛,一人吃飽全家不愁!” 舒朗還是不在意的說著。 原先還是高中的時候,確實會埋怨父母為什么會突然消失,也會不解為什么自己對小時候的記憶那樣模糊,但是慢慢長大知道人生不是什么事情都是非黑即白,而是有許多灰色地帶之后,舒朗就再也不執(zhí)著于問題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