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舔卷毛與大佬二三事_分節(jié)閱讀_45
侯岳自覺不該這么說一個姑娘,可是看看別人家酒吧洋氣的英文名,再看看自己家的唐詩三百首和情深深雨蒙蒙大軍,實在是沒忍住。 侯岳看沒人說話,抬手撓了撓眉梢說:“改吧,妹子!改好,夏天工裝,哥給你買裙子!” 九妹的心傷就像她的文學(xué)素養(yǎng),來得快去的也快,一秒回血,雙眼欻欻的沖侯岳放光。 侯老板對所有性別女的生物自帶隔離罩,再多媚眼如絲都跟rou包子喂了狗似的,有去無回。 劉五唇角一勾,問:“工裝都有嗎?” 侯岳這些天每每看看劉五都想下狠心問個究竟,可是面對面,這么看著,聊著天他又不想問了,很多時候,他覺得自己太較真,甚至太矯情。 他點頭:“樣式參考參考同行的,別特么給我搞的不倫不類!” 小二打包票,拍胸脯:“這個我在行,我上學(xué),學(xué)的是服裝設(shè)計?!?/br> 眾人詫異,好像找到槽點,開始說各自大學(xué)專業(yè)。 小四憨憨一笑:“我那會兒學(xué)的是水產(chǎn)品養(yǎng)殖。” 眾人:“臥!槽!” 九妹一擺手,意思不夠刺激:“我學(xué)的法律,專攻刑法?!?/br> 眾人:“靠!” 駐唱歌手左佑:“新聞學(xué)—廣告系,不幸的是,還跟老板同班?!?/br> 眾人:“哦~~~原來如此!” 侯岳受不了了,起身想走,結(jié)果大家已經(jīng)轉(zhuǎn)頭看向劉五。 最近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控制自己不去挖掘劉五的個人信息,可是除了他還有一群好奇寶寶,這就很不好說了。 好奇寶寶們七嘴八舌:“五哥,你專業(yè)學(xué)的什么?” “說說說~~~” “別害羞嗎!你不會學(xué)的婦產(chǎn)科護(hù)理什么的吧?” “?。。粫?,殯葬專業(yè)?這個專業(yè)最近很火。” 侯岳饒有興味的坐回椅子上,摸著下巴看劉五。劉五要比他想的鎮(zhèn)定許多,對所有的人猜測都能淡定自若,一笑了之。 “我沒上過幾天學(xué)。”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 屋里頓時安靜下來,侯岳起身打破安靜,他看不出劉五尷尬,甚至能感覺到這人是有意這么說。 左佑跟著侯岳往外走,低聲說:“五哥個牛逼的男yin,活的真他媽自在?!?/br> 侯岳心想,誰說不是呢? 如果他對這人沒有多余的心思,應(yīng)該也會羨慕像劉五這種想走就走的男人,天南海北,長路迢迢,路永遠(yuǎn)在腳下。 可是他不羨慕,鉆牛角尖盯著的那幾個后半夜,竟然還生出一絲反感。 反感偷偷窺探別人的自己,反感肆意人生的劉五。 只是這個謎一樣的男人,不正是他著迷的嗎? 所以,有病的人不止他一個,他怕啥! 侯岳剛寬完自己的心,一回自己的小窩,又被天災(zāi)給打擊了! 連著幾天的雨,洋樓漏雨,房頂漏下的水把他‘兒子’小羊肖恩的沙發(fā)陰濕了大半。 侯岳趕緊移開沙發(fā),實在找不到盆,只能找了幾個大湯碗放在客廳接漏水。 折騰完,打電話給劉弘。這棟洋樓年年要檢查修上一回,今年他接過來還沒修繕過,劉弘也是個大爺,根本不管,這些年都是小二負(fù)責(zé)聯(lián)系人修繕。 “二丫!二丫!” 九點剛過,外面下著雨,店里沒客人,一樓只有小四。 小四聽老板叫小二,回手指更衣室說:“二哥在更衣室,說換衣服要去看貨。” 侯岳直奔更衣室,邊走邊喊:“二丫,房頂漏水,我兒子肖恩被淹了,趕緊叫人修房頂!” 更衣室的門“呼啦”被侯岳推開,屋里橫著兩張單人折疊床,衣柜門開著,屋里沒人。 “二丫!哪兒呢?” 侯岳話音剛落,浴室門開了。 劉五頭頂毛巾,只穿了一條及膝的寬松大褲衩走了出來,邊往衣柜旁走邊說:“小二跟送貨車剛走,你……”劉五抬頭看見怔楞的侯岳,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打扮,心說,穿著呢?沒問題呀! 他張口要問“怎么了?” 侯岳忽然咧嘴一笑,狡黠的很,問:“空檔呀?” 這次換劉五一愣,一手按后腦勺,定了定說:“嗯,涼快!你……” 侯岳擺手,一副急著走的樣子,轉(zhuǎn)了一半身體,又轉(zhuǎn)了回來:“沒事,等他回來再說?!闭f著往劉五空擋的地兒一瞥,挑眉一笑,眼角眉梢?guī)е翎?,“不怎么大呀!?/br>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侯岳說完,很想抽自己一巴掌。 劉五比他淡定,鼻腔噴出一聲輕笑。擦頭發(fā)的手垂下扯開大褲衩子的松緊帶向下扯,極其自然的往大褲衩里看了一眼,抬頭又往侯岳那兒看了一眼說,“還行呀!要比比嗎?” 侯岳在他手指勾著松緊帶下拉褲子的時候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沒想到他這十幾年的道行就這么破功,散了個盡,立在原地傻愣的像一具空殼。